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式上報,請求有關部門取消你的省政協委員資格和省勞模稱號。”
許二毛還沒來得及反駁,何偉力接著以更加嚴厲的口吻說:“現在,我還要代表松山市委市政府正式通知你,立即撤去在zs縣縣委門口鬧事的群眾,該給人家發工資的一分不少地發給人家,不要再擴大事態,否則,你才是真的負不起這個責任。”
何偉力說完站起來,轉過身像下命令一樣對喬新運說:“走,老喬,通知馮立地,叫他和我們一起回縣委。”(未完待續。。)
ps: ; ;何偉力哈哈大笑:“省勞動模範、省政協委員、國務院副總理接見過你,那全是過去了的事情,也只能說明你的過去!現在不是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的時代,你別拿雞毛當令箭!過去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現在說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省勞動模範怎麼了?省政協委員怎麼了?領導人接見過你又怎麼了?依我看,就憑你現在的態度,憑你近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說句不好聽的話,你連一個普通守法的老百姓也不如啊!”何偉力越說越氣憤。
許二毛急了,他怔了怔,氣急敗壞地說:“何書記,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任的哈!”
第四四章、乘勝追擊
許二毛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沙發上。
zs縣縣委的大門前,幾百個示威的群眾已經沒有剛來時那樣精力充沛。他們有的站著,有的坐在自帶的小凳子上打瞌睡,更多的是在地上盤腳打坐、哈欠連天,角落裡站著十幾個退休老幹部像是在看熱鬧,時而又走到人群中間指指點點,不知道說些什麼,何偉力看到,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那天在天馬山見過面的,張國志、鄭提濤也在中間,還有幾個年輕一些的也站在邊上看,最外圍是公安局的警察在維持秩序。
何偉力輕聲問喬新運:“你認不認識那幾個年輕一些的?他們是不是縣委機關的?是哪個部門的?”
喬新運說:“高個子那一個是張國志的兒子,縣民政局局長,戴眼鏡的是許凡的小舅子,縣社勞局局長,其餘那些都是看熱鬧的機關幹部。”
當何偉力、喬新運、馮立地來到示威人群中間,人群起了小小的騷動,張國志、鄭提濤那些人和民政局長社勞局長他們一個一個漸漸溜了號。
何偉力走到縣委大門前的石梯上,面對騷動的人群,提高嗓門大聲說:“請大家靜一靜,我是何偉力,松山市市委書記,大家如果信得過我,就把心裡的話講出來,如有什麼困難,只要是政府能夠解決的,我們一定儘快解決。”
何偉力話音剛落,下面的人無論是坐著的蹲著的,齊刷刷地全部站起來了。
只聽見有的人在問:“這是哪一個呀?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娃兒鼻子比我家那黃狗兒的鼻子還精靈,訊息靈通得很,你一定聞得到他是哪一個。”
“真是你媽個瓜娃子嗦,哈戳戳的!你沒聽他說啊?要老子給你說,他姓何,何偉力。我們松山市的何書記。”另外一個人在說。
“哦,他就是何書記啊,我聽說他可是松山市最大的官了啊!”人群中一個上了點兒年紀的男人說。
“當然是最大的官兒咯!不但要管松山城,還要管壩子頭的松山縣,zs縣、qj縣都歸他管,他還要管幾個縣,你說他官兒大不大嗎?喬老爺都要聽他的喲!”站在那個男人旁邊的老太太跟著說。
“不像不像,你看他那模樣和和氣氣的,像個教書先生的樣子,一點架子都沒得。哪像個當大官兒的嗎?”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娃兒曉得個**,那個不曉得寧見判官不見小鬼,你沒聽說過嗦?當大官的人才這樣和氣舍!”那個上了點兒年紀的男人說。
“這還差不多,那些小幹部小鬼兒子就知道嚇唬我們,除了掀我們的挑子砸我們的簍子,乾點兒刮宮引產收費打犬,其它啥子都不會做。哎!你娃兒莫忙,讓我們聽聽看那姓何的要說些啥子哈?”另一箇中年男人說。
何偉力向前走了兩步,他用力地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等到吵鬧聲漸漸停了下來,何偉力說:“其實,你們的苦楚我也知道,辛辛苦苦地在那狗爬洞裡幹了幾個月。至今沒有拿到工資,你們也要養家餬口哦,娃娃要上學嘛,老人要藥費舍。拿不到工資,啷個去生活嗎?”
“可是我們老闆和那些老幹部說,是你們要關窯子我們才拿不到工資的嘛!他們說的也是。你們平白無故地把煤炭窯子關毬了,挖不出媒炭來,他們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