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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偶爾的時候;震聲震文會故意逗她生氣;每當這個時候,她喜歡直接叫他們的名字。

鍾震文!鍾震聲!

帶著一點蠻橫,一點嬌嗔,那是一種理所當然的霸道,一種心安理得的佔有。

這個時候,她,彷彿不是他們的小妹妹,而是同齡的嬌情人。

時而是惹人憐愛的妹妹,時而是嬌嬌俏俏的情人,時而還是給他們哺乳餵奶的小媽媽,這樣的可人兒,足以令兄弟倆發瘋。

不遠處的照明燈只模糊勾勒出少女柔潤的曲線,她的披肩因為熱,早被她摘掉了,那性感的蝶形肩窩便時隱時現,渾圓的小胸脯第一次穿著無肩帶隱形文胸,驕傲地挺立著,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小屁股不若她這個年紀的女生那般青澀,早被他們疼得圓圓翹翹,高跟鞋被她踢在一旁,潔白的小腳丫隱沒在草叢裡,只那瑩潤筆直的小腿露出來,震聲甚至還掀著她的裙角……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她菱形的唇被含住,小舌頭被勾出來,深吞進誰的嘴裡吮著,單肩的禮服裙直接從肩頭剝下去,兩隻白生生的翹乳挺出來,在夜色中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顫巍巍的抖。誰的手伸到裙下去,揉捏她的臀瓣和淺溝。

“不要吸啊;還疼著呢……”

“好落落,讓哥哥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你們會弄花我的妝……”

“乖落落,哥哥會小心的,就摸一下,就一下……”

……

近旁似乎微光一閃,震聲悚然一驚,用披肩罩住妹妹,“誰?誰在那邊?”

回答他們的只有一點微風。

也許是跑過的野貓吧。

這裡到底不是很安全,再不捨得;兄妹三人還是相互整理好衣衫,走出樹影。

一點火光在不遠處半明半滅。看到他們走出來,那點火光被扔在地上,踩滅。

“季董,是你!”轉出樹影后便有明亮的燈光照過來,震聲震文二人面色如常;落落到底年幼;臉上透著不自然的紅暈。

震文笑著說:“大廳裡太悶了,我們帶妹妹出來走走,季董也出來透氣?”

“我出來抽支菸。不會打擾到鍾先生兄妹好興致吧?”季少傑似乎打趣地這樣說了一句,腔調裡仍舊帶一點貴族式的放蕩不羈和輕狂,聽在三兄妹耳中,卻似話中有話,別有意味。

震文還想說些什麼;落落神色古怪拖著他的衣袖催促他們離開。

待走遠一點,他們拍著落落的頭笑她;“小傻瓜,怕什麼呢?他這樣的人,都成人精了,即使聽到看到什麼,絕對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有那份閒情,他還不如去多泡幾個妞呢……”

7、星空下的幸福

晚上回到鍾家,兩兄弟進門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將落落剝得□。

爸爸媽媽還沒回來,在鍾家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陳阿姨住在一樓的偏房,如今耳朵有點聾,早早便歇下了。

整間三層的舊式小洋樓,是他們三個人的伊甸園。

他們狂猛地親她,將她夾在中間,她的背靠著哥哥,她的胸貼著弟弟。她快要被擠爆了;烤化了。

他們說,小妖精,誰讓你今天穿成那樣,跑去勾引男人?

他們說,小東西,今晚你被九個男人摟過抱過,你就這麼想男人麼?

他們說,臭丫頭,我們看到你對著那姓季的笑了,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她咭咭咯咯地笑著,喘著,從樓上躲到樓下,又從樓下跑到樓上,兩隻嫩汪汪的□搖晃得快掉下來了,圓翹翹的小屁股甩動得滿屋子都是。他們輕易便追逐上她,在書架下;在沙發上;在儲物間;用盡千百種手段懲罰她。

最後;她們跑到頂樓天台上,躺在地磚上看星星。

三個人都赤條條地;仿如嬰兒;彷彿生來便該如此;彷彿永遠都會如此。

落落仰望著滿天的繁星;純淨而廣袤;突然想起了鄭曉宣某天發文藝瘋時給她念過的一首詩:

他給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讓我自由地去來

我知道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寬廣的愛

在快樂的角落裡才能

從容地寫詩流淚

而日耀的園中

他將我栽成一株

瓷意生長的薔薇

而我的幸福還不止如此

在他強壯溫柔的護翼下

我知道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