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快衝到了門口,現在卻又退了回來,情勢越來越差。
“龍哥,還是讓我來吧!”
眼看敗局已定的我被逼回到了身體,我再也不管會不會死人了,迅速將靈力聚於掌上,向著那一擁而上的人群一掌轟了過去。
那平頭老大立刻瞧見了不對勁,一個閃身躲在了一張床下,就在這一瞬間,一顆耗費了我80%靈力的半徑近一米的巨大光球向衝上來的人群飛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驚天的聲響後產生了巨大的氣旋,衝上來的十幾個人全部七零八落的飛了出去,
而我也差點沒被氣流衝倒,窄小的房間內彷彿颳起了龍捲風一般,小到檯燈、電視、大到衣櫃、木床等都被颳起了半空之中,彷彿魔術表演一般,對方的那些人更是如樹葉一般全不見了蹤影,我眼前所留下的只有牆上的一個巨大的空洞,房子裡一片狼籍。
身後的何嫣玉早已傻愣在了那兒,而我又是一陣陣的無力與虛脫,無暇多等,我馬上拉起了她的手就向外衝去,離大門只有十幾步之遙了!我彷彿已看到了成功與光明,然而就在我的腳將要邁出大門的那一剎那,一個硬邦邦的鐵傢伙頂住了我的後腦勺。
“不許動!”那平頭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小子,很能打嘛!”
“信不信我馬上要你的腦袋開花?”
槍!是槍,MD,這些傢伙有槍,任我的靈力再強我也絕對不是這些槍的對手,我的心彷彿一下子沉進了海底,苦笑了一聲,只能任其擺佈了。
平頭向剩下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那幾個人也從衣服裡掏出了手槍,小心的向我靠近,突然遠處鳴起了警笛聲,原來是我剛才的靈力波驚動了警察。
平頭忙從衣服裡又掏出兩隻手銬來,將我與何嫣玉銬了起來,並用膠布封住了我們的口,這下子我已是萬念俱灰,手被烤住了,我也使用不了靈力波了……幾個人半推半拉著把我們弄到了樓下並趕進了一輛黑色的bMW內,隨著車子引摯的開動,很快就衝出了貧民區。
半路上,何嫣玉拼命地掙扎,但無濟於事,她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聲音,不一會兒,已是滿臉的淚水。
而我的思緒卻無比的冷靜,心中盤算著該怎麼脫身。
很快,車在一座大樓前停下了,他們又小心翼翼地把我們弄下了車,我一抬頭,卻是我第一天來美國時去過的傑克財團的總部,我們被趕進了電梯,平頭按下了B3的按鈕。
我知道,這是地下室三層,當電梯的門緩緩開啟之後,我和何嫣玉都嚇呆了,沒想到堂堂的傑克財團的地下卻有一個巨大的地下監獄,我從何嫣玉的眼神中瞭解到以前並沒有這個地方,應該是最近才建的。
這是一個至少幾百平方米的監獄,兩邊都是一排整齊的牢房,而中間則是五花八門的刑具,那一具具鋼刀發著寒光,似乎要刺傷我的眼睛,那些猙猙的電網手銬更令人不寒而粟,這種地方像極以前我在愛國電影裡看到的集中營。
平頭開啟了一間牢房並將我們二人推了進去,之後鎖上門便離開了,我開始打量著四周,牢房幾乎是完全密封的,連一個通風口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牆壁很硬,而牢房頂的四個角落上方都分別架設著一臺監視器,鐵門更是堅固無比,還採用了最新的瑞士指紋鎖,整個牢房的設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連個蒼蠅想要飛出去都是不可能的,我不禁一陣陣絕望,回頭一看卻發現何嫣玉正期待地望著我,僅管我早已絕望至極,但為了不讓她受刺激,我卻自信地點了點頭,我看見她衝我笑了笑,便坐在了一張石床上,靜靜地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一切。
很快,牢房的門又一次開啟了,這次走進來的,除了平頭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只見這個人生得鼠目賊眼,一雙小眼睛一進來就不停地打轉,鉤狀的鼻子下面是猴子一般的嘴,整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奸。
何嫣玉剛看見這個人都激動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柳眉緊鎖,嘴裡依依呀呀地似乎在罵什麼。
那男人向平頭示意了一下,平頭走過去猛地撕開了我們臉上的膠布,我只感覺臉上一麻就被撕去了好幾塊皮,嘴上立刻滿是血跡,百何嫣玉那嬌小的玉口哪受得了這樣的摧殘,嬌小的嘴唇上早是血跡斑斑,令我一陣心痛,但她並沒有流眼淚,剛可以說話便開口大罵道:“山田久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只是一個平民罷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吃驚地又望向那個男人,原來,他就是山田久野,而他此時也在打量著我。
山田久野哈哈笑了起來,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