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你們先住下,有事保持和我的聯絡,我自己想辦法。而且,我一個人單獨行動,也更加方便。”
說完之後我提著行李往外走,走出兄弟大飯店後。我朝著小巷子裡走,特別是那些看起來人比較多,有些髒的小街道,找了一家距離兄弟大飯店並不遠的小旅社,果然這種在臺北大街小巷不知道有多少的小旅社根本就沒有接到仙脈的威脅,甚至連我的證件都沒有看,給我開了一間房後,我提著行李走了進去。
房間很小,只有一個破舊的電視機,一張勉強還算乾淨的床,一個髒兮兮的衛生間,沒有浴室。
我把行李放下之後,朝著窗戶外面看了看,我開的這間房正好依靠著街道,伸手從腰包裡摸出幾張鎮魂符貼在了牆壁上,還有門背後,發了個訊息給妖脈的兄弟們後,隨後便走上了街道。
上街一方面是解決吃飯問題,另一方面是為了買點能夠裝的下赤色魔劍的套子,類似釣魚筒之類能夠背在身上的物件。
說白了,我總不見得天天揹著赤色魔劍在路上走吧,就算現代都市人見怪不怪,可說不定激ng cha還會來找我的麻煩。
前面是個魚檔,門口掛著選單牌子,我看也沒看就走了進去,隨便點了碗麵,眼睛朝四周瞅了瞅,臺北畢竟是大城市,但是感覺有一點亂,同為大城市,我去過北京也去過上海,給我的感覺都是不同的,北京的感覺很厚重,甚至一塊磚一堵牆都承載著深深的文化底蘊,上海給我一種寂寥,尤其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上海的年味兒真的不濃,如今來了臺北,雖然才剛到說不上有多深的瞭解,但卻是一種風俗味很濃的地方。
面很快就上來了,不算很好吃,當然我本來就是填肚子的。之前和手下的兄弟們分開住也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第一,分開住後仙脈會將主要監視的目標放在我的身上,甚至我也已經做好了被暗殺的心理準備,仙脈尤其是於紅軒不可能讓我順順利利地在臺灣走動,也許很快就會有監視我的人出現。第二,方便手下的兄弟們行動,也是為了保護他們,我身上保命的底牌不少,但是兄弟們卻不多。
正吃著面,魚檔內又走進來幾個人,都穿著長袖的t恤,看起來像是普通的居民,不過其中一人手上戴著的一串掛飾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自己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也許是過去的陰影留下後的某種怪癖吧,就是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後總是習慣性地往四周看,先是看出口的方向,接著是看四周的人,觀察這些人的模樣,動作,甚至是衣著打扮。
而此時走進來的這幾個人裡有一個手上掛著一串佛珠,這並不稀奇,佛珠如今是很流行的,大街小巷上走幾步就能看見個戴佛珠的,但是這人戴的佛珠有講究,因為他在佛珠上竄了兩片huang se的符紙,這符紙是摺疊起來的,如果不注意觀察根本就發現不了,但是卻沒逃過我的眼睛。
普通人會這麼幹嗎?肯定是想不到的,只有圈裡的人才會想到這麼做,這是一種自制的小手段,符紙串在佛珠上,一旦發動了佛珠上的符紙後立刻就會變成自制的簡易法器,是一些門派內地位不高的外門弟子經常會用到的小竅門。
眼前這幾個人由此可以看出一定是仙脈的人,雖然裝的很好,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說到底還是來監視我的。
我不動聲色地吃我的面,吃完之後付了錢,篤定地站起身來往外走,走出魚檔後放緩腳步,看起來像是在四處張望,餘光卻還是落在了魚檔門口,果不其然,我一走出來沒多久這幾個男人也跟著走出了魚檔!
我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依然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經過一家雜貨店的時候,買了一個差不多有赤色魔劍這麼長的釣魚筒,隨後便不動聲色地朝著下榻的旅社方向走去。
“大哥,你說門裡面讓我們跟蹤這個小子是為什麼?我感覺他好像就是一般人吧。”
跟蹤我的人保持著和我之間的距離,互相低聲交流。
“別廢話了,這是於紅軒大命師佈置的任務,要是辦不好,我們都要倒大黴,你們盯著點,我去旁邊角落裡方便一下。”
說話間手上戴著佛珠的男子快步走進了旁邊一個公用廁所,只是他一進來,這公用廁所內立刻暗了下來,男子一怔,心中更是一驚,回頭便看見我站在了廁所門口。
“你,你幹嘛擋著路?”
他原來一定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話到嘴邊卻變了,我笑了笑說道:“甩掉你們幾個尾巴的本事我還是有的,你們盯梢也辛苦了,我來是想告訴你,別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