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昌第一眼就認出了楊蓮,他見得楊蓮神情,就慌亂了起來。
楊蓮咬著牙,問道:“彥昌,你跟我說,你沒有負我,對不對?”
劉彥昌哪裡說得出口,只在那裡支支吾吾。
門口多了兩個人,一個美貌綽約,一個丰神俊朗,即便守門的人不認識楊蓮,也會覺得不對勁,連忙叫人進去跟盧氏彙報。盧氏一聽,就柳眉倒豎,她跟劉彥昌在一塊兒也快兩年了,對劉彥昌也有些瞭解。劉彥昌這人毛病有很多,最典型的就是好色,要不然,也不會當初一眼瞧中了她,無論她做了什麼,劉彥昌看在美色的份上,都能算了。就像是之前劉沉香丟了,劉彥昌又不是傻瓜,難不成還猜不出來,這事跟她有些關聯,起碼也是她不用心。但是她哭訴了兩句之後,劉彥昌立馬不多說了。
一聽說來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盧氏立馬懷疑是劉彥昌從哪兒惹來的風流債,畢竟,自個懷孕那陣子,自然是不能服侍的,那會兒劉彥昌也經常出門,跟一幫同窗舊友相會,說不得就招惹了什麼人,因此,這會兒眼睛一轉,直接抱著兒子出來了。
盧氏自然是不認識楊蓮的,見得劉彥昌對著楊蓮一副心虛的模樣,頓時確定了自個的想法,這會兒嬌聲道:“相公,這位妹妹是?”
楊蓮更是又驚又氣,她指著盧氏,對著劉彥昌問道:“她,她叫你相公?”
盧氏瞧著楊蓮這副模樣,心裡氣得咬牙,楊蓮若說容貌,頂多比自個強兩分,但是這氣質,不知道比自個強出多少去,尤其她身姿綽約,可是盧氏呢,之前生了個孩子,痴肥了不少,這些日子雖說瘦了一下,依舊顯得豐腴了不少,這會兒心中難免嫉妒,嘴上的話就不好聽了:“這位妹妹,莫不是與我家相公有什麼誤會?若是我家相公對妹妹有什麼許諾,奴家也不是什麼善妒的性子,妹妹若是願意,奴家這就叫人上門提親,叫妹妹進門做個二房,咱們做正經的姐妹,妹妹覺得如何?”
楊蓮更是氣得渾身發抖,瞧著劉彥昌神情,似乎有著意動的意思,更是惱怒非常,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哆嗦著嘴唇:“好,好,劉彥昌,你,你怎麼對得起我?”
劉彥昌終於有些底氣不足地開口了:“那個,三娘,我,我們當初本來也不算明媒正娶,禮法有云,聘者為妻,奔者為妾,這是我新娶的夫人,三娘,你如今既然回來了,還想入我劉家門,不如就像我夫人說的那樣,做個二房,在我心裡,你們自然也是一樣的!”
楊蓮幾乎心神俱碎,她一路擔心,催著楊戩從混沌中趕回來,結果竟是這般情況,被劉彥昌這無恥的話一說,楊蓮只覺得快要瘋了,體內法力亂竄,元神動盪不休,一時間就是走岔了氣,一口血噴了出來。
楊戩嚇了一跳:“三妹!”連忙上前扶住了楊蓮,摸出一粒靈丹出來,塞入了楊蓮口中,又握住了楊蓮的手,幫她理順了體內走岔的法力,楊蓮不過是氣急攻心,這會兒被楊戩這麼救治一番,也醒了過來。
楊戩鬆了口氣,對著劉彥昌冷笑起來:“好你個劉彥昌,你能有今日,都是我家三娘之功,若非如此,你不過就是華山腳下一個窮書生罷了,如今卻是用著三孃的嫁妝,倒是打起了這般主意!對了,三娘說,她之前跟你生了個兒子,我外甥呢?”
楊蓮也是振作了精神,女人這種生物,愛的時候,恨不得將一顆心都掏給你,這會兒傷了心,頓時覺得劉彥昌格外面目可憎,想著當年自個怎麼就鬼迷心竅,看上了劉彥昌這麼個下賤的東西,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想到自個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楊蓮頓時反應過來,咬牙道:“好,好,劉彥昌,之前是我楊蓮瞎了眼,竟是將自個託付給了你這個負心薄倖,卑鄙無恥之徒,將沉香給我帶走,日後咱們一刀兩斷!”
劉彥昌頓時傻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邊盧氏又不知道楊蓮什麼身份,這會兒直接便冷笑道:“原來你便是之前那個不知羞恥,死乞白賴賴上我家相公的楊氏啊,哼,長得倒是不錯,不過,你那孽種,去年的時候出去玩,被人拐走了,誰知道如今被賣到哪兒去了!”
楊蓮若非是楊戩撐著,幾乎又要噴出血來,她慘笑一聲,抓住了楊戩的手:“二哥,妹妹,妹妹錯了,妹妹以為,自個能和娘一樣,有個一心相守之人,誰知道,竟是遇上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畜生,二哥,求你,求你幫我找回沉香!妹妹願意任憑天條處置!”
那邊聽到什麼天條之類的,都是不明所以,楊戩臉色變幻了一番,卻是冷笑起來,說道:“三娘,什麼天條不天條的,不過就是你看上了一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