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幾人聽了,自然十分振奮。
“哎呦,光顧著說話了,快快請進屋裡去,在外面怪冷的。”
沈老闆此時才反應過來。
“你們真的打敗了韓天魁?”
季明鑾簡直難以相信這個訊息,這有些超出了他的常識。
“是的,不僅打敗了韓天魁,高麗也被我們征服了,整個東北已經被我們控制,目前只剩下盛京一座孤城,拿下盛京,這只是早晚的事兒。”
“竟然有如此驚人戰績,簡直難以想象啊。”
水溶也是十分意外。
“不僅是我們這裡,馮紫英已經在泉州登陸,攻取光州、廣西。雲南等地。陳也俊在松江登陸,一路攻取蘇州、無錫、鎮江,就連金陵也已經被我們佔領。他們平定南方後,就將北上直隸。”
“西北那邊,何佳林,周彤和馬青山,已經抵近娘子關,威逼直隸。等我們攻取盛京之後,下一步就是威脅山海關了。”
“如此說來,將來豈不是要在帝都會師了?”
水溶高興的幾乎手舞足蹈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這一天。”
“既是如此,我們還去什麼北海?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見老天就是故意叫我們在這裡等著你們的。”
“幾位大人,我叫人去通知長安殿下,若是幾位願意,明日殿下返回盛京之時,就可跟她一起回去,到了那裡,也可見到懷遠了。如此安排可否?”
“好,就如此定下了,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再住上一晚。唉,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還真是有些捨不得走呢。”
“各位在此稍候,我出去多張羅些酒菜,如此盛大喜事,當浮一大白。”
沈老闆似乎比自己家遇到了喜事兒還高興。
“就辛苦沈老闆了,今晚不醉不休。”
季大學士也顯得豪情萬丈。
“各位就在此安歇,我還有軍務,就不在此奉陪了。”
“賈旅長何必急著就走,今晚就在此同飲,豈不快哉?”
“來日方長,今晚我還得返回台山駐地,軍旅之中,不敢擅自飲酒,更不敢擅離職守,還請原諒。告辭。”
“也好,我們就不叫你為難了,待到了盛京,再同飲同醉。”
賈璉告辭出來,就見到劉福山已經打好了包袱,在門外等候了。
“賈團長,這回我該歸隊了吧?”
賈璉看了看水溶幾人。
“賈旅長,你就帶他回去吧。如今不去北海,我們也安全了,他不在這裡也無大礙。叫他回去,省得在這裡一天到晚抓心撓肝的。我們看了都著急。”
水溶幫著劉福山說話了。
“好,就跟我先到我那裡,等將來見了珉長官,再叫他安置你。南兒,你就稍安勿躁,再陪幾位大人一兩天,反正用不了多久,就能見到珉四弟的。”
“璉二爺,見到了四爺,就告訴他,我來了。”
“好,一定告訴他。”
賈璉拍拍南兒肩膀,跟水溶幾人行了一禮,上馬離去。至於劉福山,已經跑沒影兒了。
沒多久,沈老闆就置辦了豐盛的菜餚,於是就大開宴席。
從賈璉這裡得到的關於局勢的情況,屬於第一手訊息,幾人深信不疑。
一想到長安平安無事,幾路兵馬將逼近帝都,打敗三藩有望,幾人就異常興奮,一邊議論,一邊感慨,一場酒喝得痛快淋漓,最後都醉了。
還是南兒和沈老闆將幾人扶回房裡,各自睡了。
第二天一早,長安就派了一隊人馬,來到響水河,將幾人接走。
跟沈老闆道了好多謝,幾人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沈老闆既有些不捨,又有些高興。
這也算是天賜的緣分,才有機緣結識了幾位大人,將來算是有了靠山。可見,救人於危難之中,做些好事,總是有好報的。
水溶一行到了路口,長安已經率人在此等候了。見了面,自然是幾番感慨,幾番興奮。
尤其是戴權,見了長安,就想起了先皇,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長安對戴權感情也很深,見幾人不辭辛勞為自己奔波,此次劫後餘生,也不禁萬千感慨,陪著戴權落了不少淚水。
中午的時候,抵達台山。就由賈璉招待一行人吃飯。軍中照例不準飲酒,水溶等人也不願開這個先例,草草吃了飯,就繼續上路,趕往盛京,跟賈珉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