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大樹上,接著又將所有雕像拉翻,埋入了事先十字道路的坑中,讓士兵與馬匹任意踩踏。
“羅伯特。圭斯卡特。特維爾先祖的墳墓該怎麼辦!”當士兵們紛紛問著高文這個問題時,自封大公網開一面,“把修道院裡的法器取走就行,墳墓就不挖掘了。隨後給我準備信使,去阿馬爾菲城的信使——不過我相信那裡,已經看到了此處的煙火盛景,畢竟相距不遠。”
所謂的信使,就是被俘的兩名修士,高文把他們送上了小舟,塞入了信件,順著阿韋爾薩的海灣而下,“比薩的艦隊會接到他們的,而後阿馬爾菲城也會把這裡的訊息,‘傳達’給東側陸地上圍城的博希蒙德。”
被水陸緊密圍困的阿馬爾菲城,具有古羅馬風格的市政會議事堂裡,已年近八旬的執政官潘塔列奧尼,抖動著蒼白的鬚髯,臥在病榻上,依舊堅持指揮著城市的防禦戰鬥,八年前他還擔當了艦隊司令官,集結熱那亞、奧斯蒂亞、比薩與阿馬爾菲的數百艘戰船,橫掃突尼西亞與阿爾及爾的新月教徒勢力,解救了大批被囚為奴的基督信徒,榮耀達到頂點,可誰知今日阿馬爾菲卻又橫遭諾曼與比薩的攻擊,已是奄奄一息。
當高文奪取阿韋爾薩的訊息如清風般傳來,老執政官頓時從病榻上而起,是又驚又喜,接著他對兩名低垂腦袋的信使說,“我保障你們的生命安全,而後我會立刻派出第二批使節,與博希蒙德‘好好談談’。”(未完待續。。)
第51章 高文在阿韋爾薩的暴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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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馬爾菲山下的諾曼人圍城陣地裡計程車兵,在一日內,大部分看到了自北部阿韋爾薩山谷裡升起的濃煙與烽火,軍心立刻開始動搖起來,“哈弗萊伯爵是不是真的將希臘叛軍們給消滅了?那麼在阿韋爾薩城產生動靜的,是不是這群叛軍餘黨的襲擊?”
最後,就連博希蒙德也面色鐵青,站在了營帳前,接著他見到了同樣惴惴不安的哈弗萊,用嚴厲語氣詢問,“你到底講高文。盧塞爾殲滅了沒有。”
“我相信我最早就告訴閣下您了,並沒有找尋到高文的屍首,但是分遣隊斬下了七百顆叛軍的首級,捕虜了數百人,按照正常的道理,他們是很難組織起進攻的,基本等於潰滅。”哈弗萊急於為自己辯解。
“沒有屍首,那就代表他沒有死!”博希蒙德憤怒喊起來。
“可是當時是公侯閣下您急於宣佈敵酋也就是那個高文的死亡,和他軍隊的覆沒,來為對阿馬爾菲城的議和訛詐增加砝碼。”哈弗萊不甘示弱,抗聲說到,接著整個聚集起來的伯爵貴族們議論紛紛,博希蒙德沮喪地低著頭,站在那裡,喘著粗氣,“我還需要一支分遣隊,去阿韋爾薩與敵人交手並探聽情況。”
幾名伯爵搖搖頭,說現在我軍真的是很難組織了,上到執旗騎士,下到普通的卡拉布里亞士兵,都坐在行李邊,放棄了繼續戰鬥,等待著阿馬爾菲的賠款金錢,軍餉也發放不下去了。“公侯閣下您早該聽取教宗的調停,現在的情勢是騎虎難下,您母親蓋塔在臨死前也許神智不清了,很難想象您會聽取她的方案。”
“蓋塔的方案沒有任何錯誤,錯的是這個號稱紅手大連隊的傢伙,現在科林斯擊潰了坦克雷德。又在卡拉布里亞鬧事,勒索了我大批贖金,殺害俘虜,還卑劣偷襲了阿韋爾薩!而我的叔父,我那在西西里富裕強大的叔父羅傑,他的表現可與他平日裡吹噓的力量根本不堪相符,博希蒙德的船隊全部繞過了墨西拿海峽,出現在這裡,但是羅傑的呢!當敵人大搖大擺地殺入卡拉布里亞時。他的艦隊一艘也沒有出現在愛奧尼亞海上,更不要說攔截敵人了,可惡!”博希蒙德作著各種手勢,憤怒要淹沒他的理智,“諾曼人的根,全在阿韋爾薩,平日裡即便邦國間交戰,也沒人會對這種神聖之地做出此等行為。”
很快。那兩個被高文髡去所有頭髮的修士僧侶,站在了營帳邊。身邊伴隨著幾名滿臉幸災樂禍的阿馬爾菲使者,博希蒙德痛苦地坐在了折凳上,他的狗與鷹伴隨左右,接著兩修士給他遞上了來自阿韋爾薩的書信:
“羅馬帝國第一帶劍貴族、倫巴第連隊阿寇尼斯、紅手大連隊總管司令官、卡拉布里亞與盧卡尼亞大公斯蒂芬。高文。盧塞爾,以基督的名義,致他最愛的兄弟阿普利亞公爵博希蒙德。德。特維爾。
我現在在阿韋爾薩。
沒錯,你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
並且可以隨著我的心意和心情,變好或者變得更糟。
二十一名有名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