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他們很清楚,他們肯定也逃脫不了,被球罩困住,最終像唬蠻和歙缺那樣,成為一團飛灰的命運。
“不行,我們得去營救狴族長還有太上長老龍骸。”天兔一脈的族長嫦擊月終於忍不住了,這隻蟲子的壓力雖然極大,但是任憑其發展下去,他們遲早還是要和此蟲一戰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現在動手。
“怎麼救!”
朱重八皺起了眉頭:“要是能救,我早就出手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嫦族長你還看不出來了麼?很明顯,一旦靠近這球罩,下場就會和先前的唬蠻和歙缺一樣,被吸入其中,然後淪為一堆屍灰。”
“難道朱族長你能躲得了麼?”嫦擊月轉頭看向朱重八,淡淡的說道:“此蟲先後滅掉了唬蠻和歙缺,現在又將狴族長等人困在其中,下一個攻擊的目標,或許就是你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天雞一脈的族長凰別離,適時的開口道:“兩位族長不用爭論,此蟲的厲害我們都是有目共睹,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我等確實會成為他下一個攻擊目標。但是朱族長說的也沒錯,我們若是這樣貿然上去,不僅救不了狴族長等人,連我們自身都要搭進去。
實際上,我一直到現在都覺得很奇怪。這隻蟲子雖然是這外域之人控制,我等一點都不瞭解。但是這樣的蟲子,不應該沒有任何弱點才對。我們只要找到了他的弱點,定然就可以給它造成致命一擊。現在盲目的出手,只會徒增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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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凰族長,你看出此蟲有什麼弱點了麼?時不等人,若是拖延下去,恐怕再去營救,已經晚了。”嫦擊月焦灼道。
凰別離搖頭道:“我現在也不清楚。”
說著,有些煩躁的揮揮手,目光轉向聖甲蟲那邊,發現那聖甲蟲已經吐出光束,對付起被困在其中的狴永生等人,此刻狴永生他們似乎還能動作,但根據先前唬蠻他們的經驗,一炷香之後,恐怕,狴永生他們這些都會化作屍灰了。
“有一個人或許瞭解這種蟲子。”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郎志遠,忽然開了口。他雖然和十二脈的高層站在一起,但因為自身乃是巫教出身,和這些人馬自然沒有什麼可交流性,是以,一直也沒有怎麼發言。
但是此刻,看到眾人為狴永生等人的生死焦灼,加上教主似乎對這狴永生和天龍一脈等人表現出一種少有的感情。所以,他才開口說了話。
郎志遠一開口,頓時將周圍這些族長長老們的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嫦擊月立時便追問道:“誰?”
郎志遠也不拖沓,乾脆的說道:“我們的教主。”
“你麼的教主?”嫦擊月眉頭一皺道:“你是說麒麟那小輩?”
郎志遠淡淡的說道:“我們教主叫做秦刺,論輩分,恐怕也不低於諸位。”
這話說的嫦擊月心裡略有不豫,但此時也不是計較的時候,連忙道:“那快讓你們教主過來想想辦法。”
郎志遠苦笑道:“這位族長,您難道糊塗了麼?我們教主現在正在全力破陣當中,你讓他如何分身,對付此蟲?”
嫦擊月眉頭一週,剛想說話,忽然間,耳旁傳來朱重八的驚呼:“你們快看,那蟲子好像有些不對勁。”
眾人的目光唰的一下便聚焦了過去,果不其然,那隻聖甲蟲的表現忽然間,有了一些異常。
只見他先是收回了吐出的光束,隨即連那球罩也在其驅使之下,自動消散。
狴永生他們登時得意脫困,雖然僅僅是被那光束抽取了片刻功夫,也讓狴永生等人有了一些虛弱的感覺。他們不敢放過這難得,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機會,幾人立刻邁開身形,轉眼間,便劈開重重鬼物,回到了圈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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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正得意洋洋的教皇,看到這一幕,卻是眉頭大皺,拼命的驅使聖甲蟲,但是得到的卻是一種排斥。
“該死的,怎麼好像又失控了?”教皇咒罵一聲,忽然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只見那聖甲蟲居然飛騰而起,欲往山頂上飛去。
“回來!”
教皇使出渾身解數,不惜再次動用了教廷中獨門的控蟲手法,強行讓這聖甲蟲飛回到了他的手心上。使出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是將這聖甲蟲安撫下來。但是教皇的目光卻有些驚異不定的投向了山頂的方向。
……
嵐山山頂。
閻摩在被那球罩禁錮了這麼久之後,終於利用這些陰魂之力緩慢的腐蝕掉了這一層堅固的球罩,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