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過一面之緣,不想將軍還能記得。”
曹昂笑著摸了摸頭道:“呵呵。不管當年如何,咱們現在已是同僚了。還需互相照應啊。”呂玲綺點點頭道:“屬下自是省的。今日前來。除了率一千陷陣軍來將軍府報道外,平北將軍還讓屬下為大將軍帶來一個訊息。昨日,邊南總督曹仁將軍來信,已是率領本部大軍兵出婪城,前往新野而去。”
曹昂猛然起身,驚道:“率軍出戰?為何!?”呂玲綺道:“聽聞劉表派劉備屯兵新野,意欲北上攻取樊城,曹仁將軍得到劉備軍的兵力部署虛實,決定先發制人。”
“先發制人?”曹昂起身摸著短鬚喃喃道:“知曉劉備兵力部署虛尖他是得了誰的彙報?”呂玲綺淡然回道:“是蔡瑁。”
“原來是他。”曹昂暫時按下了心,輕道:“若是他的話,應該不會欺騙我軍,恩可是為什麼總有些不好的感覺呢?”
此時,樊城通往新野的官道上。一支浩浩蕩蕩的軍馬正向著新野匆匆趕路,這支部隊殺氣沖天,士卒各個身體壯碩,正是曹仁帶往新野的婪城軍馬。
領軍的將領正是曹氏宗族第一大將曹仁,副將是李典以及牛金。
曹仁體型高大。面容沉穩,頗有儒將之風,一身藍袍迎風而展,刷刷作響,極為英武。
“子孝將軍,此次進兵,是否有些急躁?”李典為人沉穩,對於此次出兵頗有些猶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但問題出在哪裡,卻又想不清楚。 曹仁見李典猶猶豫豫的,呵呵笑道:“曼城,你未免多慮了,劉備屢敗與我軍之將,一見到我等便恨不的躲到孃胎裡去,有什麼可怕的?
李典猶疑道:“可是,劉備乃是壓相所承認的對手,大將軍當年也深以為戒,恐不易取。”
曹仁搖頭嘆道:“曼城,你這個人啊,哪裡都好,武藝高強,為人沉穩,也深通兵法,就是這個膽子啊,是不是有些太小了啊?”
李典方要在言,卻見曹仁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得言道:“就算劉備厲害,難道蔡瑁的訊息還會錯了?這幾年,他跟我軍常有聯絡。承相對他蔡家也不不薄,他豈會背叛咱們?他要是真敢起貓膩,等日後承相大軍南下,他蔡氏的祖墳都得被承相挖淨。”
李典見聞聽曹仁之言,還是輕道:“話雖如此,但咱們還得小心行事。以免中了劉備奸計。”曹仁呵呵笑道:“放心,此次雖是必勝之局,但我曹仁還不是大意之輩。”
“曹將軍您看,前面有敵軍攔路!”曹仁聞言抬首望去,但見前方塵土飛揚,沙氣漫天,一對軍馬當先衝來,為首大將,正是劉備手下第一大將關羽。
曹仁年曾在許都與關羽有幾面之緣,雖然不甚熟捻,算是認識,曹仁隨即揮手止住後軍,打馬上前問關羽道:“多年不見,關將軍神風依舊,真個可喜可賀!”
關羽傲然的瞪視著曹仁,緩緩言道:“曹子孝,你既知是我在此,焉敢還來犯我荊州之境!”曹仁哈哈大笑道:“關將軍雖是武藝高強,本領卓越,但大廈將傾,你也是孤木難支,我知承相素來喜愛將軍之才。將軍何不棄暗投明,滾順承相,何苦再劉備帳下為其詢死?”
關羽冷哼一聲,緩緩抬起手中青龍刀:“單憑爾等鼠輩,也想讓關某歸降?真真可笑之至!”
“關羽休的無禮!”只聽一聲大喝響徹當空,曹仁副將牛金拍馬而出,一支長矛在幕陽下顯得寒光瑟瑟,奪人眼目。
關羽默然的看著牛金,勒馬喝道:“無名之輩,也敢在此賣弄?”說罷單手執刀,緩緩的立於場間,神色默然的瞪視著牛金,大有不敬之意。
牛金見關羽單手拿刀對敵,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頭不由大怒。喝道:“混賬!我乃驕騎校尉牛金,匹夫安敢輕視於我!?”
關羽淡然的看著牛金道:“你是何人,與關某無關,要交手,只管上來便是。”牛金氣的頭頂直冒紅煙,雙腿猛然一夾,坐下良馬飛快奔至關羽面前,手中長矛如劈月之勢,夾著悽悽寒光向關羽頭上揮舞
來。
“當”的一聲巨響,不愧是武聖關羽,單手拿刀,靜止於原地,卻是能硬生生的架住牛金攜奔跑之勢的驚天一擊,但見牛金之矛離關羽之頭不足無寸,卻是如何也斬不下去,全然被關羽一聲硬功夫穩穩架住。
“還算有些斤兩。”關羽淡然的看著牛金,緩緩言道。牛金怒喝一聲,回手收回長矛,在一擊還擊。如此連續攻了十餘招,關羽馬匹不動。單手握刀,只守不攻,只是招架牛金的長矛,關羽絲毫無事,但牛金卻是累的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