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化身變成了屎殼郎,每天鍥而不捨的推糞球,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感想。
不過這些並非是重點,若僅僅是將屎殼郎當成了聖甲蟲,也不過只是一種尊崇和信仰的事情,每個民族的信仰都值得尊重。但是這聖甲蟲後來被製作成了護身符,以及被僧侶教的一些僧侶們所運用,真的擁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量,而這時候,它的威力就不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屎殼郎,只會推糞球了,恐怕頃刻間,就能要了人的命。現在這祭臺上所繪製的聖甲蟲圖案,顯然就是僧侶教所佈置的一個極為厲害的禁制。
更重要的,莫德雷德還說了,他說烏納斯對他講述這些聖甲蟲的過程中,提到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有名望的法老死亡之後,它的心臟就會被取出來,轉而用一塊綴滿了聖甲蟲的石頭所替代,那一塊替代了法老心臟的石頭以及其上所依附的聖甲蟲,據說擁有極其恐怖的能力,是僧侶教的僧侶用秘法制作而成,但凡靠近法老遺體的都會被這種蟲子所傷。
秦刺聽完了莫德雷德的描述之後,眉頭緊緊的蹙起,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如果想要透過這裡,就必然會驚動眼前這幅甲蟲圖案裡的詭異能量?”
莫德雷德點點頭。
秦刺稍一沉吟又問道:“我記得法老的遺體已經被掘了不少了吧,如果像你所說的那樣,法老的心臟都被換上了綴有聖甲蟲的石頭,並擁有龐大的能量無法靠近,那麼那些考古人員是如何掘這些法老木乃伊的?”
莫德雷德微微一怔,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因為他所知道的,都是剛剛和烏納斯的交談中所得來的,是以,這時候自然還是得去問烏納斯。烏納斯聞言之後,答道:“並非每個法老的心臟都被換成綴有聖甲蟲的石頭,只有少量的一批有名望的法老,而且必須在其死亡其間有極為厲害的僧侶做法,才可以製作出這種含有莫大能量的聖甲蟲。
現在所掘的那些法老的木乃伊,應當都不符合這兩個要素,而沒有被掘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因為符合這兩個要素,所以根本無法掘,甚至連那法老陵寢都無法進入。譬如咱們現在所立足的這拉美西斯法老的陵寢,這其中厲害就足以說明,在拉美西斯死亡之後,曾經有不少大神通的僧侶再次進行佈置。”
莫德雷德將烏納斯的話轉述之後,秦刺點點頭,目光轉移到那個圖案之上,忽然微微一凝,因為他現,剛剛被他丟擲在那個圖案之上的人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在秦刺的細微感應之下,他覺,圖案之上,有一層若隱若現,不易被察覺的能量緩緩的浮現出來。
“秦先生,這一關,咱們該怎麼過?”莫德雷德朝秦刺徵求意見。
秦刺淡淡的說道:“坦然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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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被秦刺一堵,心頭有些鬱悶的想,這要怎麼坦然過之,眼下此處必然有極為厲害的禁制存在,不解開禁制根本就無法進入到其中,我倒是想坦然,可是能坦然的起來麼?可是一想到紅絲鑽入到了這圖案的下面,也就表示亞瑟或許便在這下面的某個地方,他心裡就開始sao動起來。
“不好。”
秦刺忽然一聲低呼,引得莫德雷德和烏納斯紛紛側目,而他們的目光很快就被那祭臺中央的圖案所吸引。因為那個圖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浮現出了一層若隱若現的光澤,圖案周邊的那些僧侶咒文也緩緩的亮了起來,雖然他們無法像秦刺那樣,可以感應到其上有某種能量的波動,但是如此異象已經足以說明,這個禁制已經動了。
“秦先生,咱們該怎麼辦?”莫德雷德完全失去了主意,經歷了剛剛那個邪惡棋盤的變化之後,莫德雷德如今對這法老陵寢的詭異是心有餘悸,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些事情。若是在出現如那些棋子般打不死消不滅的情況,縱然他有三頭六臂,也是於事無補呀。
秦刺擺擺手說:“不用驚慌,儘管其變。”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變化的圖案之上,不過這圖案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除了出現那若隱若現的光澤以及周圍的僧侶周圍微微出一些光亮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厲害的變化。
莫德雷德緩緩鬆了一口氣,誤以為這不過只是一些簡單的現象,但是昂他轉頭看到秦刺眉頭緊鎖時,卻又不敢掉以輕心,再次將目光匯聚到那圖案之上,可就在這時候,那圖案之上的光亮陡然一耀,隨即整個圖案居然浮空而起,形成了一個漂浮在祭臺之上的詭異存在。
“啊!”
烏納斯一聲驚呼。
莫德雷德也是神情緊張的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