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毓格格乘坐鳳輦,御林軍,御前帶刀侍衛開路,由杜倫綦禎帶上新軍三千人親自護送,格格到雲南。這一天敏毓格格的師傅,許晴川也來了,並且通行而去,表面上自然說師徒一場,不捨得,可是她看向杜倫綦禎的眼神,卻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杜倫綦禎心虛,暗想,這jīng明的許晴川可能知道自己將她兩塊貼身玉佩偷了去,而且那一次偷得很香豔,杜倫綦禎難得臉上一紅,對著敏毓格格笑道:“杜倫大哥沒騙你,你師傅還是被我請來啦。”
這一路許晴川跟著格格同吃同住,路過有人煙的大城當然好吃好喝,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就得安營紮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一晚路過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御前帶刀侍衛,御林軍,還有新軍的眾位兄弟,輪流站崗,保護格格的安全。
杜倫綦禎坐在自己的大帳中翻看著雲南的地圖,百無聊賴之下昏昏yù睡。不一會許晴川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抓飯,進來了。杜倫綦禎還在打著盹,絲毫沒有察覺。
這時許晴川烏黑的眸子都溜溜一轉:“哼,你個杜倫綦禎,佔了姑***便宜一聲不吭就走了,還順手牽羊盜了我的兩塊古玉,現在趁你熟睡,你摸我的我摸回來,你盜我的,我盜回來。嘻嘻。”
許晴川小心翼翼放下手裡的食物,躡手躡腳的靠近,杜倫綦禎,伸出青蔥玉手就向杜倫綦禎身上摸索起來。她沒看見杜倫綦禎嘴角一笑,一副享受的模樣。
就在許晴川的玉手將要下滑摸杜倫綦禎的大腿時,被杜倫綦禎當場抓住。
“嘿嘿,許晴川,你這是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在我身上摸摸抓抓,可得對我負責,你要不願意負責,我就對你負責,我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絕對不會喜新厭舊,而是喜心又念舊,怎麼樣,許晴川?”
許晴川說道:“好啊,你敢娶我,你不怕若曦吃飛醋?就不怕我們兩個不和,鬧得你杜倫府雞飛狗跳,貓和老鼠始終是天敵的。”
“若曦。”杜倫綦禎一想到現在不知道身處何方的若曦,心口就隱隱作痛。
杜倫綦禎神sè哀婉,不見剛才嬉笑時的表情,許晴川沒來由心頭一酸,她暗自察覺:“我實在吃馬若曦的飛醋。哼!才不是,他杜倫綦禎算什麼,我才不喜歡他。”
許晴川說道:“唉,杜倫綦禎,這牛肉抓飯是我親自做的,你趁熱吃了,我先出去了。”
許晴川一走出大帳,心情就表露無疑,有些煩悶,一個人撕扯著路邊的稻草,邊走邊扔。
敏毓格格看著自己師傅古怪的模樣,走了過去說道:“師父,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敏毓,敏毓替你出氣。”
許晴川沒有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馬若曦,我不信到了這裡我還會輸給你,杜倫綦禎這個笨蛋,哼,氣死姑nǎinǎi了。”
敏毓笑道:“原來是杜倫大哥啊,師傅,她這麼不解風情,要不咱們來一次你說的逆推,怎麼樣?”
許晴川瞪眼道:“好啊,要去你去,正好你逆推了他,他杜倫綦禎成了你的額駙,你就不用下嫁吳三桂之子了。”
許晴川說完,自己一個人回大帳了,留下敏毓格格一個人站在原地,大眼睛滴溜溜一轉,不知再打什麼鬼主意。
杜倫綦禎在大帳內無法入眠,若曦現在不知身在何處,連見一面訴說衷腸也不可得,回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眼前慢慢浮現出若曦嬌美的樣子,淺淺地他看見若曦一步步朝他走來,慢慢地剝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步步向他靠近。
睡夢中他和若曦覆雨翻雲,共赴巫山,醒來後,躺在自己身邊的卻是敏毓格格,一臉滿足的嬌美模樣,乖巧的半趴在他的胸膛,香津,在她嘴角流淌下來,打溼杜倫綦禎的胸口,涼颼颼,黏糊糊的。
杜倫綦禎看了看四周,這的確是自己的大帳,可是自己怎麼和敏毓格格,如此**相對,敏毓格格還在熟睡,光華而白皙的大腿在杜倫綦禎身上無意識的摩擦,杜倫綦禎登時一柱擎天。
小丫頭的一雙玉手也沒閒著,在杜倫綦禎身上摸摸抓抓,彷彿她抱著的就是她最喜歡的布娃娃一樣。
敏毓格格睡覺也不老實,一下子翻身趴在杜倫綦禎身上,二人本就一絲不掛,杜倫綦禎可以清晰的感應到敏毓格格胸前兩團軟肉,壓在自己的胸膛,他那一根不聽話的**,也不斷敲打著敏毓格格的臀瓣,別樣刺激。
敏毓格格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空虛,初長yīn毛的私處不住的在杜倫綦禎的小腹茂密的叢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