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警察有什麼用,收保護費還差不多,鬼又不怕子彈。”她直接去關帝廟拜拜更有效。不是她愛嫌臺灣的警察素質,大白天歹徒都能侵入校園逞兇,要小老百姓如何安心,最安全的神聖殿堂都染了血,學生安危真是毫無一點保障。
“如果非鬼而是人呢?警察的責任是保護人民。”言醉醉意有所指地提點某個表情微兇的傢伙。
宋憐憐不屑的揮揮手一嗤。“白痴才找沒用的警察來保護,你們家的石頭人借我幾天,還好過光領納稅人血汗錢的吸血鬼。”
“石碣?”
“對啦!找警察保護不如由黑道人物出面,真要是人一定嚇得屁滾尿流。”有時黑道力量比較管用。
像政府官員口口聲聲反黑金,反暴力入侵政治,但是真的不貪的清官有幾人,佔著茅坑不拉屎還罵人有黑道背景,一點作為也沒有還不要臉地照領薪水。
反而他們口中的“黑道”多少會做一些事,錢汙多了起碼有表現嘛!
哪像唱高調的大官錢照拿,出了事互踢皮球指責某某單位不是,完全不知反省地任由問題一直存在,讓洞越破越大也不去補。
最多辭職下臺,部長不當政當院長,官階是步步高昇,錯得越多官越大,然後國家越搞越糟糕,到了最後無法收拾就移民國外逍遙去,帶著汙來的民脂民膏大唱:我愛臺灣,但我是美國人(日本人)。
所以說政府官員實在太不可靠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包賭包娼兼當三七仔,哪一樣沒警察的份,就算是地下六合彩都會來抽成呢!
政治壞,經濟就差,經濟差治安哪好得起來,人人都想不勞而獲。
有錢賺殺人放火也成,誰會顧及道德良心安不安,嗑藥、援交、一夜情根本不算什麼,人心早就腐爛不堪,華佗再世也救不了。
“你的話讓很多警察不滿喔!”她身後的那位已經開始便秘了。
“呵……我又不會傻到說給他們聽,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國民,將來可是為民喉舌的大律師,法律問題有誰比我更清楚。”她才不想與全臺警察為敵。
“是嗎?小鬼。”
一道冷颼颼低沉的嗓音近在耳旁,宋憐憐冷不防的全身冒出雞皮疙瘩。
“醉……醉醉姐,你有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鬼又來了。
冷顫直打的宋憐憐不敢回頭,以為陰魂不散的“兄弟”又纏上她,沒去注意音調上的差異。
“聽到了。”而且也看到了。
“恐……恐下恐怖……”南無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惡鬼散、福神來,金銀財寶堆滿屋。
明明嚇得三魂少一魂,她仍不忘求福求財富,標準的錢鬼。
“因人而異,在我看來還好,但是以你而言就……”不太樂觀。
越是閉口不說的未竟之語越嚇人,宋憐憐連背都在冒冷汗。
“醉醉姐,你快把他趕走啦!下次的服務費我打九五折給你。”
反正不找零嘛!打幾折都無所謂。
言醉醉眨眨眼,“你自己問問他肯不肯走,趕警察的事我從不做。”又不是要自討苦吃了。
“喔!警察……什麼,警察?!”
捉弄人的笑聲實在不怎麼受人歡迎,既然是警察有什麼好怕,裝神弄鬼搞得一室玄奇詭異,差點連死人都要爬起來鼓鼓掌。
露肩的短T恤配上漂白牛仔捃,照樣是兩條村姑式的麻花辮,顯得俏麗活潑的宋憐憐兩頰紅通通的,看來非常惹人憐愛地想掐上兩把。
她不高興地回頭一瞪害她擔心受怕的鬼警察,雙眸充滿一股豪氣,可憐又可愛的她怎能被個臭警察嚇到呢?
那太沒志氣了,好歹她用口水淹他一淹,以後他才不敢在背後嚇人。
但是那個“你”字才一開口,晶瑩水眸當下發出驚豔的十萬伏特光芒,下巴掉了不急著扶回原位,眼巴巴的盯著眼前的“姐姐”大流口水。
美。
美極了。
真是太美了。
要是她有姐姐的一半美麗,半夜也會笑醒,然後風騷的四處展露美麗,讓所有人羨妒地用眼刀凌遲。
“咦!平的?”
真、是、太、可、憐,了。
人果然不能太完美,上帝造人一定會留一手遺憾。
三十四C已經差強人意,姐姐的苦惱鐵定更勝於她,人無胸不長志呀!無波無浪的生活怎過得下去,活生生的現代花木蘭——
從軍十二年,無人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