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寒山拜彩裙。”
她歌聲清脆,聽來十分悅耳,歌聲一斂,秀眉微揚了一下,道:“怎麼,這首歌也不知道?”
冷紅溪不由冷笑了一聲,道。“這麼說來,你們那位小姐的爪子很厲害了?只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說罷左掌向外輕輕一送,掌風過處,逼得那個持旗的姑娘後退了一步。
接著就大步前行,他這種行為,立刻使二位姑娘大為震怒,那個持旗的姑娘一聲叱道:“站住!”
紅溪回身冷笑,道:“你要如何?”
那姑娘一搖旗令道:“我們姑娘,曾有話交下,違令者死,相公,你要一試麼?”
冷紅溪聞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朗笑。
這笑聲,使得這雙小婢,都不禁面現紅雲,俱都怒目看著他,冷紅溪笑聲一斂,道:
“我只知道人家的命要聽我的,卻不知道我的命倒要聽人家的!”
他雙掌向上揚了一下,道:“你們上來看看!”
那個頭插菊花的姑娘,眼珠子一轉,足下一點,就到了紅溪身邊,旋見她雙手一分,直向冷紅溪雙肩之上捏去,動作十分快捷!
可是紅溪又怎會把她看在眼中?
只見他身形一旋,那姑娘已走了一個空招。
這時那個手持旗令的姑娘,也似十分氣憤,她冷笑了一聲,道:“相公,這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誰來!”
說著足下一轉,手中那杆旗令,帶起了一陣疾風,直向著冷紅溪頭頂上掃了過來。
紅溪見那旗令周身黑光閃閃,其質非金非鐵,也弄不清是何物編織而成,杆首上那雪亮的鋒刃尖子,看來卻是銳利無比。
冷紅溪容她旗子卷在了面前,忽地身形向左一偏,右手“藏雲拿月”,霍地向外一抖,直向她的旗杆上抓去。
這姑娘發出一聲尖叱道:“你敢!”
玉腿向前一邁,纖腰猛地一擰,掌中旗令,隨著一擰之勢,“呼”地一聲撤了出來!
這種“倒展旗”的手法,確實是夠疾、夠快、夠狠。
旗面帶著一片尖嘯,直向冷紅溪面頸之間掃至!
那另外的一個姑娘,趁機一墊步,兩隻玉腕也同時向冷紅溪腰上勒來!
冷紅溪倒是小看了她們倆了!
這一動手之下,他才知道,這兩個姑娘,雖是名屬婢女之流,可是一身功夫,卻是得自名家真傳!
他微微有些驚慌,由此推想,她們二人的主人,那個叫做玉鷹姑娘的人,定必是一個具有非常身手的人了。
在兩個姑娘合力出手之下,冷紅溪發出了一聲長笑,只見他右掌順著對方的旗邊向外一推,對方那掌上的力量已為他化解了一半。
他左掌卻也不閒著,只用了五成功力,向外一翻,指尖霍地向上一揚,道了一聲:
“去!”
潛力發出,那頭戴山菊的姑娘,禁不住嗵嗵嗵一連向後退了四五步。
持旗的姑娘,見狀一聲怒叱道:“你真正是自己找死了!”
說著一斂掌中旗,正想用“秋扇揮螢”的一招,再將鷹旗揮出。
可是就在這時,冷紅溪的二指,已然貼在了她的旗杆之上,他朗笑道:“撒手吧,小姑娘!”
這位姑娘,頓時就覺得手掌心一陣發熱,掌中那杆鷹旗令已到了對方手中。
鷹旗令是小寒山莊的威嚴象徵之一,如何能落到外人手中?
這位姑娘旗令脫手,立時嚇了一個花容失色。
她驚叫了聲:“好賊子!”
旋即忘命似的撲了上來,可是她身子還沒有撲到冷紅溪身邊,這位紅燈少年,突然一聲狂笑。
只見他手上的黑鷹旗向外一展,由旗身上帶出來的風力,竟使得這姑娘站立不住,身形一陣蹣跚,摔了出去,如此一來,兩個姑娘,全不禁為他怪異的手法鎮住了。
冷紅溪哈哈一笑,反覆的看著手中的那一杆旗子,只覺得很是沉重,旗身為百鍊柔鋼打製而成,尤其是頂端那個尖子,寒光閃閃,令人望之生畏!
冷紅溪朗笑了一聲,信手一丟,那杆鷹旗令就“刷”地飛了出去。
可是旗子尚未落地的剎那之間,卻由樹叢中猛地閃出了一條人影!
這人只一伸手,就把這杆鷹旗令接在了手中。
冷紅溪本欲離去,見情倒不由吃了一驚,他驚詫的向來人望去,發現來人竟也是一個妙齡的少女。
只見她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