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接受祝福的信徒體能靈力加強,或者不為某種力量傷害。
如果要驅除已有的傷害,那對施行祝福的主神要求是非常高的。普通的法師之類,雖然可以透過種種方法去借神力施行類似的法術,但那需要法師藉助神靈之名,可是剛才天閒卻顯然是以自己的名字施法。對天閒,法藍更顯得敬畏了!
被困在六芒星中的大蜥蜴顯得很焦躁,不停地左衝右突,可是每次都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彈了回來,可天閒毫無阻礙地走進六芒星中,給法藍的心頭造成又一次震撼。六芒星和五芒星不同,它是神的象徵,即使神也不能逾越。當然普通人設下的六芒星,神可以輕易破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是卻不可能這麼安然無事。這顯然是違反了一貫的神之法則。
“大傢伙,你很生氣嗎?”天閒用一種很溫和的聲音道。大蜥蜴的表情由猙獰、焦急變的慢慢平靜下來,溫順地趴到地上,任憑天閒用手撫摩著它的頭頂,它還不時伸出長舌,舔過天閒流光閃動的右手,還發出“咕咕”的聲音,似乎非常委屈。
“好了,好了,你也別委屈了,那個殺你的小姑娘不是已經被你吃了嗎?”
“咕,咕。”大蜥蜴還不大服氣。
“聽話,把東西給我。”天閒現在面對的似乎是個正在慪氣的孩子。大蜥蜴又嘀咕一通,才很捨不得地把剛才藏起來的木盒給刨了出來,想給又捨不得地把盒子推到天閒面前。
“別捨不得,這些不是你的。”天閒笑笑,衝著大蜥蜴一擺衣袖。一道柔風過後,大蜥蜴消失不見了。
可是再仔細一看,天閒的肩膀上正停著一隻只有三寸大的蜥蜴,和剛才的那大傢伙長的一模一樣。小東西好象很開心,正在天閒的肩膀上爬來爬去,還不時伸出舌頭舔一下天閒的臉頰。
“你去吧。”天閒小心地把它從肩膀上取下來,捧在掌心。只見蜥蜴慢慢從天閒手中浮起,變成一個小亮點朝著南方飛去。
“你怎麼把它放了?”花語問道。
“由它去吧,這次的事也怪不得它。”天閒擺擺手。什麼時候人們才知道尊重其它生命呢?
法藍抱著巨大的木盒,花語揹著謝雅,天閒則空著兩手,四人回到醫院。因為找回生魂,除了很少幾個被那傢伙吞吃掉的,所有人都活了過來,當然還是昏迷不醒,骨質的軟化也在繼續。如果這樣下去,雖然不會死亡,但當骨質定形之後,就是能醒過來,那也就只能像蛇類那樣生活了,所以解藥還是要配的。
第二天中午,果然如蛇教授所說,精英學院的上空出現無數的直升機。所有飛機都停到實驗樓的頂上,飛機上走下來無數個長相怪異的老頭,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中年人,幾乎個個不修邊幅,頭髮花白。
看著眼前這些簡直和蛇教授就是一個模子裡塑出來的科學狂人,天閒忽然沒頭沒腦地問道:“知道這叫什麼?”
“什麼?”天閒身邊的除玉蟾一時沒反應過來。
“物以類聚啊,我還以為蛇老頭那號人該是稀有品種,沒想到看這裡的架勢,我們才是瀕危動物。”
本來冷清的實驗室樓頂,現在聚集了少說有兩百多人。除了天閒、花語、花明心、除玉蟾四個人,基本個個和蛇教授同類,比較之下,確實是天閒等人才顯得突兀。
“撲哧。”除玉蟾忍不住笑了出來,引起花語的注意。說實話,她本身是靈界中人,和這些科學狂人其實是天生排斥的,若不是陪著花明心,她才不會和這些人打交道。
即使如此她還是一直注意著天閒和除玉蟾這邊,見除玉蟾忽然失笑,不禁奇怪地問道:“玉蟾,什麼事發笑啊?”
“我告訴你。”除玉蟾在謝雅耳邊小聲地把剛才天閒說的話告訴了花語。
花語嗔怪地橫了天閒一眼,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低聲道:“我們還算不上,姐姐才是。你不知道,如果他們這幫人開會,姐姐一個人坐在中間才古怪呢。”接著想是幻想出那種情形,又是一陣嬌笑。
“東西帶來沒有?”蛇教授大聲問道。“當然帶來了。”底下一片七嘴八舌,接著直升機裡走出各自的助手,拿著蛇教授要的東西,都用籠子裝著,有箭毒蛙,蝮蛇,蠍子,蜈蚣,還有幾隻丹頂鶴。
既然東西備齊了,配藥的事當然就不用天閒他們了,何況這群怪物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次剛發現的那種奇怪的病毒。
總算一切順利,解藥和疫苗很快就培植出來了,精英學院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可是實驗樓那裡卻平靜不下來。
“蛇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