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大比第一,也不過就是得到了一個金湯牌和一堆破破爛爛的東西,哦,還有一堆丹藥。”辰宗首先的感覺就是鬱悶,他全身上下除去凡人劍和寂滅刀品級不明,最高的品級就是那金湯牌了,雖然金湯牌妙用無雙,防禦力堪比地級法寶,但是畢竟也只是個玄級法寶,真要說起來,的確讓人心裡不平衡。
“你知足吧,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往常哪怕是正邪大戰也最多就是打賞個百多顆各色丹藥的,哪能獎勵玄品法寶,估摸著這次是由太上道牽頭要求的獎勵神兵,估計也是你們太上道大出血,其他門派只是由於愧疚不好反駁而已。”空明大師一語道破,倒是讓辰宗舒服了一點,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憤憤。
“算了,反正小爺現在也不缺這些東西。我們都來這兒這麼久了,什麼時候開始搜尋?”辰宗疑惑的問道,這都停在這兒兩個時辰了,眾修士現在都是摩拳擦掌,只等著長老首領們一聲令下,就開始搜刮附近每一寸地皮,看看能不能走狗屎運找到那法寶。
“你當那極品法寶是滿地亂丟的玩意?哈,你們這群小修士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若是那法寶好拿,你覺得正邪雙方會單單就尋找法寶開出這麼高的獎勵?”空明大師對那些修士的小白舉動嗤之以鼻。
“這怎麼說?”辰宗一愣道,在他想來,自己的寂滅刀和凡人劍也至少是地級,他拿到也沒有任何難度啊,這法寶不就是誰看到了就是誰的,或許不能為自己所用,但是擁有在自己手中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吧?
“哪有那麼容易的,但凡天材地寶,多生長於詭異危險之地,何況這等無主法寶?雖然這法寶十有八九是由道祖們放置在這兒的,但是就算這法寶本身已經沉睡,無法制造出種種異象或者考驗,你認為道祖們就會讓正邪修士這麼容易拿到啦?那樣不是虎頭蛇尾嘛,為了這法寶,正邪雙方死了多少人了,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就拿到。”空明大師對於辰宗的智商似乎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搖了搖頭解釋道。
辰宗一拍腦門,想著也是這麼個理兒啊,靠,玲姐說的果然沒錯,道祖都是一群整天閒的蛋疼沒事做的人,弄得這麼麻煩幹啥,看誰順眼給誰不就是了。旋即也就不想這回事了,只盯著邪道陣營的修士看,雖然嘴上不說,但兩天前的那場大敗還是給了他不小的打擊。辰宗雖然原來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多麼強悍,或者真的如同外界傳聞的那般天賦異稟,但是同樣的他也不至於妄自菲薄,覺得自己完全就是靠著天寂道祖的神念才活到了今天,有這麼點成就。
但是前兩天的那場大敗赤裸裸的將現實擺在了辰宗面前,讓他明白了,若非天寂道祖遺留下來的神念,他根本就不是黑白雙煞甚至一些大門派精英弟子的對手,誠然黑白雙煞是以多打少,並且修為也高出辰宗一頭,但是相對的在戰鬥過程之中辰宗從頭到尾被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場面狼狽至極。這讓素來只跟煉神修士戰鬥的辰宗很難以接受,想當初邪道雲宗那麼強力的修士都沒有奈何得了他,但是面對兩個化氣期的弟子居然狼狽至此,著實讓年少氣盛的辰宗狠狠的被打擊了。
當然辰宗也可以找到很多很多借口來安慰自己,事實上那次大敗著實是理所應當。但是死過一次之後,辰宗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生死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公平的,死了就是死了,活著就是活著,生死可不管你有多麼冤枉,有多麼憋屈。而很不幸的是,在修煉界中,勝敗和生死僅僅只是一線之差。
所以辰宗此次也下定了決心,暫且不論今後得如何修煉,怎樣努力,至少自己決計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肆意妄為,有恃無恐。細細想來,若不是在萬通閣之中得到了一本相當上乘的易容功法,辰宗認為自己只怕早就已經死了,畢竟自己往日實在太過招搖,引起了各方的注意不說,又絲毫不懂得收斂,只是當時一來風雨飄搖,正邪雙方發生的大事太多,沒有辦法再花費大的精力來抓捕辰宗,二來自個運氣太好,連番逃出生天。
日後旁的不說,深居簡出,銷聲匿跡是免不了的了,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己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巨木,但是至少也算得上鶴立雞群了,而且是依靠的外力鶴立雞群,這一點會讓所有修士都對他辰宗身上的秘密眼紅不已。
辰宗相信自個現在若是亮明身份,只怕除開太上道不會對付自己之外,無論正邪雙方都會立刻著手對付自己,那極品法寶絕對沒有自己身上的秘密來得更吸引人。自己現在還沒有暴露,一來是因為易容得相當不錯,又沒有過多的展現實力,二來唯一知道自己真實實力的黑白雙煞卻是出道不久又久居蠻荒之地,估計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