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覺是天方夜譚一樣。
“夏兒,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見到自己的大兒子,徐福慶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他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兒子,似乎要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可是,無論怎麼看,自己的大兒子,似乎和以前都沒有什麼兩樣啊?可是,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本事了?
“爹,我都將肉和白米白麵買回來了,你還不信啊!這樣,我揹你出去親眼看看。”徐興夏笑著說道。他走到父親的土炕前,彎下腰,慢慢的將父親背起來,到來外面的院子。
院子裡,舅媽王氏和自己的兩個女兒,正在揉麵團。還沒有切開的牛肉、羊肉,都放在大木盆裡面,滿滿的一盆。白裡帶紅的肉膘,晃得人眼花。大椿和小椿兩個,則從自己的家裡,挑來了兩捆乾柴備用。妞妞和冬子,都蹲在舅媽的旁邊,幫忙打下手,迫不及待的等待餃子出爐。
徐福慶終於是相信了,自己的兒子,的確是獵殺了一頭馬鹿。那麼多的肉米麵,可是要真金白銀才能換回來的。但是,很快,他又狐疑起來,納悶的問道:“夏兒,你是用榆木弓獵殺的馬鹿嗎?”
徐興夏笑著說道:“爹,你覺得榆木弓,能夠獵殺馬鹿嗎?我用的是咱們家裡祖傳的鐵背弓,還有附帶的黑羽箭。呶,就是掛在裡屋牆壁上的那一把。”
徐福慶轉頭往裡屋看了看,有點不相信的說道:“那可是兩石硬弓!夏兒,你真的能開兩石硬弓?”
徐興夏含笑說道:“爹,你說呢。”
徐福慶艱難的搖搖頭。他還是有點不相信。也難怪,這一切,來的的確是太突然了,以他謹慎的穩重的個性,的確是太難接受了。自己的大兒子,以前到底有幾分的本領,他又不是不清楚。如果一切都不搞清楚,他是寢食難安的。
徐興夏將父親背進去屋子裡,放在自己的土炕上,然後轉身出去,將鐵背弓拿下來,站在父親的面前,將弓弦輕鬆的拉開。為了讓父親看得清楚明白,徐興夏弦至滿月,足足保持了五個呼吸的時間。等父親完全看清楚以後,他才將弓弦縮回去。徐興夏將鐵背弓垂下來,自信的說道:“爹,現在你相信了吧?”
這一下,徐福慶終於是相信了。他的大兒子,真的能夠拉開祖傳的兩石硬弓。一時間,徐福慶情不自禁的老淚盈眶,喃喃自語的說道:“我徐家有後了,我徐家有後了。快,夏兒,你將我房裡木櫃最底下的那個包包拿出來給我。”
徐興夏來到父親的房間,蹲下身,在一個破舊的木櫃裡,拿出來一個塵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布包,拿到屋外去狠狠的拍了拍,將上面的灰塵拍掉,這才回去遞給自己的父親。徐福慶接過來,神色凝重的將布包開啟,裡面原來是一個牌位。
徐興夏好奇的問道:“爹,這是咱家的哪個祖上?”
徐福慶緬懷的說道:“是我們的先祖,叫做徐友弓。他是靖難時期的大將,曾經率軍打敗李景隆。成祖年間,他接受成祖的命令,帶著家人,遷徙到咱們寧夏鎮來,這才有了我們徐家。夏兒,我告訴你,咱們的這位先租,可是響噹噹的參將。”
徐興夏狐疑的看看先祖的牌位,低聲的問道:“爹,你說咱們的這位先祖,真的是參將?參將,那可是很大的官了。”
明成祖朱棣時代的參將,那可是相當牛叉的人物。在土木堡事變發生以前,武將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高階武將的數量,也非常稀少。總副參遊,總兵、副總兵以下,就是參將了。那時候,全國可能都沒有一百個參將。徐家的祖宗,居然是其中之一,的確是光榮啊!只是,徐家怎麼就混到現在的地步了呢?
徐福慶臉上的光輝,慢慢的退去,黯然的說道:“沒錯,咱們的祖上,的確是名副其實的參將。只可惜,後來的各位先祖,能力太差,沒學到這位先祖的一點本領,以致家道敗壞,咱們徐家,才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夏兒,你要是可以恢復先祖的榮光,以後爹爹去見列祖列宗,也可以告慰他們了。”
徐興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相信父親的話。如果他真的可以混到參將,徐家的確是又可以光宗耀祖了。只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想要混成參將,難度還是比較大的。沒別的原因,就是他目前的起點,的確是太低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最底層的大頭兵。除非是有過人的戰功,否則,幾乎不可能有升遷的機會。
按照明軍的軍和兵兩種制度,和參將配套的,是衛所繫統的都指揮使司各級官員,包括正二品的都指揮使、從二品的都指揮同知、正三品的都指揮僉事,又或者是正三品的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