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向我巫教,向教主謝罪。”
鹿映雪看到郎志遠的模樣,也微微有些不忍,就輕聲道:“郎先生,您也別太激動,我說的只是個判斷,到底事情是不是這樣,在沒搞清楚之前,誰也不敢肯定,或許是我冤枉了郎昆也不一定呢。”
秦刺見狀,雖然心裡也肯定了郎昆的嫌疑,但也能理解郎志遠此事的心情,便安撫道:“紙鳶,映雪說的不錯,現在一切都只是判斷,不過不能否認,郎昆確實有極大嫌疑,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希望你能儘快給我訊息。如果雨菲和詩琪出了什麼事……”
說到最後,秦刺為了照顧郎志遠的心情,生生壓下了後邊的話,以一聲冷哼結束,但渾身的殺機已經完整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如果唐小姐和林小姐出了什麼差池,而這件事情又確實是郎昆所為的話,我一定親手要了他的命。”
郎志遠擲地有聲斬釘截鐵的說道。
話完以後,郎志遠就起身道:“教主,那我就先退下了。”
秦刺點點頭。
郎志遠便告辭退出,烏拉斯見狀,也恭敬的朝秦刺行了一禮,便退出了教主閣。
“小刺,郎先生他……”鹿映雪看著郎志遠的背影,有些擔憂。畢竟郎昆是郎志遠的兒子,發生這樣的事情,很難保證郎志遠會不會出現不穩定的情緒。而郎志遠如今在巫教的身份顯赫,如果他生出什麼情緒來,對巫教顯然不利。
秦刺搖搖頭道:“不用擔心,我瞭解志遠,他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郎昆做的,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大義滅親。在他的心裡,巫教的大義永遠在一切之上,這也是我如此信任他的原因。”
郎映雪這才稍稍安心的點點頭。
郎志遠和烏拉斯離開以後,房中又就只剩下了秦刺和幾位姑娘,但是因為唐雨菲和林詩琪被擄走的事情,讓幾個姑娘的臉sè都有些低迷。儘管因為秦刺的緣故,姑娘們的心頭難免彼此有些吃味,但是畢竟相處的時間這麼久了,雖然還有些許隔閡,但姐妹之情早就油然而生,所以對此事,她們無法做到不在意。
“小刺哥,你快點想想辦法呀,雨菲姐和詩琪姐都被抓走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她們可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啊。”龍靈犀第一個忍不住朝秦刺焦灼的說道。
“是呀,她們倆平時對我和靈犀都挺好,真不希望她們會出事。”恐龍妹也在一旁愁眉苦臉附和道。
秦刺擺擺手,他的心裡又何嘗不焦灼,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算把心急碎了又管什麼用?
“都冷靜一下,此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現在連對手是誰,目的是什麼,還有去往了何處,我們都不清楚,又談何去救人?最起碼等訊息傳來,才能動手施救。”
秦刺的話讓幾個姑娘稍稍冷靜了幾分,但夏紙鳶卻緊跟著開口道:“對呀,小刺,你說這頭血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秦刺皺皺眉道:“我早就考慮過這一點,在我看來,無論這頭血族的入侵擄人之舉,是個例,還是血族的蓄意圖謀,其目的無非就是一點,那就是想借此威脅到我,從而威脅整個巫教。”
“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妥當吧。”夏紙鳶迷惑道:“抓走唐小姐和林小姐,就能威脅到巫教,威脅到你?血族何來如此的把握?”
秦刺搖頭道:“這得分情況來看,如果血族對我巫教不瞭解,那麼他們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現在的事實已經表明,不論是血族的蓄意突破,還是這頭血族的個人行為,至少這頭血族對我巫教的瞭解無比清晰,它既然能把握住我巫教內部事宜,把握住巫教內部動向,把握住巫教內部的防衛體系,那麼,它想弄清楚雨菲和詩琪跟我的關係,也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血族正是因為知道唐小姐和林小姐,跟你之間的關係,所以才做出如此舉動,想以此作為人質來威脅你?”夏紙鳶皺皺眉頭,還下意識的看了看龍靈犀等幾個姑娘。
在她看來,秦刺如此直截了當的點明那兩個姑娘和他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明確這種關係是什麼,但已經毋庸置疑。而其他幾個姑娘,聽到這話,肯定會有些反應。但可惜的是,此刻龍靈犀她們都挺擔心唐雨菲和林詩琪的安全,加上幾個姑娘對秦刺的態度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沒人有什麼異狀。
秦刺顯然不會也不可能有心思去計較這些細節,點頭說:“不錯,它們的目的只有可能是這個。雨菲和詩琪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恰好她們跟我的關係又非常密切,血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