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吧。”
風琪頗為憂鬱的說道:“這具肉身只有中位神王境,即使奪基成功也不是任祿惡賊的對手,父親你難道?”
風清子眼露恨色,說:“你娘死的悽慘,此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便是同歸於盡,為父也要跟任祿死無葬身之地。”
“父親……”
風琪還待說些什麼,被風清子揮手打斷道:“無需多說,你幫為父護法。”
“是。”
先是滿門被滅,跟著母親慘死,風清子哀末大於心死,便是自己的兒子也勸不住他了。
正當風清子以神念之力控制肉屍坐起的時候,洞府中傳來一道輕笑之聲:“風清子道友且慢。”
“誰?”
兩父子聽到這聲音,乍然一怔,風琪扭身看向洞口,難以置信的看著洞府門口處突然出現的兩個黑衣人。風清子更是震驚連連,他雖然身亡,神源還在,竟然沒有發現洞中還有別人。
“你是誰?”風琪問著,手中已經亮出法寶。
“風琪公子,這麼快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陸塵從容的走進洞府中,不由分說,拂袖佈下禁制陣法,將洞口封住。
其實陸塵早就到了,利用避影陣法無聲無息的潛入了風清子父子的洞府,將二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
對於風清子陸塵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只不過時侷促使他覺得應該見上這個古殿之主一面,所以才會在風清奪基之前現身。
風清子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風琪眉頭緊皺,回憶著即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半晌過後方才驚道:“你是那簾幕後的人?”
陸塵淡然一笑:“風琪公子記性不差。”
風琪知道陸塵在裂南山的身份恐怕比居河還要高上許久,修為自然不漸漸,連連後退間,將老父護在身後,問道:“你來這幹什麼?你有什麼居心?”
陸塵不再靠前,徘徊在洞口說道:“聽聞令尊到了裂南山,身為本地的主人,當然要來見一見。”
“你知道我沒死?”風清子開口了,同樣難以置信。
陸塵點頭道:“當然知道。”
風琪搖著頭說道:“不可能,父親死的時候除了任祿之外沒人知曉,你到底是誰?”質問中,風琪突然露出絕望的神情:“我明白了,你和任祿老賊同流合汙了。怪不得當日任豹會放過我,原來你們合起夥來演戲給我看,想引我爹出來斬草除根,卑鄙。”
陸塵聽著,臉色漸漸陰冷,對於這無證無據的指證大為費解,仔細想了想,陸塵很快抓住了風琪話語中的關鍵:“等等,你說什麼?你是說除了任祿之外,沒有人知道風清子道友還活著?”
風琪慘然笑道:“哈哈,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蒜,不是任祿告訴你的,誰又知道父親沒死,虛偽。”
“哇,老大,這裡面好像有問題啊,如果只有任祿知道風清子沒死,妖洪又是從哪知道的?”莊文元一直沒有出聲,但不表示他腦袋不靈光,相反論起陰謀詭計莊文元絕對能在一門二盟裡排進前三。
陸塵慎重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也覺得不對勁:裂南山的修士數量比起幾大勢力來只能算中下等,摩馱嶺為什麼非要跟自己聯手?
再則風清古殿一事之後,妖洪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並揚言三日之內聯手滅掉蒼蠻嶺,蒼蠻嶺雖然不算什麼強大的勢力,可也不是說滅就能滅掉的,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著急了;
還有蒼蠻嶺,為什麼幾十年相安無事,在妖洪出現之後突然調動修士人馬逼境,不排除蒼蠻嶺收到自己和摩馱嶺將要聯手對付他們的訊息,說不通的地方是,摩馱、蒼蠻比鄰,若是蒼蠻嶺與九雲十八洞聯手,最合適的方式就是由蒼蠻嶺對付摩馱嶺。由九雲十八洞對付裂南山不是更好?為什麼要反其道而行?
短暫的片刻功夫,陸塵想了很多,越來越覺得事有蹊蹺,在謹慎的思考了半晌過後,他對莊文元說道:“你去給我辦件事。”
“什麼事?”莊文元兩眼放光,能讓陸塵重視的事一定不是小事。
“去蒼蠻嶺走一趟,這件事不要通知居大哥,就你一人,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尤其是九雲十八洞和摩馱嶺的人。”說著,陸塵掏出一塊正反兩面分別刻著“坊”字和“山”字的鐵牌,叮囑道:“直接見屠正,該說什麼,你明白吧?”
莊文元的兩隻眼睛滴溜溜一轉後,眉飛色舞道:“我辦事你放心,我知道說什麼。”
陸塵凝重的點了點頭,並不多說,只是說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