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觀摩了兩次而已。
他做的手術主要還是集在心肺方面,這是他的強項,腦外科雖然涉獵,卻並非是他的強項。
但是他要一般外科醫生強的是,他有過這方面的經驗,至少是曾經參與過這一類的手術,如何處理以及應付術的突發情況,他都是有經驗的。
只是他還沒擔任過主刀醫生而已。
正要是需要他這樣的手術,他也不會退縮,畢竟他是一名醫生,治病救人是第一原則,盡力了問心無愧。
“本來我們打算聯絡香港的聖保祿醫院的保羅醫生,他是東南亞最好的外科大夫,而且擅長腦外科,但是,我們得到的訊息是,保羅醫生回英國倫敦休假了,算趕回來,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蒙特道,“但是薩魯叔叔等不及,今天早照的片子,醫生說,他的腦的淤血塊有緩慢擴大的趨勢,可能有較大的出血點,必須馬進行手術,否則來不及了。”
說到這裡,『露』西已經捂著臉,泣不成聲了。
“我想先看一下片子。”陸希言想了一下道。
“我都帶過來了,老陸,我現在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蒙特也是焦急萬分。
“蒙特,你跟『露』西小姐的關係?”陸希言很好,蒙特還從來沒有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緊張失措。
“我跟『露』西曾經在一起過。”蒙特也不避諱,直接說道。
陸希言點了點頭,他懂了,也不問了,從蒙特手接過薩魯拍攝的腦部掃描的x光片,在他的右腦腦幹區域,有一個指甲大的陰影區,周邊還有些『毛』刺,不是很清晰,很像是墜地後的出血症狀。
對其他角度掃描的景象,陸希言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雖然他對腦外科研究不如心肺深入,可直覺告訴他,這不像是腦淤血,這倒像是腦子裡長了一個腫瘤。
只是這個瘤子還不大,而這一次墜馬事件恰好著力在這個部位,引發了腫瘤稍微的移動了一下位置。
人腦是多麼複雜的器官,稍微有一點點異常,會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何況是腦瘤移位後擠壓了腦幹,最終導致他昏『迷』不醒。
當然,這只是他的判斷,也許他的判斷是錯誤的,畢竟醫學是允許誤診存在的,醫學是科學,科學是沒有絕對的。
“保羅醫生能趕回來做這個手術嗎?”
“這個……”
非常難說,人家現在倫敦度假,算答應能回來,這搭乘飛機過來,加路轉機,耽誤,到了還需要研究病情,休息恢復精力,怎麼得也要一個星期。
這還是保守估計。
但是『露』西的父親薩魯能等一個星期嗎?
而且,這一路回來,只怕是所有花費都得『露』西一家承擔,這費用絕對是不菲的,算薩魯位高權重,身家不低,這也是一大筆錢。
“如果有可能,我建議『露』西小姐馬安排將薩魯先生送去香港,然後請保羅醫生主刀,算是等一個星期也是值得的。”陸希言道,他必須給出自己最合理的建議,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會建議病人冒險。
不是所有的冒險都能成功,大多數冒險都是失敗的,
“可是我的父親除了腦部的傷之外,還有骨折等其他傷情,從河內去香港,只怕他人還沒到,人吃不消了。”
陸希言也很為難,他又不是神仙,雖然他知道,救了薩魯的話,對他今後在安南的生意多了一個護身符,可風險也太大了。
“老陸,你幫幫『露』西,你可是帝之手。”
“蒙特,連你也相信這種吹噓出來的謊言?”陸希言哭笑不得。
“我只知道,經過你手的病人,都活著出院了。”蒙特十分認真的道。
“他們是活著出院了,可不等於他們能一直活下去,有的時候我們做醫生的也只能延長他們的生命,並不能治癒所有的疾病。”陸希言苦笑道。
蒙特沉默了,『露』西還在抽泣。
“來,來,嘗一嘗,我煮的咖啡……”老法塔端著三杯咖啡走了過來。
“怎麼啦,『露』西小姐?”看都滿臉淚痕的老法塔怪的問道。
“法塔大叔,『露』西的爸爸病了,我們想求陸博士幫忙。”蒙特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法塔安慰『露』西一聲道,“『露』西小姐,別擔心,你父親會好起來的。”
“謝謝法塔叔叔。”
“我去給你們弄一些吃的,小蒙特過去最喜歡吃我做的烤蝦了。”法塔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