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命,逃到了東北軍控制下波格拉尼奇內。家人的慘境讓瓦洛加對rì軍恨之入骨,現在俄國遠東一片魂亂,很多白俄都紛紛逃往還算太平的黑龍江。瓦洛加從逃難的人群中打聽到這件事立即跑來通報給當地的騎兵一旅,這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遠遠的瓦洛加口中說所的村子出現在曹章與一眾東北軍的視線當中,十幾個俄國大兵被捆縛著雙手,被rì軍驅趕到一起。地面還躺著三十多具屍體,兩三百個rì軍大半坐在馬背上,隊形並不嚴整。
“哈哈,果然有一群小rì本。在遠東,沒有誰的騎兵能強得過咱們東北軍!”曹章興奮地大聲吼叫道,“弟兄們,亮出你們的軍刀!”
曹章的聲音在七八百匹馬的蹄聲下傳得並不遠,不過那出鞘的寒芒卻比任何的言語都要有力得多。
“鏘,鏘刀出鞘。
“長官,請也給我一把刀,我要讓rì軍後悔他們在雙城子的暴行!”瓦洛加眼中閃動著仇恨的光芒。
“借你一把手槍,要刀自己去搶,接著!”曹章將自己的白浪寧向瓦洛加扔了過來。
瓦洛加伸手便將白浪寧撈在手裡。
“敵襲,支那東北軍的騎兵!”rì軍兩個騎兵中隊的中隊長率先大叫起來。此時的rì軍大多都在馬背上,面對快速衝來的東北騎兵自然不可能下馬打什麼陣地戰。
“殺光支那軍!”就在植田吉野猶豫要不要撤離的時候,另外一個騎兵中隊長外山良佐已經率先拔刀向東北軍的騎兵群逆勢衝去。
“白痴,現在的支那東北軍可不是當年軟弱無能的清軍!”植田吉野看到外山良佐的狂熱的舉動不由心裡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女xìng都問侯了一遍。此時看到大部分rì軍已經向前,植田吉野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若是這種情況下當逃兵,在崇尚武士道的rì軍裡面,逃回去的下場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活得淒涼,二是死得淒涼。
兩股高速前種騎兵好像兩股奔湧的洪水撞在一起,馬刀交擊之聲,馬的慘嘶聲,人的慘叫聲,嘶吼聲,狂亂的馬蹄聲,魂雜成一曲殘酷而血腥的樂章。
頃刻之間一片人仰馬翻。不過殺紅了眼的雙方眼神都變得愈加的狂熱,若論打仗,還是這種冷兵器,刀刀見肉的搏殺,讓人看得更為熱血沸騰。
“殺!”練家子出身的曹章砍瓜切菜般地連續剁掉了三四個rì軍騎兵,讓旁邊的瓦洛加看得驚駭不矣,這並不高大的曹章殺起人來竟然如此的利索。
“呯,呯!”瓦洛加扣動扳機,也接連打倒了幾個rì軍,在子彈用盡之前搶到了一把軍刀,參加過歐戰的他,也有著優良的軍事素質,仗著比rì本人高大一圈的身體,勢大力沉的軍刀也砍翻了兩三名rì本人,比起一般的東北軍士兵還要勇猛幾分。
與東北軍交起手來,此時的外山良佐才深刻的體會到東北軍高昂的戰意,竟管這些敵人不信天皇,也不信武士道,不過打起仗來的狠勁卻是絲毫不比他們遜sè。
“鏘,鏘…。啊…。希律律…。駕!殺!”整個場面亂成一團。
一名rì軍的軍刀與一個東北軍士兵剛剛撞擊在一起,還沒來得及拼出勝付的時候,腦袋已經被另外一個東北軍一刀砍了下來。
兩支騎兵交錯而過的時候,rì軍這才發覺剛才還有三百多人,兩個中隊的騎兵已經只剩下70人不到。而對面的東北軍仗著人數上的絕對優勢,戰場上的一加一併不是簡單的等於二這麼簡單,此時的東北軍只陣亡加上輕重傷也才65人不到,傷亡不及rì軍的三分之一。
“哦,上帝,我們有救了,殺,殺光這幫血腥,殘忍,而又吝嗇非常的rì本人。”那倖存下來,被捆縛雙手的十幾個白俄士兵看到兩邊的傷亡情況,登時喝彩雀躍起來。
“殺!”曹章才不是為了這些俄國士兵而來,衝勢停滯之後,立刻調轉馬頭,向殘存的rì軍騎兵衝殺過去。
一場簡單的騎兵遭遇戰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分出了勝負,兩個騎兵中隊,三百多rì軍騎兵只剩下十餘騎驚恐非常地四散奔逃。
“將弟兄們的屍體都收集起來,把他們帶回家!”此時的曹章毫無勝利的喜悅,滿地戰友的屍首讓他們高興不起來,也許只有完勝才能讓這些士兵興奮起來,可惜那樣的勝利即便在做夢的時候也是十分奢恥的。
“長官,您的戰士以最英勇的狀態死去,他們將贏得所有人的尊敬,在天國的靈魂也將得到安息。這是您的配槍,還給長官。”在戰陣上出生入死過的瓦洛加了解此時這些東北軍士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