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她揹著我在廁所裡接了個電話,煩躁地說:“都叫你別寄了,同事看到我家裡給我捎的全是這些鄉下東西,多丟人。”
我轉過身去接著看書,聽見她從廁所裡出來,將包裹整個一起扔到了垃圾筐裡。
後來,好些個同樓的新老師一起出去吃飯,也叫上了我。大熱天,喝著冰鎮啤酒,吃火鍋大快朵頤。在嘈雜的人聲中,我突然思念起慕承和來,就在和他分開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候。
張麗麗和一群男老師打成一片,雖說她的目標不在這些人中,但絲毫不影響她對異性的熱情。我不喜歡那些動不動就愛和異性搞曖昧的女孩,也不喜歡處處炫耀自己的人,更加不喜歡嫌棄自己出身甚至父母的兒女。
所以我不喜歡張麗麗,張揚、虛偽、勢利。
回到宿舍,洗了個澡出來,我發現垃圾筐裡的包裹被人撿了起來,放在外面的窗臺上。此後幾天,房間裡都飄著那個味。
週末約白霖和趙曉棠一起逛街,我對她們說起這些。
白霖說:“要論張揚勢利眼拜金,誰比得上我們趙曉棠啊,怎麼沒見你煩她。”
我說:“那不一樣。”
趙曉棠自己問:“怎麼不一樣了?”
白霖接嘴:“是你自己小心眼。”
路過一家香薰店,白霖問:“你家那瓶香水最後咋辦了?還在那兒?”
“嗯。”
“什麼牌子的?”
“不知道,我也不懂,反正以前沒見你們用過。”
“不如,你也買點回去,熏熏你家慕老師?”白霖笑。
最後,我在那裡買了一堆香薰和精油,老闆還贈送了我一個香薰燈。
回到宿舍,我好奇地把香薰燈用蠟燭點起來,裝了些水,滴上精油。片刻之後,整個房間都飄著一股薰衣草的味道,頓時好心情的去疊衣服。
張麗麗推門而入,手上端著從隔壁借來泡泡麵的大半飯盒開水。
她聞到香味,愣了下,臉色隨之垮下來,將飯盒放在桌子上,幾步走去將窗臺上盒子裡裝的豆乾、鹹菜、臭鴨蛋全部給倒在垃圾筐裡,然後再將垃圾袋攏起來準備扔出去。
“張麗麗,”我急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她冷眼瞅我,將垃圾袋提起來。
我急忙彎腰攔她,一不小心打翻了香薰燈,裡面香薰油濺過來燙到了我。我驚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