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沉重地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她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自言自語地道:“熟悉的味道?”
那一刻,東方月似乎被也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酒逍遙,問道:“西門前輩,怎麼了?”
那一句似乎打斷了他的思緒,酒逍遙便看著眼前的東方月,好奇地問道:“月兒,怎麼來了?”
東方月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酒逍遙,一字一句地說道:“星痕已經醒了,我們什麼時候走呢?”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讓他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那一刻,酒逍遙便轉頭看著身旁的西門旋,再次開口說道:“西門前輩,打擾多日,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西門旋便將手中的西門旋風劍收入了劍鞘之中,有些感傷地說道:“前方路途兇險,還是要一路小心。”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一句,道:“嗯,後會有期。”言罷,酒逍遙和東方月便跟傲星痕匯合,一起離開了西門世家。
第二十六卷 千仞臥底
第一章 身份之謎
夕陽西下,一輪殘缺的彎月懸掛在天空之上,不時灑下了一絲清冷的月光,斜照在他那佈滿皺紋的臉龐之上。
月光之下,只見酒逍遙獨自一人,手中緊握著乾坤寶葫,倚靠在一顆百年古樹旁。
一陣冰冷的寒風襲來,不禁吹散了他額頭的那幾縷長髮,露出了一副歷經塵世滄桑的模樣。
那一刻,他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地凝望著遠方的天空,似有什麼解不開的疑惑縈繞在他的心頭。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還是沒有解開心中疑惑,便仰頭猛灌了一口烈酒,口中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自從離開神劍門以後,為什麼千仞門每次行動都會快他一步,彷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千仞門的監視之中。
可是憑他的武功修為,絕不可能被千仞門的人跟蹤,而沒有絲毫的察覺。那一刻,他彷彿陷入了那解不開的謎團之中,迷失了方向一般。
“臭酒鬼”只聽見一聲呼喚,傲星痕便來到了酒逍遙的身旁,然後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酒逍遙。
那一刻,酒逍遙思緒彷彿一下子被打斷了一般,這才回過神來,開口問道:“臭小子,怎麼還不休息?”
傲星痕見酒逍遙的眉頭緊皺在一起,似有解不開的疑惑一般,便好奇地問道:“臭酒鬼,你怎麼了?”
酒逍遙不禁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猛灌一口悶酒,有些疑惑地說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傲星痕見酒逍遙的臉色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問道:“還有什麼事會讓你想不明白的麼?”
那一刻,酒逍遙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傲星痕,然後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顯得有些警惕。
最後,他便將視線停留在傲星痕的身上,輕聲地問道:“月兒呢?”
傲星痕便回頭看著身後不遠處的地方,只見東方月靜靜地躺在了那裡,顯然已經進入老人夢鄉。
傲星痕又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酒逍遙,輕聲地說道:“趕路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現在已經休息了。”
這些日子以來,酒逍遙似乎覺得始終有個人,隱藏在自己的身邊一般,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並沒有都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看著酒逍遙的神情有些異樣,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臭酒鬼,發生什麼事了麼?”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依舊緊皺在一起,語氣凝重地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有個疑惑縈繞在我的心頭,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用質疑的語氣道:“哦,是麼?”
沉吟了片刻之後,酒逍遙深吸一口氣,又繼續道:“有些事說出來,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是我有不得不懷疑她的理由。”
傲星痕並沒有明白酒逍遙的言外之意,便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臭酒鬼,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酒逍遙見他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語氣深長地說道:“自從‘斷橋之約’那件事起,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什麼嗎?”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斷橋之約?怎麼啦?”
看著眼前有些迷糊的傲星痕,酒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