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小鎮,地處偏僻人煙稀少,但是由於連鷹教此次拜帖事件這裡不一會便能看到行過一輛馬車或幾路行人,倒是讓那小鎮因此熱鬧了一番。
在這裡休息封以行是有考量的,雖然有青流在身邊莽野窟上問題應該不大,但是有必要謹慎行事,一步錯有可能滿盤皆輸。
此行柳浪與封以可沒有同行,一是考慮到此行的危險,二是武林盟需要人照料,將封以可留下是花見令的意思,這段時期是緊張的,一步都不允許走錯,封以可的武功雖不及封以行,但是他的冷靜與能力卻並不比封以行差,有柳浪那猴子般的靈動性輔佐,武林盟是堅固的後盾。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出行,封以行竟然將那廚子蘇烈也給帶了上,花見令是很反對的,這麼危險的場合沒有必要將無關的人帶上,更是蘇烈也並沒有武功,關鍵時刻倒是個包袱,丟也不是,不丟會礙事,但最後還是成了這樣的局面,封以行也在不知不覺中被青流傳染了執拗的毛病嗎?花見令心中是血淚千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但其實帶上蘇烈也並不是封以行的想法,更甚者他與花見令一樣反對,可是青流的一再要求也讓封以行只能妥協,雖然不明白帶上蘇烈也能有什麼作為,但既然是青流要求的,應該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不再去反對了。
“燕邪。”
眾人都將馬牽著栓在樹幹上,此時青流出聲喚過燕邪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就見燕邪點了點頭下一瞬間身影便已在百米開外,再一眨眼便已消失在了小道盡頭,那是鎮子的方向。
“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在燕邪回來之前他們就在原地靠在路旁喝水休息,畢竟行了多天,武功再好也顯疲憊,那蘇烈也便更是虛脫似的癱靠在樹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目緊閉。
“喝口水。”
“……謝謝,花少爺。”蘇烈也抬頭正看到一個水壺送到自己面前,帶著溼潤的氣息,伸手接過,並對著來人瞻首。
“辛苦你了,也不知以行這次發的什麼瘋。”
蘇烈也知道花見令的意思,然而他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雲自由的漂泊在天地,流逝而過的只有歲月,人永遠無法抵抗衰敗身死的命運,在自然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渺小。
樹影斑駁的撒在身上,也不知過去多少時間了,青流站在樹下看著遠處若隱若現在雲層裡的的莽野山似乎在想些什麼。封以行剛想上前一步詢問,卻見那方向迅速飛來一個黑色的圓點,漸漸的圓點擴散放大,直至眾人眼前時才看清,那是一隻兀鷲。
兀鷲振振翅膀停留在青流伸出的手臂上,青流扯了下嘴角,眸子盈上一抹淡光,回頭朝著封以行遞過一個眼神。
“可以了,我們上山吧。”
青流說的是上山而並不是去到鎮子裡,這說明剛才燕邪該是去通知順影青流的到達,這時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很有默契的,沒有人問為什麼,似乎一切都是這麼自然,就連蘇烈也也沒有表示什麼,沉默一如以往。
花見令看了一眼蘇烈也,他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而起身來的蘇烈也視線正好對上他的,隨即柔柔的朝他一笑,花見令也回了一笑,可能是他想太多了,這個男人很普通,以至於從前他從來不會去注意,如果不是青流在飯桌上提出的要求,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見到這個男人,當下也沒再多想,打點一下行裝再次隨著青流前行。
莽野山並不算險峻,道路還是修葺過的,踏在上面很穩當,危險的地方都被竹製的圍欄圍了起來。
像他們一樣在大會開始前上山的並沒有,因為誰也不敢冒險去到連鷹教的地盤,即使想要得到點訊息也不會選擇在這樣的時間地點去挑戰連鷹教的能力。
他們是由另一側的小道上的山,這條山路很隱蔽隱藏在周圍樹影中並不會被人發現,該是教內人通行的地方。
果不其然,沒有過去多久便見一人守衛筆直立在前方,手中並沒有什麼兵器,但是封以行可以肯定這個人並不簡單,待他們走近時才對著青流行了跪禮,跪禮該是教中重要人物才能受得,可青流不可能是連鷹教的人,這跪禮似乎來的太重了。
青流並沒有停留一步,再往上,和先前那守衛一般裝束的人隔一段便能遇到,最後出現的一人卻是裝束不同的,似乎是在那裡等候了很久。
“莊主辛苦了,燕兄弟在正堂,教主也在那裡,只等莊主您了,請隨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