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我等大事!”
“小兔崽子,看來你是自尋死路了?”光頭男子揮舞著巨大的剪刀,虎目圓睜的瞪向楊俊暴喝起來。
“真正要死的人是你!”
突然,楊俊冷笑一聲,持刀便斬,鋒利的唐刀猶如流星般劃過了一道極美的弧線,朝著光頭大漢的頭顱斬去!
之前那看似耍寶表演般的縱身一躍,可並非無用之工!
由於楊俊身處於極其虛弱的狀態,自然不可能還發揮得出如從前那般玄妙的身法,所以他才會想出如此一招!用這種混淆視聽,絲毫不會引起他人懷疑的方式,迅速的挪動著身軀,向前一躍,將自己與光頭男子的距離,拉到他完全能夠掌控一切的極近距離!
再看準時機,發起突襲,一擊致命!
在此之前,他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個動作,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為了能夠分散他人注意力,使他們此刻所思考的著重點,轉換到另一個楊俊所希望他們思考的東西之上,從而毫無破綻的達到他的目的!
而現在,他的確做到了!讓唐刀的長度成為手臂的延伸,敵人的頭顱已是他囊中之物!
這一切的一切,盡是演技。
盡是那險象環生的荒誕生涯之中,用無盡的血淚所換來的珍貴經驗……既骯髒又令人著迷的殺人技!
“原來如此……什麼天級武者,什麼金身不滅!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致命的寒芒近在眼前,光頭男子恍然大悟揮舞著巨大的剪刀咆哮起來。
“我知道你不笨,可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總是比別人慢半拍!現在也一樣,太遲了!”
沒有任何預兆,一切都來的太快!
少年的唐刀快如閃電,正如那些崢嶸歲月裡每一次血濺三尺的手起刀落一般,毫不留情。
“咔嚓!”
光頭男子最後一柄用以格擋的巨大剪刀被楊俊斬得攔腰斷裂,那刺眼的寒芒映照在他的臉龐之上,讓他眼中的驚恐無處遁形。
“好運氣!”楊俊笑了起來,眸中如孤狼般狂傲的戾色,令他渾身氣勢顯得異常可怖:“但要相信我,幸運女神並非你一個人的女神,她備胎千萬,不會永遠眷顧於你。”
說完,楊俊託著疲憊笨重的身軀,如蹣跚的老者般掌握沉重的唐刀,以那曾經反覆磨礪過千萬次的殺人之術,對面前已然再無兵刃可用的光頭男子,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攻勢。
“噗噗噗噗噗……!”
剎那間,光頭男子渾身鮮血狂噴,口中慘叫不斷。
楊俊的最後一刀,深深的貫穿了他的左肩膀,面色陰森,語氣冷冽道:“聽著,我知道你的癒合能力很強,即使被割裂了喉嚨,卻還能奇蹟般的恢復如初!但咱們不妨試試若是我直接斬斷你的雙手,或者乾淨利落的砍掉你的腦袋,讓它徹底與你頸部以下分開,不知道你還能不能使用那奇妙的癒合能力在我面前,再展威風?”
“啊啊啊!”光頭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捂著自己劇痛的傷口,雙眼充滿了憎恨與怨毒的望著楊俊慘叫起來。
“閉嘴!”楊俊面無表情的喝了一聲,事實上,他很少流露出這樣的神色,可一旦他不再喜形於色之時,他這張平凡的臉頰便會立刻展現出一個冷酷到了極點,猶如單純的殺人機器般的輪廓,就連語氣也不會再流露出一絲一毫屬於人類的情感。
“我現在只想你告訴我,黃冢老哥!到底被你們關在什麼地方!我奉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不要再妄想拖延時間,除非不你想再要這隻胳膊。”楊俊威脅意味十足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唐刀,硬生生的在光頭男子的左肩之中剜了幾下,令他痛苦萬分的尖叫起來。
“我……我說!”光頭男子冷汗淋漓,雙目赤紅的痛叫道。
“金先生!”中年人面色陰沉的低吼起來。
光頭男子注視著楊俊冰冷徹骨的眼神,心頭劇顫,面色扭曲的說道:“姓樸的!這可不是我不幫你,現在關係到老子的項上人頭!如果我再不說實話……這小畜……這小哥!可是真的會要了我的命!”
“我就知道不能太過於信任你這個外人。”這時,中年人陰測測的長笑起來,突然渾身氣勢一變,威嚴冷酷道:“可要是你敢對他多說一個字,老夫同樣會要你的命!”
“可你這老混蛋從頭到尾又做了什麼?!”光頭男子面色猙獰的怒吼起來:“在老子與他拼命戰鬥的時候,你不過只是在一旁悠閒的看戲罷了!現在你高興了?你還知道我是在為你效力?你若是能在關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