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某家有才幹過人嘍”。
賈詡聞言默然一笑,也不答話,只是默然的看著前方的戰場,以龐統之聰慧,自然也不會想不到其中關鍵,只是和自己一樣。不願明說而已
老狐狸心中暗道:龐統龐士元,號稱荊州士人之冠冕俊傑,他才華橫溢,為人灑脫,曹昂與他投機,重用他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多年來,司馬懿和郭嘉為曹氏屢次獻策,樹立大功,威望日盛曹昂此次西征,如此重用龐統,看來也是想找個人壓上司馬懿與郭嘉一壓!這就是駐人之道。
司馬懿,賈詡不知道曹昂現在對他是怎麼想的,但這老狐狸曾有耳聞,昔日仲達出山,曹昂險些殺了此人時過境遷,乃至於今日,司馬懿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曹昂對他也一直是以親信相待
可有時賈詡會忍不住的猜想,如果曹昂真有一日得逞霸業,這位司馬大總管當會被他置於何地呢?
郭嘉,曹昂的好友,但卻是曹操的近臣,昔日的功勞甚大不說,但說那謀劃多年的德陽殿一事,便以足以讓他位居眾文官之首!
賈詡正尋思間。突聽龐統嘿然笑道“嘿嘿,賈大夫,徹裡吉攻塞
賈詡聞言,抬頭望去,卻見徹裡吉果然開始驅兵攻擊曹軍主寨,賈詡默默然的看了遠方一眼,嘴角不經意間升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點頭言道:“好,既然如此。就讓老朽和士元在此觀望,看看徹裡吉究竟會有個什麼結果?”一
犀利的石頭如同漫天的瑞雪冰雹,呼喝嚎叫著向著羌兵的陣營砸去,一道道彷彿天上落下的流星雨,將徹裡吉的羌兵生生的阻攔在了曹軍的營塞之外。天空彷彿都為之灰暗,大地彷彿都為之顫抖!
井欄的箭簇團也開始運作,隨著“嗖嗖嗖”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羌兵血光飛濺,嚎叫連天,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隨意與冷酷
龐統搖了搖頭。嘆口氣站起身來道:“大夫,這裡的場景不適合喝酒,某家先回塞去了。”
賈詡輕輕集了點頭,言道:“士元慢走,老朽隨後便視
龐統衝著賈詡一拱手,栽栽歪歪的走了,賈詡望了望飛石漫天,箭團四布的戰場,隨即對身後的親信言道:“速去傳令,命掌旗官催促夏侯淵,郭淮,孫禮。呂虔,毛階等人進兵。”
“諾!”
賈詡與龐統等人在設伏徹裡吉之兵,戰局已經的定。
而此時的曹昂則是引著曹彰一部匆匆的去追尋馬超,又是在那個三叉路口,正逢馬超失望的打馬歸來一
馬超一路追尋。可是卻始終找不到曹昂的身影。後方知中計,不得已只能施施然的撤馬而歸,路上正逢曹昂和曹彰兄弟二人,馬超見曹昂領兵馬前來,心下自然以為曹昂是來追自己的,隨即挺槍駐步,昂首衝著曹昂言道:“曹昂,天意不絕你!今日我暫且饒你性命,待日後相見之時,我必取你首級,以慰我父在天之靈!”
曹昂令手下暫且無需輕舉妄動,只是笑著對遠處打馬而立的馬超言道:“馬超,我實話告訴你,殺你父親的人。不是我,而是韓遂,信不信由你!”
馬超聞言,氣的仰天長笑,道:“卑鄙小人,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挑撥我與我伯父的關係?真真無恥之極!”
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我知道你也不信,唉,同樣是對於韓遂,你的妹妹弓雲驁是防之又防,而你卻與其親密無私,信任之如親父一般,馬超,你說我是該誇你兩句呢,還是該罵你兩句的好?”
馬超沒有理會曹昂的挑釁,只是立刻出言道:“雲鴦現下何處!?曹賊,你若敢傷她一根毛髮,我誓必生要唉汝之肉。死後亦必追汝之魂!”
曹昂方向開口說說馬雲驁的狀況,突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笑著言道:“你放心吧。馬雲驁和我師兄趙雲情投意合,現在已經算是我半個嫂子了,我又豈能傷害她的性命啊,仔細想想。馬超,你我也算是連橋了啊!”
馬超聞言頓時打斷了曹昂的話頭,怒吼道:“曹賊,你休得在此胡言!”
曹昂笑著輕言道:“信不信隨你,不過你妹妹與我師兄成親那是早晚的事,到時你若是敢來,或許可以過來討盞喜酒吃吃。”
“放屁!!”馬超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大聲喝道:“我妹妹豈會與殺父仇人為伍!”
曹昂仰天大笑。搖頭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都能管你的殺父仇人叫伯父?你妹妹又為什麼不能嫁給我師兄?”
正說話間,突見西面一陣沙塵,曹彰舉目觀看。急忙低頭對曹昂言道:“大哥,好像是西涼軍接應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