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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忻揮杏肁phxl這種東西?聽說你在幾年前看到蟑螂可是會嚇得放聲大哭的。”

天色只是濛濛發亮,穿著迷彩裝走在茂密的叢林中,每個人看想起來都是一團團黑糊糊的影子,除了落在隊伍最後面的長孫庭和白瑞奇,每個人都面色沉穆,悶不作聲的小心穿行。當我率先爬上一道小山坡時,我不由一愣。

在山坡後面是一片相對平坦最適合宿營的草地,一百多個印度軍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只有七八個哨兵在周圍遊戈,估計他們是一支進入林地搜尋突擊隊員的步兵連隊,在連夜奔行後都已經疲憊不堪。一名哨兵坐在地上用一塊綿布小心的擦拭眼鏡,看到突然從山坡後出現的我,他揚著還沒有擦好的眼鏡,向我露出一絲微笑。

我居然也端著重機槍,習慣性的向他點頭回禮,兩個人傻傻的對視了足有三秒鐘,他疑惑的看著一直保持攻擊姿態的我,想要戴上眼鏡,我手中的重機槍響了,幾發子彈打到他的胸膛上,濺起豔麗的血花,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在全身血如泉湧中小心戴上眼鏡,最後看了我一眼,發出一聲不知所謂的輕嘆,然後緩緩撲倒在地上。

聽到槍聲就象是炸了馬蜂窩一樣,宿營地上的印度軍人猛然同時驚醒,連滾帶爬的去抓自己的武器,就在這個時候突擊隊已經有二十多人登上坡頂,只用了不到五秒鐘,就在坡頂架起了重機槍。

爆豆般的槍聲混和著印度軍人的慘號在叢林中響起,就在同一時間我們左邊也傳來激烈交火聲,有人喊道:“在左邊出現敵人,大概有一個連!”

話音未落,在我們右方一發火箭彈落到山坡上,重機槍被炸得凌空支解,機槍手和彈藥手直直滾下山坡,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線,幾個剛剛抓起武器驚魂未定的印度士兵站在他們面前,一邊尖叫一邊對著他們瘋狂掃射,在身體的抽搐中,兩名突擊隊員每個人都捱了至少一百發子彈,生生被打成幾十塊碎片,血肉濺了那幾個菜鳥士兵一身一臉。他們幾個打完彈匣中的子彈後就象虛脫一樣軟軟坐在地上,立刻被一排子彈打中倒地血泊中。

一名突擊隊員狂叫道:“在我們右方也有一個連的敵人,我們自己鑽進敵人的包圍圈中了!”

我狠狠踢了他一腳,吼道:“你***慌什麼,這也叫包圍圈?充其量是一群睡覺連放哨都不會,任由我們摸到床頭的傻蛋罷了。”

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方翔少校狂叫道:“立刻打散隊形,以班為單位依託樹叢和敵人進行混戰!”

什麼叫混戰?混戰就是沒有陣地沒有界線,雙方士兵在一片視線受阻的戰場上象沒頭蒼蠅一樣亂轉,遇到敵人就殺,遇到自己人就跟的戰術,這種打法拚的就是人數,就是單兵作戰的技術與能力,更拚的是士兵的氣血與勇敢。

抱著重機槍我放聲狂吼道:“第七小隊跟我一起鑿穿他們的右翼!”

在樹林中到處都人影,到處有衝鋒槍射擊時特有的火焰,面對已經亂成一團的戰場,和躲在樹後面連放冷槍的印度阿三,什麼點射連發都是***扯淡,我雙手死死抓住重機槍,在放聲狂吼中對著面前的樹林就是一陣狂掃。

我手中的重機槍是從裝甲車上拆卸下來的車載重機槍,雖然不能和高平兩用重機槍相比,但是在只有二三十米的近距離內連繼掃射,仍然穿透了碗口粗的大樹,在黑暗中不時傳出一聲慘叫,長孫庭只要聽到聲音就丟過去一顆手雷。

印度軍人也奮起反抗,我們在樹林裡拚命對射,子彈一顆顆從身邊飛過,手榴彈的爆炸掀起一片又一片泥土,天空中就象是在下一場沙雨,只用了兩分鐘我就打完了所有機槍子彈,在一陣陣瘋狂的對射與閃避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和自己的班脫離了聯絡,剛剛從地上拾起一枝衝鋒槍,我就看到對面不足五米處一棵大樹後站著一個士兵。

我搶先舉槍射擊,“咔”,槍膛裡發出撞針頂空的聲音,彈匣里居然沒有了子彈,印度士兵臉上的驚恐神色未消就露出得意的獰笑,在我心中連呼完蛋的冷汗長流中,他使勁扣下扳擊,“咔”,他的槍膛中也發出一聲輕響,他的彈匣中也空了。

在這個時候誰要想著去更換彈匣就是最大的傻蛋,我和那個印度士兵同時拉開摺疊在槍口的刺刀,微微彎曲身體向對方狠狠對視,雖然眼前還是一片暈黑,可是我們仍然睜大了雙眼,小心打量對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從他標準的軍事動作和沉穩的神態上我不難看出,我的對手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兵,我們都將手臂略略回收,將刺刀以十五度角斜斜傾指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