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可是大手筆了,原本劉永福只是想讓柳隨雲一個排去十州助戰,可是柳宇這一改變主意,便是兩個步兵排出戰了,不過柳宇覺得還不滿足:“乾脆我們左哨全部出戰,把蔡雲楠排也叫上,他的傷勢好得怎麼樣了?”
“已經能走路了,估計再歇上幾天,便可以領兵隨管帶去十州了。”
整整一個步兵連隊,出山西省境超遠範圍機動作戰,這對於細柳營來說,還是第一次進行這種強度的作戰,但是柳宇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前段時間,河內方面的法軍強勢過一陣子,在河內和山西邊境進行過幾次示威性質的實戰演練,但是很可能是由於財政上的原因,現在河內守軍反而減少了一個連。
而山西境內,細柳營的實力進一步得到了增強,新組建的五個直屬排雖然都是工兵、輜重這樣的單位,但都有老兵骨幹在。
步槍火器雖然比較雜,一個十二個人的步兵班只有半數人裝備後膛武器,其它補充進來的俘虜只能裝備前膛步槍以供自衛,守備不成問題,這一次去十州雖然帶走一部,但大部仍留在山西。
而且花間教的挖牆腳工作進行得很成功,羅雁秋把吃現成的這一招用到了極限,往往是把整個村落的大部分天主教民從頭到腳都挖到自己的陣營裡來,現在細柳營的耳目遍及全省,很多教堂被變成了花間教的活動場所,而基於柳宇的認識,中法戰爭是在一八八三年才爆發的。
想必前次那一場火的勁頭還沒有過去,一個步兵連和五個直屬排大部守備山西應當是不成問題吧?
他又看了一眼司馬泰,他才是唯一的問題。
不過他也不是問題,他的右哨都是柳字營老人,因此柳宇只說了一句:“這一回讓司馬擔當留守隊司令,所有人,包括凝雪在內,都服從你的指揮。”
但是聽在別人的耳中,卻是不同了。
柳宇的意思實際是說,什麼人都聽你,惟獨江凝雪不同,關健時候還得聽江凝雪的話,正如蔣介石把華北剿總交給傅作義的時候,就私下對一批嫡系將領交代過了,軍事上可以聽傅作義的,可是政治上要聽陳繼承老師。
司馬泰倒是沒明白柳宇這句話的用意:“一定不負使命。”
既然做了決斷,柳宇便回覆左營和劉永福派來的使者:“這一次出兵十州,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