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平時是怎麼照顧夫人了,怎麼連夫人有孕了也不知?”
秦青清的貼身侍女連忙將秦青清交給了另一名侍女扶著,走到月弄寒面前跪了下來,哭著說道:“啟稟陛下,是夫人不讓大夫診治的,這幾日請來的大夫都被她趕走了,熬好的藥也不喝,就盼望著陛下能來看她一眼,夫人說,陛下就是她的天,若是連陛下都不理她了,那她活著也沒有意義了,眼看著她連著幾日高燒不退,人也燒糊塗了,粥水都喝不下去,奴婢們看著,心裡也是著急得很,求求陛下可憐夫人對您的一番真心,不要懲罰她。”
秦青清這時眼中也滾出了淚珠,月弄寒這才發現她穿著單薄的寢衣,連忙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又解了她的穴道,將她橫抱起來,對著蕭惜惟說道:“今日之事,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說完,他抱著秦青清轉身便走,邊走邊吩咐道:“再請一個大夫來。”
“是!”秦青清的侍女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興奮地跑了出去。
秦青清痴痴地看著月弄寒,問道:“陛下這次還會離開臣妾嗎?”
“不會!”月弄寒埋頭看著她,說道:“孤會陪著你,直到你好起來。”
“陛下……”她哽咽了一聲,說道:“我們有孩子了。”
“孤知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直到月弄寒走遠了,蕭惜惟看向了縹無,問道:“你的傷?”
縹無說道:“瘋丫頭已經給我包紮過了,沒什麼大礙。”
蕭惜惟這才點了點頭,埋頭看著凌汐池,說道:“我們也先回去吧。”
凌汐池嗯了一聲,幾人準備離去時,卻看見慕蓂牙仍是站在那裡,一雙眼睛看著月弄寒他們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