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小子看著二人一搭一唱的默契配合著,想來今日聚會的目的也不是那麼簡單,與二人閒聊幾句便告辭離開。
走到門外看到等著的靈月還未靠近就感覺一道寒氣逼來,不由得哆嗦一下,這靈月臉上冷的都能結成冰了。
懶小子心中疑惑的尋思,好好的誰得罪她了,跟在身後默默的走著,一路上靈月強忍著剛踏入別院就把懶小子臭罵了一頓,什麼移情別戀,什麼有了新人忘舊人每說一句還要連帶說攸寧怎麼瞎了眼會看上這個負心漢。
懶小子被靈月這頓狂風暴雨罵的是一聲沒坑。
當看見天歲踏著醉步走進別院時,瞥了眼天歲罵道:”一個酒鬼,一個色鬼。”
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走進了房間。
天歲看著氣呼呼的靈月一頭霧水,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懶小子輕嘆一口氣:“有酒嗎?
看著滿懷心事的懶小子,天歲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扔過去,看著月色說道:“今夜月色不錯,我陪你在院裡小酌幾杯吧。”
接過酒葫蘆的懶小子自顧自的往自己房間走去,天歲看著他的背影一臉懵喊道:“我的葫蘆。”
懶小子不耐煩的回道:“知道了,喝完還你。”
留下風中凌亂的天歲始終沒搞明白這二人今天怎麼了。
第二天,天歲在房間裡打坐,腦袋昏昏沉沉的正準備舒展下筋骨,靈月氣沖沖的闖進來問道:“懶小子呢?”
天歲無語的看著她,你找懶小子跑來我房間幹啥,但看靈月一臉怒意索性不去撞槍口,便懶洋洋的說道:“不知道,沒和你參加詩詞會嗎?”
靈月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好了今日一起去參加音律的探討會,我在房間等到現在也沒來,看來是自己一個人跑去了。”
天歲看著靈月氣呼呼的樣子,昨天回來就不對勁,看樣子發生了什麼事,饒有興趣的說道:“昨夜懶小子跟我要酒不會是醉倒在房間吧。”
靈月白了一眼天歲說道:“房間根本沒有人。”說完突然轉身後向門外跑去。
天歲見靈月帶著怒氣出門生怕惹出什麼事端來,也跟了過去。
跟著靈月帶到了城郊一處莊園之中,在莊園門外的築基期守衛見到靈月時,躬身一禮道了一句:“前輩好。”
由於靈月之前來過一次,守衛也認得靈月,並沒對靈月做出阻攔,但見天歲跟在靈月身邊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前輩請留步。”
天歲一愣,那名築基期修士繼續說道:“還請前輩見諒,晚輩頭一次見到前輩,還望前輩拿出邀請函讓晚輩等人核實一下,才能讓前輩進入莊園。”
天歲見靈月已經走進了大門,自己被阻擋在了門外略有一些無奈,正在準備試圖與這幾名低階修士溝通,看下是否能讓自己先進入莊園,再送還邀請函時。
一名結丹期修士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要核實天歲身份的低階修士對這名結丹期修士施禮說道:“回稟執門,這位前輩第一次來乾源莊園,我等在此核實前輩的身份。”
又略有遲疑的說道:“這位前輩好像沒有邀請函。”
結丹期修士一聽完,能來這裡的都知道要邀請函的規矩,不由得打量天歲幾眼恭敬的說道:“前輩您是來拜訪本莊莊主?還是來尋找前輩的好友?不知道前輩方不方便將名諱告知晚輩呢?”
看著完全沒有靈月身影的大門內天歲解釋的說道:“我叫天歲乃海外修士,你說我拜訪莊主也好,說完尋友也罷,只要先讓我進去,我自會向你們莊主請罪。”
結丹期修士聽天歲說是海外修士,便想也許和常來的靈月仙子和懶小子前輩有什麼關係,又見天歲面容焦急笑著說道:“請前輩稍等,晚輩先去通報莊主一聲。”
天歲無奈的點點頭,也只能如此難道還能硬闖不成,只有先等等了。
只是希望靈月和懶小子別在裡面鬧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局面。
結丹期修士掏出一枚傳音符低語幾句,便指決打出,化作靈光的傳音符消失在虛空中。
片刻功夫便見一位白衣輕紗的女修笑意盈盈的走了出來,聲音柔美的說道:“小女子若嵐見過道友。”
天歲看到來人是位女修,看其修為也不低想來是這莊園的主人,便拱手道:“在下天歲,冒昧來到貴莊,只因尋找在下兩位朋友靈月和懶小子,還請仙子寬恕在下冒失之舉。”
若嵐柔聲一笑說道:“天歲道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