養老的中國南邊最大的城市。穿過太平洋電腦城的前街,門前還是一排排的從附近大學裡僱來的學生在舉著廣告牌子排著隊在門前來回的走,天河體育場的招聘會還是一如既往的人潮湧動。
他有些習慣的扭頭看看後面是否有跟著個熟悉的人,然後自己忍不住笑了,對自己說:“自作聰明。”是的,自作聰明的小聰明是無法對付能量完全超出想像的他們的。雖然那次從江門市以他個人最快的速度離職的時候,他想那個不拿行李跟著他上車的人應該是江門市國家安全域性的,那個人的行為太怪了。但是以後就沒有那麼明顯的人跟著他了,也許是因為他和那個需要總機轉接而且時刻被監聽的人家的家裡打電話吧。“。。。。。。你還是別想著到處亂講,誰會相信你啊?你有證據嘛?你有證據嘛。。。。。”是啊,你的證據呢?你的證據呢?他問著自己。
火車啟動了,他把MP3的耳機戴上,開始聽著音樂,儘量壓抑著其它的聲音想讓自己保持平靜。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南粵大地的山山水水,他不禁浮想連翩:“快二年半了,兩年半了。這次再去北京,國家安全部會接待嗎?”去年的一月份,他不過負氣專門去美國駐廣州市總領事館試探他們,看看領事館的門前坐著兩個穿著黑色警服的警察,恰好星期天領事館不開門。他只好在這個江邊的小島上轉了轉,為2個荷蘭的旅遊者指點了去荷蘭領事館的路,再在美國總領事館外面仔細的瞻仰了下房頂上長長的矩形的鞭狀天線和門口掛著的老鷹的館標。然後在那條臭水河邊坐了會兒,回來後他家裡人都被某些人問到他到這邊是幹什麼。
“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呢?”他對自己輕聲的問著,是2003年的9月?不,應該還早。從考察到開始行動,如果是認真準備的話,按照我們最常規的行為邏輯來判斷應該是在2003年的6月左右就開始了;或者事情的起因還要早,也許也許在2003年初那場肆虐中國,引起眾多人恐慌的“非典”的時候。。。。。。
SET1
“起來,快起來。今天馬經要點名的,兄弟們”德強誇張的搖著小吊的肩膀。“起來,起來。。。。。。”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德強這傢伙自從和女朋友分手以後就變得神經兮兮的,但是經過兄弟們的教育以後,又變得十分的亢奮,但是有點過分的亢奮。一直說要努力學習,忘掉悲痛過四級。早晨起來的比誰都早,然後不甘寂寞的把我們都拉起來。。。。。唉!
晚春的陽光已經很有些暖和了。跺出食堂,電視裡還在播著“非典爆發以來。。。。。北京的小湯山。。。”我們在討論早晨的新聞----“非典現在很強啊,鬧得人心惶惶”自銀搖頭晃腦的說。“現在的物質生活好了,人都怕死了;呵呵。。”我很快就接了上去,“李*志的**功之所以能夠迷惑那麼多人,不就是利用人對死亡的恐懼嗎?癌症到現在都沒有治療好的希望,那些教授什麼的不都是以為可以治病才入套的”。“唉,可不能這麼說。人家李大師的是很有手段的,有空我也要研究研究”,自銀是從祖國的大西北--新疆來的,多數時候做事都很有不俗的想法。“哎,哎,想死是不是。小心共產黨把你抓過去關起來。”老大很嚴肅的嚇唬他,老大是78年生的,比我們年紀都大--固稱老大,他個子不高矮胖矮胖還是個很可愛的人。“是的,我們那兒有所軍校X航院的一個退休的教授,學了**功。組織上找她談話要求她宣告不再練了。但是她不聽,結果被關了起來”我也“教導”他:“其實,死亡有什麼可怕的。有容乃大,無欲則剛。這年頭,東風吹,戰鼓擂---who怕who啊?”“年輕人,這話說得輕巧,做得難啊。你給我去死看看。無慾更是不可能,不然弟兄們怎麼在區域網上傳的黃片火火的”自銀還是不服輸。。。。。。
階梯教室裡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還是枯燥,教馬經的還是位回回阿姨。有的人都已經昏昏欲睡,或者已經睡著了。“這沒多年了,這本教材的舉例還是近二十年前的,高教部也太不與時俱經進了。老師講的也沒有新意,無聊啊”我不禁又發感慨。“行了,政治課不都這樣。你將就點吧”,坐在旁邊的姚子沒好氣的說。“還不如我來講,不是吹的,我絕對比她有感染力。”實際上我真的沒有吹。結尾時,馬經的老師大概為了打發這樣的沉悶氣氛,說下節課增加個活動,不上課啦---請大家根據自己的感想來作個演講來討論現在的分配製度,大家一定要踴躍啊!
下課了,去主教樓右側中間的小花園去背會兒單詞是必然的幾乎要成為習慣了。倒不是我那麼愛學習,雖然被“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