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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若是能容自己的小妾與別人**所生的女兒做兒媳,他就不是楚留香了

下一輩越來越大膽,除了獨生愛子總是跟自己唱反調之外,捨不得殺的紅綃,甚至向來乖順如綿羊的小皇帝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樣,取了劉聚的前軍都督封賞了左右都督給趙輔彭倫之後,他意識到自己被擺弄了,但驕傲使得他裝作不知,實際上心中已氣得夠嗆。

自從那個女子出現之火,許多事好像漸漸失去了掌控——紅綃雖答應留下,但他感覺他終歸會走,那個少年可知道自己對他有種強烈的依戀?是女人們不能給他的。

他忽然感覺自己老了,有一種莫名的危險在漸漸向他靠近,令得他像刺蝟,全身都豎起了倒刺。

於總管識趣地沒有跟上來,澹臺姨娘屏聲斂氣地立在楚相身後望著窗外被冰雪所覆蓋的瓊樓玉宇和仙家園林,直到看見剛才派往紅蓼嶼的小廝急匆匆踏著雪往回跑,他的身後並沒有眼前這個男人所等待的人,她的眼裡才閃過了笑意,知道紅綃又送了她一次機會。

楚留香也看到了這一切,“啪”地一聲關上了窗子,走了幾步,廢然倒在一張長塌上,面色顯露出從所未有的疲憊。

澹臺姨娘悉心地替他蓋上了華麗的長毛毯,又下樓阻了跑來回話的小廝,這才衝了另一盞熱參茶端到樓上,坐到他的身邊輕輕喚了一聲相爺。

楚留香微微睜眼,“你素來冰雪聰明,且來說一說,如果不殺張泠然,有什麼法子能讓玉兒厭棄她?”

“相爺胸懷宇內,這一點小事,想必早就有了成算吧”她先恭維了他一句,卻覺得他謀算一世,最近倒被兩個最親近的人攪亂了心神,在她看來,殺了一個人才能一了百了,而他不知受了誰的威脅,竟當真有了顧忌。不過她還是耐心列舉著:“男人厭棄女人的原因很多,面目可憎、不守婦道、長舌多嘴、行動舉止出格無禮等等……相爺是男人中的男人,應該比妾身更清楚呀”

聽了她的話,楚留香眼中閃過一抹鋒利的光亮,一把將她攬到面前,笑道:“哈哈哈,不愧跟隨了本相這麼久,倒是學了一兩成功力。”

澹臺姨娘便如水蛇一般攀住他,送上紅唇,打算來次顛鸞倒鳳。

楚留香早就改了性趣,何況就是要女人,府中諸多的二八佳人也早掏空了他的精力,他突然翻身而起,推開她,道:“本相有要事,你先回去。”

澹臺姨娘甚是失望,卻不敢煩他。

待她離去後,楚留香才站起身來下樓回到自己房中。

這間房不僅窗戶關得嚴實,連窗簾也十分厚重,外頭的光很難透進來,顯得室內特別幽暗沉悶。他在床前站了半晌,緩緩踱到中間的彩金地磚上橫七豎八地走了幾步。

地上豁然裂開一道暗黑的口子,他不假思索往下就走。

與此同時,一片灰影一閃,在地縫即將合攏的一瞬間落了進去。

楚留香進入地道之後自懷中摸出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灰衣人貼牆而立,悄無聲息,在暗處靜靜窺探著他被珠子映得慘白的一張臉。

他舉珠徑直轉身,照出牆面上一座浮雕,那是一幅熱鬧的天宮蟠桃盛會的圖景,石雕上祥雲繚繞,眾仙雲集,匆匆一眼,叫人看不出焦點到底在何處。他卻從身側摸出一把細小的東西,伸到王母身後的孔雀翠翎中。

只聽一聲輕微的“咔噠”聲之後,看上去毫無縫隙的浮雕竟然呈“S”型緩慢又顯沉重地從中分開,光亮頓時鋪滿了他剛落下來的暗室,使得貼牆而立的那個灰衣人無所遁形。

那是一個面目輪廓極其美豔的女郎,不過一身灰布袍,最為簡單的朝天髻上只插了一支木簪,就顯得風姿綽約,十分有女人味。

驟然沒有了黑暗的遮掩,灰袍女郎依舊面目沉靜,一點也不慌張,一雙妙目飽含睿智和洞察世情之態,甚至連手指都沒有輕顫一下,好像她也只是個浮雕一般。

楚留香並無所覺,沿著向下延伸的寬闊階梯朝光源走去。

灰袍女郎如一片枯葉,腳不點地地飄行過去,距離他身後不過兩尺之遙。

他們進入後,那道沉重的浮雕牆又緩緩合攏。

兩人拾級而下,一個琉璃世界一步步浮現在他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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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七九 神秘女郎

一七九 神秘女郎

各種顏色的發光體點綴在一個充斥著無數玻璃器皿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