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難以置信的感覺,也同樣伴隨而生。''因為唬蠻的實力,十二脈的人馬都非常的清楚。
別看唬蠻平常表現的無比囂張,但他確實有囂張的本錢,神陰轉陽的層次,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達到的。能夠到達這一層的人,都是鳳毛麟角出類拔萃的人物。十二脈的族長們雖然是各脈的領頭羊,但是他們之中,能夠達到神陰轉陽層次的,目前也就只有唬蠻和狴永生這倆人。
甚至於,只要唬蠻放棄了天虎一脈的族長之位,立刻就能升任本脈的太上長老,成為凌駕於族長之上的存在。
可現在,擁有這般實力的一個人,居然在一個小蟲子佈下的一個看似並不起眼的球形光罩裡身隕了,這在大家看來,怎麼都是有點令人難以置信。可偏偏現在的唬蠻,看上去,確實不像是還存有任何生機,這就不免讓大家心裡產生了極大的顧忌,顧忌這些外域之人,顧忌那隻不明底細的蟲子。
未知,總是會讓人恐懼。
當然,如果他們有秦刺那般瞭解這隻聖甲蟲,哪怕是知道一點,不久前秦刺和這隻聖甲蟲對抗的經歷,恐怕也就不會這般驚訝了。因為不久前,秦刺這個對此蟲無比熟悉的人,也差點栽在了它的手裡,若非緊要關頭,此蟲吸取了秦刺的意識,激發了原先秦刺留在它體內的印記,秦刺恐怕逃不過那一劫,會落得和唬蠻同樣的下場。
“狴族長!”
天豬一脈的族長朱重八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狴永生的身旁,如今這邊和巫教聯手的八脈,都以狴永生為首,所以有什麼情況,也自然是以狴永生的意見為準,是以朱重八在看到那唬蠻的異狀之後,第一時間就向狴永生徵詢起來。
“您看,這唬蠻是不是……”
朱重八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狴永生揚手劈開了幾個靠近的邪魂鬼物,皺眉道:“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唬族長的實力,咱們都很清楚,這隻小蟲子居然連唬族長都拿它沒轍,甚至於,現在連生死都不明瞭,我看,咱們都得提防起來。”
“狴族長,你看這些外域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們的整體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個別領頭的人物,確實相當的不凡啊。特別是和唬蠻對戰的這個人,他所*縱的這隻蟲子,簡直厲害的有些誇張。若是此蟲轉而對付我等,那可是大麻煩呀。”天雞一脈的族長凰別離再揮手斬殺了迫來的的陰魂鬼物之後,也靠近了狴永生的身旁。
隨著凰別離開口,剩餘的幾脈族長,也都紛紛朝狴永生靠攏,因為所見的這一幕實在太過驚人,他們不得不顧忌起來,需要和狴永生這個首座族長一起商量一下應付的對策,否則,一旦對方控制此衝對付他們,那以他們還不如唬蠻的實力,下場肯定會比唬蠻還要來的悽慘。
狴永生沉吟道:“這些人的來歷,我倒也能猜到一些。我族麒麟,呃,也就是現在的巫教教主,曾跟我提起過,他提前來日本的這些時日裡,曾經遭遇過一批外域之人的攻擊,這些人都是來自於西方教廷。根據他的推測,西方教廷很有可能已經和九菊一脈聯手。所以,我看這些突然出現的外域之人,十之八九,就是教廷的人馬。”
“教廷?”
各脈的族長聽到狴永生的話,都紛紛皺起了眉頭,對於他們來說,外域的勢力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界,也不值得他們去重視,是以,很少有人知道這西方教廷到底是怎樣的一股勢力。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天狗一脈的族長苟子就似乎對這教廷有一定的瞭解。所以他第一個開口道:“西方教廷我倒是聽說過,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一次因為意外,輾轉到了西方,曾經和這股勢力發生過碰撞,但或許當時遇到的只是外圍勢力,所以實力並不強大。不過論起使用的手段,倒是和這些人極為相像,所以我覺得,他們應當就是教廷的人馬。”
“一個西方蠻夷的勢力,能有這般強大麼?”天羊一脈的族長烊輝疑惑的開口道。
天兔一脈的族長嫦擊月搖頭道:“我倒不覺得他們的實力有如何強大,最多也就是個別之人實力出眾一些。唯獨讓我忌憚的,就是剛剛那和唬蠻對戰之人,所喚出的這隻看似不起眼的蟲子。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剛此蟲是直接撕開虛空裂縫,從虛空中走出來的。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去猜想,此蟲是不是擁有穿梭虛空的能力。還有此蟲所釋放的這個球形光罩,似乎非常詭異,連唬蠻這般高手,都無法奈何,我等恐怕遭遇了,也同樣無法奈何。”
這話一說,周圍的族長們,連同狴永生都是面色一變,因為仔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