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摸摸她的頭髮。
“前一陣公務忙,小姐可有好好養傷?”後一句話卻是對紅雲說的。
紅雲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回三爺的話,李御醫來看過,小姐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好生修養一段時間,說不得還能趕上安寧公主的桃花宴。”
紅雲已經快二十歲了,她的相貌雖比不得顧畫屏楚楚動人,卻也十分美貌,尤其她眉眼間比其他的小丫鬟們多了一絲成熟的風韻,微微笑著的時候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分外招人。
王不疑眉頭微挑,卻沒有搭理紅雲的意思,他甚至不著痕跡的拂了拂衣袖,看向姚淺。
“身上還疼嗎?”眉眼矜貴的男子露出些許擔憂的神色,看著她的眼睛裡,彷彿只能容下她一個人。
如果姚淺沒有經歷過一步步爬到他腳下的時候,王不疑的這種關心說不定還真能打動她一二,但是有了顧畫屏的記憶和系統給的資料,她一點想法也沒有,但面上還是露出微微的紅暈來。
“傷口不疼了,只是不能久坐。”姚淺面露紅霞,輕聲細語,她抬眼看了王不疑一眼,忽然流露出一絲小心翼翼的神色,“義父可以陪畫屏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王不疑定定的看著她,良久才道:“擺膳吧。”
這是要和她一起吃晚飯的意思了,姚淺儘量讓自己不要興奮的太明顯,臉頰上兩團紅暈卻是掩蓋不住的。
不多時,飯菜上桌,姚淺平日裡吃的清淡,她不說,也沒人在意她,這回卻是三爺要在這裡用膳,廚房裡掏空了心思,即使只是八葷八素四湯三點心的尋常式樣也讓他們做了花,姚淺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梨花院也是有大廚的。
食不言寢不語,若是親近的人也就罷了,她和王不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達到這個程度,事實上王不疑肯和她一起吃這頓飯,姚淺都有些意外來著。
王不疑用膳的姿勢很優雅,完全看不出自己的習慣來,姚淺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喝著熱騰騰的白玉圓子羹。
大戶人家講究吃個七分飽,不多時王不疑就放下了筷子,姚淺其實五分飽都沒有,光顧著琢磨王不疑了,見他停筷,也只有放下。
“三月三是你的生辰,去歲沒過成,今年可有什麼章程?”王不疑看向姚淺。
顧畫屏十二歲家破人亡,那時她懂得看人眼色,知道王不疑並不是什麼父親的至交好友,哪裡有心思過什麼生辰,沒想到王不疑反倒記起來了。
姚淺垂下眸子,“都聽義父的,只要不給義父添麻煩就夠了。”
王不疑輕笑一聲,“那就按著去歲平湖郡主的規格做一場,你還在孝期,不宜太張揚了。”
姚淺臉色忽然一白,她一來就遇到這麼多事情,又沒人提醒,自然就把孝期的事情忘了,而顧畫屏,孝期裡爬上男人的床,這個鍋卻要落到她頭上去了。
王不疑眉頭輕挑,看向姚淺,“怎麼了,不高興?”
姚淺握在袖子裡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頓時眼睛裡充滿了淚意,她抬起那雙淚意朦朧的眸子看向王不疑。
“我……我竟忘了,”她的聲音裡帶上一絲痴痴的意味,“畫屏不知廉恥,心丟了,魂丟了,把什麼都丟了個乾淨……”
淚眼朦朧的少女抬眼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生的信仰,虔誠而絕望,她就像是一隻迷路的小鹿,他只要俯身去摸摸她的腦袋,就能將她俘獲。
王不疑心中微動,一股久違的征服的快感湧上心頭,他微微低眼看向自己的義女,她是那麼的小,那麼的單純,他可以肆意的玩弄她,畢竟,不自愛的孩子要受到懲罰。
王不疑微微靠近姚淺一些,把手裡的帕子遞過去,見她接過,才道:“畫屏小,不懂事,顧兄若是在,會原諒畫屏的。”
姚淺看著王不疑,彷彿迷途中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真的嗎,父親真的會原諒我嗎?”
王不疑溫柔的看著姚淺,好像是一個十分慈愛的父親,他輕輕的抬起姚淺的下巴,大拇指摩挲過她的唇,力道不輕不重,嬌嫩的唇瓣卻很快紅了起來。
“義父……”姚淺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王不疑輕聲細語的說道:“畫屏說,喜歡義父,可是真的?”
少女的臉微微紅了,王不疑卻笑了,幾乎帶著一絲殘忍的意味,說道:“是了,我都忘了,畫屏連夜半上我床榻都肯,自然是喜歡的。”
姚淺的臉白了,王不疑這是不想揭過此事了,一個能在孝期裡爬上男人床的女子,光是流言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