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家，等同於什麼，想必李念不會不知道。

李念看到許牧生呆愣在原地，只好從來解釋道：“我和趙夢早在去年就買了房，她家就在對面。她想跟言敘說的驚喜，就是這件事。至於我跟你求婚的事，是我預謀很久。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幸福突然來的太快，我總覺得有些害怕。念念，你說的真的嗎？你是真的想嫁給我嗎？現在的我一無所有，存款、房產什麼的，你都確定嗎？這樣的我，有資格跟你談這件事嗎？我一直在想，等兩年之後，我有了資本，再向你求婚。那樣可能把握更大一些，可是現在你這樣，我有點害怕。我是不是在做夢？一會醒了，你又對我愛搭不理。”

許牧生離開座位，把李念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腰間，患得患失。他們的進展太快了，快到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是夢的話，能否駐留的再久一些。好讓他能多些溫存，少些落寞。

李念仰起頭看向許牧生，哭笑不得道：“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怎麼想的？”許牧生低頭揉捏著李念的臉，眉眼裡帶著藏也藏不住的寵溺。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李念說出不適合這三個字，光是想想都夠讓他難受的。幸好，幸好李念對他不是不在意。

他緩過神來，重新整理了李念剛才說的話。這麼說，她是很早打算定居在柳城了。他認為，李念的想法多少跟趙夢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