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搖頭,道:“你別介意,我不能告訴你,臨來時我娘一再叮囑過我,除非見著那個人,絕不可以把那東西輕易示人,也不能讓那個人以外的人知道那是什麼。”
韋慕嵐道:“令堂既有這種交待,我不便再問,那麼,那個人姓什麼,叫什麼?”
溫娃娜搖頭說道:“這我也不能說,我娘說那個人是個很好的人,他把別人都當成好人,因之交了很多看上去很好、其實壞透了的朋友,假如我輕易說出了他的姓名wrshǚ。сōm,讓他那些壞朋友知道了,我就會有危險的!”
韋慕嵐眉鋒微微一皺道:“姑娘以為象姑娘這麼一個隻身女子到中原來,又在這險惡的江湖中行走,就是不說出那人的姓名就會安全嗎?”
溫娃娜微笑說道:“我不怕,我娘疼我疼得不得了,你以為她老人家要沒把握讓我絕對安全,會讓我一個人到中原來嗎?”
韋慕嵐失笑說道:“我明白了,令尊、令兄都是稱雄關外的人,物,姑娘一定也會武,而且一定還很高絕!”
溫娃娜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你錯了,我不會武,一個點兒也不會,我是個十足的弱女子,任何人都能一巴掌打倒我……”
韋慕嵐“哦”地一聲,凝望著她沒說話。
溫娃娜笑問道:“你不相信,是嗎?”
韋慕嵐道:“姑娘,事實如此,我不願否認!”
溫娃娜道:“你何不想想看,我要是也有一身高絕的武學,為什麼還借重別人,跟著別人到處跑去幹那無恥的勾當!”
韋慕嵐瞿然說道;“姑娘是說,你是借重她的武學來保護你,她則是利用你的美貌來為她勾引……”
倏地住口不言。
溫娃娜道:“那一夜在我的帳篷裡,我不就告訴了你嗎?那時候我沒有深說,就是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對嗎?”
韋慕嵐未置是否,問道:“姑娘,她是誰?”
溫娃娜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只知道她是個武林人,而且不是個正經人,毀在她手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說來這也是我的罪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凡是被她毀了的人,都是不正經的好色之徒,這是我唯一可以自慰的,要不然我不會跟著她到處跑,為她做這種喪德敗行的無恥勾當的!”
韋慕嵐道:“姑娘說得是,周瑜打黃蓋,怨不得誰,那麼,姑娘,她如今哪裡去了?”
溫娃娜笑了笑道:“套句中原人的俗話,拆夥了,就是為昨夜被你……我認為不該讓你再誤會下去,我自己也不該再這麼做下去,所以今早我跟她見了最後—面,之後她走了,今後她是她,我是我,永不相干!”
韋慕嵐眉鋒—皺,道:“姑娘,今後恐怕你不會有安寧了!”
溫娃娜眨動了一下美目,道,“怎麼?”
韋慕嵐道:“姑娘,人們只知有你而不知有她,倘若今後有人碰見了你,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很為姑娘的安全擔心!”
溫娃娜微微一笑,道:“謝謝你,你別為我擔心,我敢說,便連你也算在內,任何人都傷害不了我,我不會武,但是我有另一種自衛的方法,憑這種方法天下我到處去得,也不怕任何人!”
韋慕嵐“哦”地一聲詫異地道:“姑娘,那是一種什麼方法?”
溫娃娜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再請你別介意,我不能說!”
韋慕嵐呆了一呆,沒說話。
溫娃娜含笑問道:“你不信嗎?”
韋慕嵐道:“姑娘,事實如此,我仍不願否認!”
溫娃娜笑了笑道:“我不能勉強你,我也莫可奈何,總之,你往後看好了,我怎麼到中原來,怎麼回關外去,身上不會讓人碰一指頭,除非我自己願意,象對你……”
韋慕嵐心裡一跳,道:“姑娘,事關重大,姑娘千萬不可……”
溫娃娜道:“我知道人心險惡,在江湖上尤甚,我娘更知道,但是她畢竟放心讓我一人來了,你要是還不放心,那麼你跟著我,寸步不離地保護我好了!”
韋慕嵐慨然說道:“姑娘,我要不是有要事待辦,我真……”
“別了,開玩笑的!”溫娃娜笑道:“你的好意我很感激,只是你儘管放心去辦你的事,不管什麼時候,下次你再見著我時,只我有一點異樣,我願意自絕在你面前,放心,知道嗎?”韋慕嵐還待再說。
溫娃娜已然嬌笑一聲又道:“別再說了,你們中原人不是最看重這些嗎?孤男寡女走在一處還象話?長久在一起,我怕你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