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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找到遁甲天書,我給你真五輪書,我們以書換書,彼此公平交易。”範劍南淡淡地道。
蘇玄水冷笑道,“你讓我去幫你找一本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書,來換你騙來的真五輪書?這簡直是個笑話。如果我十年找不到那本書呢?甚至我到死都沒能找呢?又或者這本書早已不在世間了,你讓我怎麼找?這個交易太不靠譜。我感覺還是從你那裡奪取真五輪書更方便。”
範劍南搖搖頭道。“奪取?這倒是個好辦法。可惜你不敢。如果要動手的話,你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我知道你是在膽怯,因為你沒有絕對把握殺死我,找到真五輪書,而又不被人發現。我知道你是一個謹慎的人,而且很有耐心。”
蘇玄水咬牙道,“再謹慎的人,逼急了也會鋌而走險的。”
“狗急跳牆嘛,我懂這個。不過,我這點程度似乎還根本沒有把你逼急。這個度,我還拿捏得住。再說蘇玄水如果這麼容易被逼急,也就不會在魏如山身邊忍六年了。我說得對吧,阿水?”範劍南露出了兩排牙齒。在某些人的眼睛裡,他這自以為純潔的笑容簡直比什麼都討厭。
蘇玄水看著範劍南,他很想抓住這個人,痛打他一頓。但是他沒有,因為他看到範劍南從懷裡摸出了一隻手機,很悠閒地撥了個電話。“喂,是你啊,破軍。我舅舅在麼?”他的聲音並不大,電話裡傳出來的回答音量就更低了。
但是蘇玄水精修傳統武術,耳目敏銳過人,他依然清清楚楚地聽到破軍的回答,“杜先生不在,你有急事麼?如果有急事的話,我可以馬上通知他。”
“杜先生……”這三個字如同有著不同尋常的魔力,蘇玄水立刻放棄了任何動手的念頭。他臉色有些陰沉,但態度卻很謙和地坐著,看著旁如無人打電話的範劍南沒有說話。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他,有沒有我老爸的訊息。他不在就算了吧,我晚點再打給他。”範劍南微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玄水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無奈地靠在椅背上。
範劍南微笑著道,“蘇先生臉色好像不太好,莫非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還是天冷受涼了?”
“沒什麼,我承認,你找了一個很硬的靠山。其實即便你不拉上杜先生,我也不可能把你怎麼樣,因為你還有個極度危險的老爸。上次從淹城水道逃生之後,我就知道,要動你很困難。所以我也一直讓手下的弟兄保持克制。”蘇玄水沉聲道。
“哦,是的,我感覺的出來。他們除了暗中監視,在我周圍閒逛,偶爾用長焦相機給我拍照之外,還真的沒有對我做過什麼。”範劍南聳聳肩道,“我知道他們和你一樣怕我老爸。唉,真是沒辦法,誰讓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
蘇玄水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笑,“你知道菊部規正那隻老狐狸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麼?”
“不知道,誰知道那個東洋老鬼子說過什麼?我有必要在乎他的話麼?”範劍南聳聳肩道。
蘇玄水看著範劍南道,“這個老狐狸雖然很不是東西,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卻很準。他曾經告訴我,中國術界目前而言只有兩個人值得重視。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你範劍南。今後的三十年,中國術界將是我們兩個人的天下。我以前不太相信他的話,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信了。”
範劍南大笑道,“這是奉承麼?我不得不說,即便是東洋馬屁,也拍得令人身心愉悅。”
蘇玄水笑著道,“所以我有一個不錯的計劃。”
“你可以說來聽聽,趁我現在還沉溺在東洋馬屁的飄飄然之中。”範劍南滿不在乎地譏誚道。
“一方面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年紀相仿,又都是出身五術人世家。而且我們都是能在術者這條路上走得更遠的那種人。所以我覺得,我們大可不必這麼劍拔弩張,把氣氛搞得太僵。”蘇玄水嘆道。
“是麼?你的意思是要和諧?這也對,我們是和諧社會。”範劍南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直說吧,我知道你恨魏如山,我把他交給你,是殺是剮悉聽尊便。”蘇玄水看著範劍南道。
範劍南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了起來,“繼續說下去,我感覺這並不是你要說的重點。”
“重點是我們兩個人合作。我蘇玄水就此起誓,只要你我合作,得到真五輪書,破解三才聖物之後,一切好處大家共享,決不違背。”蘇玄水認真地道。
範劍南看著蘇玄水道,“首先,我並不信任你。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