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自己的誓言,換一個角度來說,也代表了對自己誓言的鞭策和銘記。
民眾都沒有說什麼,火域死的人已近夠多了,如果此刻再去為難自己的國人,人們真的無法說服自己辦到,更何況火域現在已經恢復安靜了,想想以後還的指望阿蘭斯來替自己占卜,民眾們都沉默了。但是更多的是佩服。
敢作敢為,乃大丈夫也。
在火域的人之中,都知道阿蘭斯是一個男人,很少有人知道阿蘭斯是女人的真實身份。
突然一個白皮嫩肉身穿太監服飾的男人從遠處跑了過來,臉上盡是欣喜的神色,太監跑到紫薇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就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民眾翹首而望,猜測太監跟阿蘭斯說了些什麼。
阿蘭斯抬頭望著民眾,聲音柔和的說道:“驚世鍾長鳴,皇后陛下已經誕下了一個皇子,相信我們火域的子民在皇子的帶領下,定然能夠達到更加繁盛的狀態。”
藝玄看到太監大概猜測出了是皇后懷孕的事情,因為他曾經給過阿蘭斯一顆子母河的河水凝結成的水珠,生孩子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皇后竟然生了一個男孩,這個讓他多少有點疑惑,貌似喝了子母河的河水只能夠生女孩子。
民眾們聽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天降皇子於火域,都忍不住激動的流下了興奮的淚水,如果剛剛紫薇的話只是給了全部民眾一個希望的話,那麼皇子的誕生則是讓所有民眾感受到了真實感。
火域很多年已經沒有皇子了,而此刻天降皇子,擁有著散發思維,並沒有對神冥死去信任的民眾,很快就把這個解釋為了天降福澤於火域。
“我們的家園雖然毀了,但是神並沒有拋棄我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將是最富裕的國家,子民們是我們開始從新的建造家園的時刻了”紫薇站立在刑罰臺上,張開雙臂,微風輕搖如火般衣衫,整個人透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站立在邢臺上面叼著雪茄,持觀望狀的藝玄,抬頭看著紫薇接受萬民跪拜的場景,心中不覺一震。
這個還是那個揹著長弓,躲在自己背後的紫薇嗎?
紫薇扭頭看了一眼一臉疑惑的藝玄,從新的接受著萬民的朝拜。
三個月後。
藝玄和阿牛站立在賽馬場的高臺上,閉目呼吸著空氣中的新鮮空氣,抬頭望去,城內豎起了一座座新型的建築,新建的那些道路上,充斥著熱門的嘈雜之聲。
如此繁榮的場面讓人無法猜想的起,三個月前在同樣的土地上,人們正在為能不能夠活的長久一點而歃血長擊呢。
“老大,當了三個月的心理醫生,搞的我的心理都快不正常了”阿牛盯著自己身上跟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的白大褂,顯的有些侷促不安。
三個月前,紫薇,也就是現在的阿蘭紫薇交給了他們一個任務,而這個任務就是幫助治療心理有缺陷的民眾。
並不是每一個人面對大面積的戰爭和殺戮,心中都能夠做到波瀾不驚,視而不見。而為了讓活著的每一個人都能夠享受到勝利所帶來的好的生活,治療精神病患者的重擔落在了兩個人的肩膀上。
要說當心理醫生,藝玄也是瞎子過河摸索著前進,心理醫生雖然不用費盡心思的找出各種疑難雜症的病因,但是當每天面對數十個男人,而且每一個病人都喋喋不休的向你敘述同一件事情,而且不間斷的敘述三百遍時,估計正常人也會因此而被逼瘋的。
藝玄真的佩服自己竟然能夠頂著如此大的風浪熬過來,雖然精神有那麼一點點的恍惚,但是幫助人帶來的快樂,也是其他事情所無法取代的。
三個月的時間紫薇也顯的很匆忙,由於她從來沒有學習過什麼占卜之術,所以在老王的監督下,從最簡單的投掛開始,一步步的向最高的境界邁進,既然要演繹一個人,那麼就必須正握被自己演繹者的全部閃光點。
三個月的時間內以各種各樣理由要求為其占卜的人,都被無情的攔截在了阿蘭斯住宅的門外,而這些受了紫薇冷落的人,都無一例外的跑到了藝玄哪裡,想要尋找所謂的心靈安慰,搞的藝玄每天都必須的面對很大一部分很正常的正常人。精神病人和正常人這兩種同一種種類,但是卻表現出不同做法的人類,把藝玄的腦袋攪的亂了套。
賽馬場內傳來陣陣叫喊之聲,這些叫喊之聲是賽馬場內的電動車比賽時,圍觀觀眾所發出的興奮叫喝之聲。
賽馬場已經成為了火域唯一一家得到皇家認可的賭場,由於魔獸已經消滅了,所以不需要在用賭博的方式來交換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