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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篇。而鄭玄受業於融,又為之注。”

清代學者紀昀則駁斥了這種說法,他認為《隋書•經籍志》說馬融增《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於《禮記》之說是錯誤的。《禮記》四十九篇是戴聖原書。

他在《四庫全書總目》中說:“其(《隋書•經籍志》)說不知所本。今考《後漢書•橋仁傳》雲:七世祖仁‘著《禮記章句》四十九篇,號曰橋君學。’仁即班固所謂小戴授梁人橋季卿者,成帝時嘗官大鴻臚,其時已稱四十九篇,無四十六篇之說。又孔《疏》稱:‘《別錄》、《禮記》四十九篇,《樂記》第十九。’四十九篇之首,《疏》皆引鄭《目錄》,鄭《目錄》之末必雲此於劉向《別錄》屬某門。《月令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明堂陰陽記》。’《明堂位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明堂陰陽記》。’《樂記目錄》雲:‘此於《別錄》屬《樂記》。’蓋十一篇今為一篇,則三篇皆劉向《別錄》所有,安得以為馬融所增?《疏》又引玄《六藝論》曰:‘戴德傳《記》八十五篇,則《大戴禮》是也。戴聖傳《禮》四十九篇,則此《禮記》是也。’玄為馬融弟子,使三篇果融所增,玄不容不知,豈有以四十九篇屬於戴聖之理?況融所傳者乃《周禮》,若小戴之學,一授橋仁,一授楊榮。後傳其學者有劉佑、高誘、鄭玄、盧植。融絕不預其授受,又何從而增三篇乎?知今四十九篇實戴聖之原書,《隋志》誤也。”

關於《禮記》的作者,學界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