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盆上,陶質水盆被我這一腳的勁力給震碎,化成了許多銳利的陶片,挾著強勁的勁力像是刀片一樣刺入那個攪水漢子的前胸,當場讓那個漢子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什麼……」
原本那個抱著手在一邊旁觀的人見到我襲擊他的同伴,喝問聲中急忙想要拔出長劍,但是我已經先從持鞭漢子的腰間搶過了長劍,『茅廁劍法』使出,將那個抱著手漢子的喉嚨當成蒼蠅的翅膀來削:連急飛中的蒼蠅我都能準確削到翅膀,要切這麼大一個人的喉嚨實在是太簡單了。
劍光閃過,那個漢子的一聲喝問還沒完、聲音就因為喉嚨被我一劍削斷而啞了,鮮血從喉嚨的創口處直噴出來。
一轉身,把劍當成鐮刀來用,『斬草除根』鐮刀法使出,嗆嗆嗆幾聲響過,鏈著少女手足的鐵煉已經被我用劍削斷,但是少女的肌膚上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
「多……多謝公子相救。」
少女雙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為衣衫破碎而外洩的春光,特別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頂的粉紅色葡萄。「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著頭,臉上滿是害羞的紅暈,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著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觸,少女的目光馬上逃了開去,粉臉上的紅霞更濃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說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實在一點也不像,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救錯人了?
不過這很好求證,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著太陰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陰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陰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陰沈的火光之中閃耀著詭異的黑色。
就和雲煙第一次看到我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時候一樣,少女也露出了異常驚駭的表情,也不顧繼續遮掩自己身上外洩的春光,一下子就單膝跪在我面前,低垂著頭說著:「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白芊莘、參見新教主!」
哦,沒想到這個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還真的是太陰聖女?她看起來頂多十五歲而已,不會太年輕了些嗎?
不過,白芊莘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相當成熟,不但屁股相當地翹挺渾圓,連胸部也是高聳傲人,只怕不會輸給雲煙的窈窕身材:特別是當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時候,我從上而下地俯視,剛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對發育成熟的玉兔從破碎的衣衫之下探頭出來跳啊跳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像是兔子粉紅的鼻子一般四處顫動著嗅著,弄得我自己下身的Rou棒差點都想探出頭去透氣了。
「起來吧,你身上有傷,這種繁文縟節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謝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來,目光又和我對在了一起,白芊莘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雙手又再次護住了胸前外洩的春光。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牢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總共有六個人,看來大概是外面守衛的人聽見剛才那個漢子的喝問聲而跑進來檢視了。
但是怎麼只有六個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兩個人跑去通風報信兼搬救兵了。
「什麼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劍光閃爍,我看到六個拿著長劍的人跑了過來。
左腳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塊地磚,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磚的碎屑被左手的勁力給吸得向上跳了起來。
「是你老子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
大喝一聲,右掌一招『飛沙走石』揮出,正好揮在那些被左手勁力給吸引起來的磚頭碎屑上,那些磚頭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挾帶著凌厲的威勢朝著那六個人射去。
這招『飛沙走石』是我從『含沙射影』中變化出來的,在江湖上行走的這段時間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練有劈空掌,可以隔著一定距離以掌力傷人:我不懂怎麼練劈空掌的訣竅,練不出能夠讓掌力隔空傷人的『正統』劈空掌,所以我只好換個方式、以找些媒介來承擔我的掌力及遠的方式創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過,找東西來當掌力媒介的壞處就是,敵人可以看見我的掌力去勢,和江湖上那些無影無蹤、根本看不見勁力去勢的劈空掌畢竟還是差了很多,所以這六個人立即舉起長劍想要擋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發的碎磚頭:不過,碎磚頭的數量太多,去勢又急,這六個人只能勉強擋過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磚頭還是紛紛射在了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給射中一般,這些人在慘叫聲中紛紛摔倒在地,身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