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來一下,很有可能對方不察之下就會中招。
一道黑光猛然從秦刺的手印中激射出去,形成一輪黑色的光環,朝那不知名的圓桌騎士劈頭蓋臉的罩了下去。
“斬!”
那圓桌騎士陡見光環,絲毫不亂,猛然揮劍,一縷劍氣再次揮出,劈向了迎面飛來的光環。
但這光環的能力卻是捆縛,並非是攻擊性的能量,所以當那縷劍氣迫近之後,光環卻是驟然擴大,將劍氣籠罩在其中,在陡然縮小,竟然將那縷劍氣給捆縛在了其中。可惜,只是持續了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光環就被劍氣消耗的支離破碎,兩者相互抵消。
不過秦刺使出困龍印並非是想以此輕易的制住對方,畢竟對方的實力擺在哪裡,困龍吟僅僅是手印技巧,並非真正的戰鬥法寶,想要拿住對手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是接著困龍印與對方糾纏的功夫,秦刺卻是連揮幾拳,強大的拳勢,如同餓虎兇狼,疾撲向那圓桌騎士。
圓桌騎士恰好使出劍氣對付光環,舊力已消,新力為生,避不開這幾道拳勁,被重重的擊打在盔甲之上,身子頓時如同被扯線的木偶,倒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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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刺的身形一動,卻是緊追著對方倒退的身形,不容對方有任何喘息的時間疾風驟雨般的猛烈攻擊。
就在這時。
對方那一身奇特的盔甲忽然放射出柔白的光芒,竟然生生抵消了秦刺的拳勁。並且讓那圓桌騎士緩過勁來,再次舉劍力劈。
秦刺眉頭一皺,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四面八方的人越來越近,而現在想要短時間內將對方活捉,可能性也是極低。當然,如果純粹是幹掉對方,秦刺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惜,秦刺還想從對方的口中問出石中劍的下落,自然不能就這麼幹掉對方。
一番權衡以後,秦刺打算暫且退避。
於是,他揮出幾道凌厲的拳勁,阻住了對方的身形和攻擊,腳下啼風神靴的光芒亮起,身姿化為一道黑光極離去。
“哪裡逃。”
那圓桌騎士顯然不想如此放任秦刺離去,而且他似乎擁有什麼感應之法,能夠感應到秦刺在啼風神靴的作用下,極潛行的位置。所以,當秦刺化為黑光離去之後,那圓桌騎士竟然疾追而去,腳下的度竟然也是不慢。
不過,啼風神靴的度終究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追出白金漢宮之外大約一里地的地方,那圓桌騎士終於收住了腳步,因為他再怎麼極盡所能,也無法再感應到秦刺所處的位置,換言之,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跟丟了。
“該死的。”
就在這時,幾道疾風迅接近,停頓之後,便露出了兩名和先前這位圓桌騎士一模一樣身披盔甲手握長劍的人。兩人站定之後,便朝與秦刺交手的這位圓桌騎士問道:“鮑斯,生了什麼事情?”
鮑斯轉過頭,懊喪的說道:“該死的,竟然有人摸進了王宮,而且實力極為強大,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最後若不是動靜太大驚動了王宮裡的人,恐怕我今天就得栽在他手上了。儘管如此,這人離去之後,我也是無法追上,硬是被對方那詭異的度甩丟了。”
“什麼?”
顯然,新來的這兩位圓桌騎士聽到鮑斯的描述之後,極為震驚。他們十二圓桌騎士雖然都是歷代傳承,但所掌握的能量卻是經過一代代的圓桌騎士不斷積蓄灌輸的產物,也就是說,每一代圓桌騎士所掌握的能量,都會傳遞給下一代的圓桌騎士,如此經過這麼多代的蓄積,可想而知,已經到達了怎樣的強度。
這也是圓桌騎士雖然只有十二位,但是近在咫尺的血族秘黨卻從來不敢去招惹的原因。當然,也可以理解為,這叫做鮑斯的圓桌騎士能和秦刺交手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完全落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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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麼厲害的人?是血族麼?”其中一名圓桌騎士問道。
鮑斯搖搖頭說:“不是,是一名東方面孔的年輕人。”
“東方面孔?”另一名圓桌騎士皺起眉頭道:“莫非是……日本人?”
鮑斯搖頭道:“這一點我不能確定,東方人的面孔在我們看來都相差不遠。不過這段時間日本相正好來我們大不列顛訪問,隨行的據說有一些能力不俗的人。而且日本人向來都喜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們的忍者就是最專業的小偷,當初我們捉住的那個忍者不就是想潛入王宮偷竊物品麼?呵呵,這麼看來,倒是很有可能是日本人派來的,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企圖是什麼?”
說到這裡,鮑斯忽然一驚,面色大變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