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頭,只是任我拉著,突然間低下頭,喃喃道:“你不懂,只有這樣別人才會真正看得起我!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哀傷的語氣讓人一陣雄,轉身從鳳天祺手裡拿過金牌,走到他面前拉出他的手將金牌放在他手上,笑道:“這金牌本來就是你的,要不是那蛇偷襲,憑你的本事一定可以拿到,對吧!”
他底著頭,手緊緊的抓著金牌沒說話。
我拍拍他的肩膀,轉頭俯下身子道:“上來吧,我揹你出去。”
一會一個輕飄飄的小身子趴了上來,手向後托起他,回頭道:“天祺還不走?”
天祺嘟著小嘴不樂意的跟在我們後面,火兒在前面帶路。
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小子問了他半天也問出個所以然來,這小子有些叛逆,比二十一世紀的小孩有得一拼。
而且還挑食不好好吃飯,十一二歲的身子瘦得跟從沒吃過飽飯一樣,輕飄飄的,背起來一點都不費力。
心中母愛氾濫,不竟開始說教。
“我說你怎麼這麼輕?一定挑食沒好好吃飯,你現在正在長身體,怎麼能不好好呢,不吃飯就長不高,長不高長大了就找不到媳婦了,找不到媳婦你爹打你屁股怎麼辦?別人看不起你怎麼了,那是他們不認貨,有號話怎麼說的,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是不是?說了這麼多,你總該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吧!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想說的我都說了,我們也到了。”
囉囉嗦嗦的說了半天也就到了森林邊,森林的邊上有一個人工搭建的大木涼亭,裡面足有一百多平,中央是一排書桌,有幾個管事的在記錄東西。左邊是幾張長椅和圓桌,上面坐著些受了傷的人,有幾個人在忙碌著給傷著包紮。右邊則只有十幾個人,看樣子是拿到金牌的人,雖有些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