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婉媚給我插得直在嚥氣,兩腿自然的迎上來纏著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著我猛力的抽插。
“嗚……”婉媚一口咬著我的肩肉,嬌軀不斷的抽搐著,才幾分鐘便洩了一次。我屈起她的雙腿,抽出仍然脹硬的大分身,讓她的美麗花丘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燦爛陽光中。兩片嫩紅的肉唇經過了一整晚的蹂躪,還未回覆平時緊合的窄縫模樣,仍然在微微的張開。微腫的花丘上,漿滿了我們徹夜激戰的痕跡。
我忍不住湊下去親吻那神聖的肉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鬚……!”她給我的鬚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卻不理她,還把舌頭頂進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來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過來,從後面再一次進入那美麗的肉洞,和她連成一體。
“老婆,我好愛妳啊!”我迭在她的裸背上不斷的起伏,雙手抓著她高舉在頭頂的纖纖玉手,十指緊緊的交叉著。
“我也愛你!”她給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著氣在回應。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擊。
我再一次在她瘋狂的叫床聲中爆發,再一次把我的愛灌滿了她的小洞。
到我們爬起身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們還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不過已經沒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個“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孃家樓下,才依依不捨的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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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她臨走時,還回頭對我說:“我愛你。”
車子駛進了港島南區的高階住宅區,我才驚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來過了。原來自從鳳儀離開後,我一直都避開這條路。
我瞟了瞟旁邊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麼味兒。鳳儀剛給我電話,把我們約會的地點改到她的家中,還笑著提醒我要送花給她,當作初次拜訪的見面禮。
車子在豪宅的鐵閘外面停下。鐵閘已經換了電動的了,但顏色和式樣卻和當年的仍是一模一樣。門外的大榕樹還在,我還恍惚可以看到那個呆站在樹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經站在這樹下等待過無數次,最長的一次是兩日一夜,那是鳳儀失蹤後的第三日……
鐵閘徐徐的開啟,我把車子駛進那寬闊的停車道。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踏足進這大宅之內。
寬大的草坪剛剛修剪過,空氣中洋溢著撲鼻的新鮮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車匙交給負責泊車的男傭,看著他熟練的把我的日本車停泊在車庫內一列名貴的大房車的旁邊,心中忽然一陣氣餒──我和她仍然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轉過身,鳳儀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樹影下,陽光透過濃密的樹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飄逸得有點虛幻。她沒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隨便的穿了件簡樸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條同色的褲子,簡易而大方得體。
曲線玲瓏的身形也一點都沒變,只是比以前更豐滿了。一頭捲髮都盤成了髮髻,清爽的卷在腦後。歲月似乎對她格外眷顧,沒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跡,不施脂粉的素臉仍然叫人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一直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才停下來。一雙美目在我面上仔細的端詳著。
“你來了!”她的笑容仍是那麼動人,眼睛還是一樣的明亮。
“是的!我來了。”我完全被那美麗的瞳仁內變化萬千的神采吸引住:“妳也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這兒是我的家嘛!”她“噗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
不知為了什麼?我竟然下意識的縮了一縮。她微微一怔,隨即若無其事的說:“哎呀!忘記了,你現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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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繞到我身後,看著我手上的花束,笑著說:“真聽話,還記得買花!好漂亮的太陽花,還有薄荷葉……咦?阿光,這些花,都是你挑的嗎?”
我的花有問題嗎?我已經特地不買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頭髮:“我胡亂挑的,那店員說今天這花最美的了。”
她掩著小嘴笑起來:“下次送花給女孩子,記得小心一點。你知道這兩種花的含意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
她說:“太陽花的花語是愛慕和崇拜;而薄荷葉……則是……再愛我一次。”
“什麼!”我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