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葬劍之陵。”
風跡歸便朝著葬劍之陵的方向望去,似乎有些方向一般,說道:“嗯,老夫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是,劍尊。”言罷,“神劍七俠”他們五人便駕著手中的寶劍,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藍芒,瞬間消失在洞明峰內。
第七章 四象魂玉
葬劍之陵
寒風冰冷地襲來,枯黃的雜草在風中肆意地搖曳著,只見那荒涼的土地之上,一座又一座的墳墓整齊的排列著。
那陳舊的墓碑之上鐫刻著一個又一個名字,那些名字雖然已經被世人遺忘,但是它似乎見證著神劍門一代又一代的英雄事蹟。
經過無情歲月的洗禮之後,不少的墓碑早已經被損毀,只留下一些細小的碎石散落在地上。
在那些廢墟之中,卻有兩座完好無缺的墳墓靜靜地屹立在那裡,依稀可見,那墓碑之上分別刻著“水玲瓏之墓”和“水如心之墓”。
一陣冰冷的寒風迎面襲來,他那凌亂的長髮在風中肆意地飄散著,滿臉的絡腮鬍子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梳理,不禁給人幾分滄桑之意。
只見此時,一個白衣老人邁著那輕盈的腳步,穿過那片枯黃的草叢,獨自一人來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色的大字,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滄桑地說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哀順變吧。”
酒逍遙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身邊的風跡歸,眼中帶著一絲感情,聲音有些顫抖地喚道:“師父——”
看著屹立在身前的酒逍遙,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風跡歸略顯驚訝地說道:“沒想到,你真的還活著,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
酒逍遙似乎回憶起什麼,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徒兒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活著只是為了彌補當年所犯下的錯。”
風跡歸沉吟了片刻之後,才語氣深長地說道:“死,對於你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但是活著卻可以拯救更多的人。”
回想起神劍門危難之際,酒逍遙傾身而出的情景,他又繼續說:“你的心中還有牽掛,不然神劍門有難,你也不會出手相救。”
酒逍遙眼中含著一絲淚水,用有些滄桑聲音道:“回憶在哪裡失去,就在哪裡找回來,這裡有太多的回憶,徒兒只是為了找尋那些失去的回憶而已。”
那一刻,風跡歸便轉頭看著眼前的那兩座墓碑,不禁感嘆道:“劍俠之名,一生守護,每個人都有想用生命去守護的東西,也許她們就是你要守護的,而她們要守護的卻是神劍門。”
酒逍遙聽後,心中滿是不解,一字一句地說道:“神劍門?”
風跡歸便轉頭看著眼前的酒逍遙,又繼續說道:“恩,為了守護神劍門,她們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如今她們已經身在另一個世界,而你卻還有未完成的使命等著你。”
酒逍遙便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猛灌了一口烈酒,點了點頭道:“嗯,徒兒知道了。”
看著眼前化作廢墟的一切,風跡歸的臉上滿是無奈,語氣凝重地說道:“如今,九幽噬魂劍已經重現江湖,看來天下蒼生,又要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了。”
酒逍遙的心中滿是擔憂,有些無奈地說道:“恩,是啊。”
那一刻,風跡歸緩緩地抬起頭,遙望著葬劍之陵那座最高墳陵,又繼續說道:“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在劫難來臨之前,想辦法去化解這場劫難。”
酒逍遙的臉上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那徒兒該怎麼做呢?”
風跡歸便目光停留在那座墳陵前的石像之上,一字一句地說道:“九幽噬魂劍一旦出世,能與之抗衡的便是神劍門九大神劍之首的‘九龍封魔劍’了。”
酒逍遙對九大神劍也是有所瞭解,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九龍封魔劍,便好奇地問道:“九龍封魔劍?”
風跡歸見酒逍遙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解釋道:“恩,‘九龍封魔劍’乃是神劍門的鎮派之寶,也是神劍門初代掌門的佩劍。”
酒逍遙的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便開口地問道:“哦,那此劍現在身在何處?”
風跡歸的臉色變得有些黯淡,不禁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說道:“自從初代掌門死後,‘九龍封魔劍’的下落便無人知曉。”
關於“九龍封魔劍”的記載,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說道:“關於‘九龍封魔劍’的傳說,唯一留下的線索便是一塊無字劍碑。”
酒逍遙似乎對“無字劍碑”有所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