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沒有一日不想著你。”
原來竟然是他!慕容燁睜圓了眼睛,他垂在身前的手指緊抓住衣袖,他心中好生悔恨。
他一直覺得這個蠻子有些眼熟,原來就是那個曾經在南都牡丹花卉上出醜,又被他帶回教習的北方人蕭毅,當時他只是想讓這個不開化的蠻子懂一點他們南都的禮儀以不至於被人恥笑,沒有想到他一時的好心竟然釀成他一世的悲痛。
……
宮裡的老御醫果然醫術高明,配置的傷藥效果奇佳,一月之後慕容燁身後隱秘之處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他所懼怕的噩夢緊接而來。自從他好了之後,拓拔聿夜夜都會抱他,這個男人精力好得可怕,第一夜的事情讓他得了教訓,他從御醫那裡拿來些潤滑的藥膏,即不會弄傷他,又能折騰他折騰得痛快淋漓,而這個男人不論前一夜折騰到多晚,第二天都能精神奕奕地早朝,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更是一番神清氣爽的姿態。
在這樣屈辱的日子熬了月餘,這些日期他消瘦了許多,不論拓拔聿對他有萬般寵愛,他都始終不假顏色,不肯對他說一句話。即便是這樣也沒有消除男人熱情,更沒有看到男人對他身體的渴求減少一絲一毫。
雖然神色淡寡,慕容燁的心裡卻已經是痛苦到了極限,男人對他的寵愛在他的眼中全然是他的屈辱,想他曾經名冠南都的雅士,如今被這個蠻人壓在身下如同女人一樣承…歡,更不要說這蠻人還是滅了他的國亡了他的家讓他恨到咬牙切齒的仇人。屈辱,不甘,以及白玉蒙塵的恨讓他萬念俱灰。
夜夜派了眾多侍衛太監看守他,在這深宮之中,他插翅也難飛出,他身為男人,在這個蠻人面前卻全然無力,只能任人宰割,悔恨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