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言道:“大夫說的對,咱們明日便開始依照適才所商議的
次日三更時分,曹軍計程車卒尚還沒有起來。曹昂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準備,他特意換了一身明亮的紅色錦襖,頭戴一頂金色束髮之冠,把頭髮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就奔著甘寧的營塞趕去。
此時的甘寧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卻不知曹昂親自來到了他的營寨之中,望著睡覺尚還流著口水的甘寧。曹昂無奈一笑。接著用手拍了怕甘寧裸露的胸脯,輕聲喚道:;“喂,懶蟲,快起來隨我練兵,防止羌兵來襲,快起來!”
此時的甘寧睡的正香,不知道曹昂親自來了,眉頭一皺,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嘀咕道:“哪來的混真他孃的四嗦。大半夜的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聞到一個,練個屁兵,”
曹昂聞言頓時愣了,接著猛然一拉甘寧的鬍子,頓時揪下一撮,只把甘寧痛的嚎叫一聲。痛的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起身就是一拳揮去,罵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
可當看清眼前的曹昂時,甘寧頓時一愣,拳頭扔在半空中也揮不下去了,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唉,反了,反了,反了
“誰反了!”甘寧急忙拳頭背到身後,接著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奇道:“嘿嘿。大將軍,您今兒怎麼穿的這麼紅火?是要給哪家的姑娘下六禮啊?。
曹昂呵呵笑道:“錯啦,我是要給徹裡吉下份厚禮,走!跟我到羌兵營前練兵去!”
;“好嘞!”甘寧沒反應過來曹昂說的是什麼,轉身拿起甲冑,就往外走,等走到營帳之口,甘寧才猛然反應過味來,轉頭奇怪的看著曹昂,言道:“練兵?到”到哪去練兵?”
曹昂輕輕的一打響指,言道:“我,冊我去羔王大塞前練兵去!,甘寧:。
出了營寨,來到轅門之前,但見曹昂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裝的騎兵,他們一個個都身著顯眼,不是紅色的披風。就是紅色的頭巾,而且隨身還帶著小角和小鼓,有幾個,甚至還捧著銅鑄的小樂鍾,甘寧見狀,想笑卻也不好意思笑。只得委婉的問道:“將軍,您這是練的什麼兵啊?樂禮之兵?。
曹昂輕輕的一擦鼻子。嘿然笑道:“少廢話。跟我去就走了!”
就這樣,一千騎兵靜悄悄的出了曹軍大察,直奔三十里外的羌族大營而去,來到羌兵寨前時。但見萬簌寂靜,其營內鴉雀無聲,曹昂靜靜的觀望了片利,接著一揮手言道:“小的們。奏樂!”
“啊?”甘寧聞言頓時呆了,卻見那一千名拿著樂器的騎兵紛紛依照曹昂的吩咐,又敲鐘,又打鼓,還有的喜氣洋洋的吹起了喜角,一時間,徹裡吉殺氣沖天的大塞之前,竟然變成了曹昂的閱兵場子。唯有一旁的甘寧看的是目瞪口呆。
此時徹裡吉正在營中酣睡,聞聽帳外敲鑼打鼓的聲音,頓時以為曹軍又來劫塞,急忙起身,慌慌張張穿上甲冑,高聲言道:“快!布軍,隨我應戰,應戰”。
但敵軍不知為何。光打雷不下雨,等徹裡吉都穿好了甲冑,也不見曹軍攻擊?正疑惑間,忽見羌族承相雅丹,兵馬元帥越吉,俄何,燒戈等一眾羌族“高幹”紛紛前來拜見。
雅丹承相右手撫肩,衝著徹裡吉鞠躬一拜,道:“威武的大王啊,請你不要驚慌。漢軍並沒有攻進寨來。
徹裡吉聞言一奇,卻見兵馬大元帥越吉疑惑的說道:“大王啊,漢軍的情況有些不對啊。他們一個個穿的溜光水滑,在我軍塞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樂,好像是在練兵,但又好像不是”
徹裡吉聞言,頓時愣了:“你說曹兵在本王的寨前奏樂練兵?”
越吉點頭言道:“是”。
徹裡吉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咬牙切齒道:“他們有多少人?”
越吉元帥急忙言道:“最多不過一千,而且”前番與大王陣中說話的漢人主帥曹昂,好像也在塞中。”
羌族眾將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燒戈咧著一口大黃牙,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漢人的主帥是活膩了,大王,你給我一千人。我出去將那一千漢狗的頭一個不剩的全給您朵下來!”
徹裡吉疑惑的看向雅丹,卻見雅丹摸著額下的鬚子笑道:“偉大的王啊,難道您真的一點都不懷疑漢人們的用心嗎?這必是漢賊首領曹昂的誘敵之計啊
羌王徹裡吉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只有一千人,就敢來我寨前胡鬧,必是誘敵詭計!漢人狡猾,燒戈你不可輕易出戰
俄何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戰就這麼任由曹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