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磕頭?”
雲清又將腦袋慢慢轉了過來,一邊悄悄的朝身下摸了摸,一邊夾著腿越發的不安了。
一陣窸窸窣窣,喬越坐在帳外還裹著那塊紅綢,悠然的翹起一條長腿喝著茶水。
“我說娘子,你完事了沒有。”說著,他還應景的打了一計哈欠:“為夫著實累也,方才外出尋你,又淋了雨,你再不讓我睡覺,我怕是真的要病了。”
雲清磨磨蹭蹭倒在床上,裹緊了被子不再理她。
身後的帳子再次被人撩開,屬於喬越特有的男性氣息傳了過來。
雲清又往裡挪了挪,捂著被子悶聲道:“你安份點,外面下雨我不趕你。可若是被我發現你不老實,小心我手下無情。”
身後傳來了喬越吸氣的聲音,好似十分痛苦一般。雲清心下一緊,沉聲問道:“你怎麼了?”
“娘子,我腰疼。”他說話的聲調好不委屈。
“腰疼?”
“嗯,方才你撲我那一下,抱的太緊,好似把我腰都掐青了。不信你看看。”
前面的女子整個兒將頭埋進了被子裡,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
據此,再不出聲。
第148章 圍獵之共眠
又下雨了。
雲清窩在被子裡,靜靜的聽著雨點打在窗子上的聲音。噼裡啪啦的,平時可能會感覺煩燥,但是這會兒,她很溫暖,那雨點的聲音也變成了催眠曲。
只感覺上下眼皮要打架,怕是快睡著了。手一鬆,緊握在手裡的一根簪子差點掉落,她猛然間又醒了。
後面有人在拉被子。他拉,她拽,還是男人的力氣大,不多時,雲清就落了下風。
“你老實點!”她轉過身,只露出一個頭,悶聲說道。
一看面前的這位仁兄,竟然還是剛才的那副裝扮,坦露的胸膛結實美觀,雖然面板極白,但那細膩的肌肉紋理卻不失剛毅。
經過了剛才,雲清對他這身裝扮總算有了些免疫力,沒像方才一樣驚訝尖叫,只是沉聲道:“你這是要鬧哪出?光著睡很舒服嗎?”
對面的喬越勾起了唇角,一邊笑著過來拉被子,一邊繼續道:“你以為我喜歡光著嗎?先不說我已經沒了衣服,且這滿屋就一床被子,你這樣裹的嚴實可是舒服了,但我怎麼辦?你就沒念在我大半夜還冒雨出去找你的份上,發發善心賞我一個邊角?”
雲清將他望了望,外面很應景的吹進來一股小風,喬越兄弟也很配合了打了一記噴嚏。
他在旁邊找了找,沒尋見帕子,做勢就要解腰間的那塊紅綢。雲清連忙阻止:“你幹嘛,難道還要脫光不成?”
喬越吸了吸鼻子。皺眉道:“我流鼻涕了,你沒瞧見嗎?”說話間還很配合的抽了抽。
雲清朝床裡摸了摸,隨手給他遞過去一方帕子:“擦。”
喬越一邊捏著本就不太豐富的鼻涕,一邊啞著嗓音說道:“你就忍心讓我這麼晾一晚上?”
“你可以讓下人再給你抱床被子來。或者,你直接再找個地方去睡。”
喬越秀眉一挑:“這都什麼時辰了,你當還有人像你一樣精神?再說,你打算把我推到哪裡去?和那些老爺們兒去擠?我可不去。去和那些丫頭睡?”他忽然嘻嘻一笑:“你捨得?”
雲清白了他一眼,剛想轉頭,就被他隔著被子給按住了胳膊:“你怕什麼?你都來月事了,難不成還擔心我能把你怎麼著了?”
雲清一想也對。可又馬上憤恨起來:“不許你再提此事!”
喬越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門外守夜的下人連聲問道:“殿下,可是身體不適,要不要傳御醫?”
喬越一邊捏著鼻涕。一邊沉聲道:“休要呱噪。本王好的很。”
雖說“好的很”。但那噴嚏卻又接二連三的打了出來。
雲清皺皺眉,不情不願的把被子掀開了一個小角:“我再次警告你,你老實點。”說罷。將手中的簪子揚了揚。
喬越滿臉開心的鑽了進來,還不忘點評道:“雲將軍何時也用這種小家子氣的東西了?你此刻不是應該長劍在手,一直抵在我的胸口時刻提防才對嗎?”
雲清再次扔給他一記白眼,心想這人還真不值得可憐。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雲清大驚,立刻轉身怒斥道:“喬越,你在幹什麼!”
只見這位兄臺不緊不慢的從被子中抽出了那塊紅綢,一邊安安穩穩的放在了旁邊的几上,一邊打著哈欠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