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而爭論的雙方,一位是臉上抹著厚厚的白粉,在嘴角處還粘著一枚妝痣,描眉抹紅,那成熟豐滿的身體緊緊地裹在一件宮庭長裙之中,那低開領讓她那豐滿粉白的胸脯晃得人眼睛發花的半老徐娘,雖然化了很濃的妝,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位婦人年輕時一定極美,到了如今,雖然眼角眉梢已然染上了細紋,卻也風韻猶存,特別是那雙含波如水的眸眼裡,時時刻刻滾蕩著火辣辣的慾望與挑逗的誘惑。
另一位卻是一位長相英俊,擁有著一頭漂亮的褐發,身材修長的成熟男士,穿著一身裝飾奢華到了極致的衣物,此刻,正在他在開口,猶如一位優秀的雄辯家一般。
“……我親愛的王后陛下,您的決策,不僅不會對西班牙不利,而且更能讓西班牙在您的拱治之下變得無比的強大,尊敬的國王陛下常年臥於病榻之上,對於長公主殿下的思念與寵愛與日俱增,我們如果不在這個時候,讓國王陛下下定決心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我們會失去最絕佳的一個機會。”
“可是,瑪麗亞一直在東方,國王陛下要為自己的國民考慮,更要向大臣們作出交待,一位遠在東方的女王陛下,是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女王的。”瑪麗亞?路易莎仍舊顯得十分地猶豫不絕,雖然跟前的情夫曼努埃爾?德?戈多伊已經說動了她的心。
是的,她是一位情慾與權力慾同樣無比旺盛的女人,而懦弱並且貪花好色的卡洛斯四世不僅僅在床上缺乏足夠的能力,在政治上、在治理國家方面也同樣缺乏遠見和魄力,如果不是自己,天知道西班牙會不會淪落到三流國家。
但是,她所擁有的一切正是出自她的丈夫,西班牙國王卡洛斯四世,跟卡落斯四世相比起來,嫡子斐迪南不僅僅脾氣暴燥,而且獨斷專行,並且,斐迪南對於自己的情夫曼努埃爾十分地看不順眼,雖然現如今斐迪南不過十多歲的小傢伙,卻已經不止一次地宣稱要幹掉曼努埃爾,維護西班牙王室的清譽。
這種想法,不僅僅讓曼努埃爾感到十分地緊張,也讓王后瑪麗亞?路易莎尷尬之餘,也十分地惱怒自己兒子的言行。
更重要的是,萬一哪一天卡洛斯四世死翹翹了,一旦斐迪南登上王位,那麼,曼努埃爾的政敵們必然會群起而攻之,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想保住這位英俊的情夫,就算是自己想再像如今一樣玩弄西班牙的權柄,怕也只是一場夢幻。
“我的王后陛下,難道您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一步一步地滑向那無底的深淵嗎?”曼努埃爾緩步走到了那瑪麗亞王后的跟前,單膝跪下,抬起了他那顆英俊的頭顱。“如果是您的意願,那麼,就算是被拋進地獄,我也懷著一顆永遠愛您、敬畏您的心,接受這個結局。”
“我的小曼努埃爾,不要這麼說。”看著小情人那兩漂亮的淡灰色的雙眸裡充滿著無限的哀怨與企求,瑪麗亞王后的心幾乎碎了。抬起了手,摟著了那顆英俊的腦袋,往自己那寬闊而又豐滿的懷裡摟緊,就像是一個小女孩,怎麼也捨不得放棄自己最心愛的玩具。
曼努埃爾讓那瑪麗亞波濤洶湧的博大胸懷差點給憋地喘不過氣來,掙扎著在那兩峰之間喘了幾大口氣,才緩過了神來,享受地拿臉在瑪麗亞王后那粉白滑嫩的半截胸乳上親親地摩挲著。
瑪麗亞王后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小情人挑逗著自己的身體帶來的愉悅感。“我的小曼努埃爾,我的小心肝。”
“我當然是您的,我的王后,我的身,我的心乃至我的靈魂都只屬於您一個人,我親愛的王后陛下……”曼努埃爾的臉龐已經紅得像是一頭髮情的公牛,雙手已然伸進了那瑪麗亞王后的宮裝裡揉捏著,嘴唇在她那豐滿綿軟的胸乳上咬啜著,嘖嘖有聲。
瑪麗亞王后兩眼眯離,臉腮紅得幾乎連那妝粉都快要遮掩不住,她的雙手主動地落在了那小情人的胯下摩挲了起來。
就在這對男女正在那房間裡邊一塊發情的當口,門外,兩位侍女恭敬地站在門的兩側,對於門內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呻吟與叫喊聲和節奏的撞擊聲充耳不聞。彷彿對於裡間所發生的一切,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而走廊的盡頭的拐角處,一位侍者顯得有些驚惶失措地站在一位身上的衣著奢華到了極至,上邊的描金與刺鄉還有流蘇與蕾絲邊同樣讓人眼花的,年輕得甚至可以稱之為稚嫩,卻一臉懨氣的少年跟前。
這位少年,正是剛剛瑪麗亞與曼努埃爾在屋子裡邊提到的那位小斐迪南。
“告訴我我的母后在哪兒?你這個該死的,令人噁心的僕人,難道你忘記了我是誰嗎?是不是需要讓我的侍衛長在你的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