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新握上去,那尺寸與她給人的感覺恰恰相反,大而軟的一把,他一手幾乎都不能掌握,像是有單獨的生命般,柔柔媚媚地微顫著,依貼在他手心,像是可以任他凌虐的童養媳,委屈又期待地睜著紅眼睛,它說,來吧,都是你的……
他深色的手掌與她的雪白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他張開五指,微微使勁地捏,讓它從圓潤的饅頭變成聳立的山丘,再鬆開,山丘又變回饅頭,他極快地抓放,那裡便成了一池乳波,一圈圈在他眼中漾,讓他心中癢。
直到那癢蔓延至全身,再也無法忍耐,他低下頭含住了那粒粉尖尖,用唇反覆抿弄,再連同乳*暈一起含進嘴裡,使勁地吮*吸,真像要從那裡面吸出乳*汁來。久久,那股無名的癢稍稍平復,才慢慢轉為溫柔。
與前面坐著的司機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布簾,他不知是否有“嘖嘖”的聲音從他嘴裡漏出來,可他的欲*望如火燎原,無法控制。
不知這樣吸了多久,那顆原本軟軟的小*粒在他唇齒間膨*脹、硬*實,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像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不再單一的吮吸,開始撩撥、啃咬,嘬弄,鬆開嘴時,他的鼻息就噴灑在那片白膩的墳起上,淺色的尖尖大了好幾倍,愣愣地立著,沾著他的口水,變成了深胭脂色。
那嬌媚的顏色,令他從心底湧起喟嘆,眸眼深深,藏著噴薄的慾望。
他不甘心地低下頭繼續玩弄那粒硬*挺的嫩*尖尖,而一隻手已伸進領口去,將她的另一邊美好掏出來。
美味一旦淺嘗就無法自拔,他的深眸注視著她的胸口,一對兒水蜜桃整整齊齊地列在領口那裡,已經有了明顯的差異,被他滋潤過的那隻,尖尖硬硬地挺*立著,水澤光亮,而沒有被他吸過的,則像顆探頭探腦的剛剛催發的豆芽,怯生生的,小很多,他的嘴唇不由憐惜地移過去,含住那顆還半軟半硬著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卻不願放過另一邊,仍是夾住了那粒水光光的,不停地捻動。
落落終於被弄醒了,胸口麻麻地疼,像被無數只小螞蟻夾咬著,全身酥酥軟軟地沒半分力氣,她困惑地睜開眼睛眨巴著,想弄清這是什麼狀況。
這是什麼狀況?——
她的衣服整整齊齊,可單單隻兩隻圓乳被掏出來,就擱在窄窄的領口處,擠出一道深深的溝線,男人的短髮的頭,就伏在那裡,吞嚥著她的小粉尖。
“你……!”她的嘴剛剛張開,抗議便被封住。
“司機就在前面,你想叫給他聽麼?”這人伏在她耳邊低低地噴著熱氣。
“你!放開我!”她的聲音含著剛剛睡醒的嬌糯和羞惱的哭意,壓低了,卻掙扎得一點也不含糊。
“寶貝,讓我玩一下!”他一手捉住她揮來揮去的雙手,另一手越發去撩那粒小粉尖,直撩得她渾身發顫,哀哀地扭來扭去,躲閃著,那小尖兒在他掌心裡小魚兒般滑來滑去,卻怎麼可能逃脫。
他被她動得下面硬得發疼,手下便沒了輕重,簡直是將那對嫩*奶當管在擼——那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激湧而出的焦渴,洶湧澎湃至四肢百駭,簡直要將懷裡這個小東西揉碎了捏成粉吞吃入腹才能排解。
小東西嘴一扁,抓著他的手,便是要哭給他看的樣子。
他只好停下來,直身將她的頭強按在懷裡,鼻息咻咻,“好了好了,噓!我不動!寶貝乖,我們回家!”
只片刻,卻又將她稍稍推遠一點,頭按捺不住地埋進那深深的溝壑,埋進那香馥馥裡去。
哪怕,一世沉溺,無法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攢字數,下章可能要到週四或週五了喲……下章請親愛的們大口吃肉,大口喝湯!~多謝熱心的童鞋留言,收 藏!群麼麼!~
30、蛋糕應該腫麼吃(上)
車馳如箭,很快在夜色中滑進格蘭別墅。
她還在生氣,進屋便撇開他直接奔往廚房去,“吳媽,有吃的嗎?我餓了!”
餓了便找吳媽要吃的,無聊了找管家要MP3和書,這半個月來,她倒是跟別墅裡的工人們混了個倍兒熟。
季少傑邊接聽電話,邊跟在後面走進來。
“車裡有打包,你先洗洗手坐著。”他停了耳邊電話接了一句,又繼續對著電話吩咐著什麼,走至樓梯處,折身又對她道,“吃過飯回我房間去!”
落落撇嘴,他恰看個正著,皺眉,“你聽見了麼?”
她小屁股一撅便閃進偏廳去了。
聽他的才見鬼了。
落落對著他上樓的背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