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小子似乎覺得天歲所言很有道理開口說道:“當時我真怕你頭腦發熱與九大宗門打了起來,畢竟九大宗門的底蘊還是存在的,就連我們空吾山與九大宗門交好千年也一時無法探查清楚九大宗門的底蘊。其隱藏在南書內陸的弟子也是不計其數的,何況還有內海和外海的支援呢。和平確實是一條最正確的道路,只是以你現在的實力和謀略也並不懼怕那些暗地裡的肖小之輩吧,你已經看出和我們通商的宗門心藏禍心為何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呢?何況古族當初面臨的災難也是內海修士黃尚所為,以你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此人呢?”
天歲沉吟很久說道:“我們從東鼎傳送到了西琴,又從西琴走到了南書,看到的風土民情不在少數吧,東鼎的道門和魔門當道,道門的冷眼旁觀,魔門的血腥殺戮,一家宗門頃刻之間異主都是時常發生之事。
逍遙骨當年血洗道家分支,最後也沒有誰去追究此事,並且活得比之前還要逍遙自在,西琴就不用說了,部族當道,欺凌霸女,弱肉強食。
我等所遇到的也不在少數吧,李良華的部族一夜更換門庭,有誰過問此事嗎?而南書儒家當道,雖然強大宗門之間也有爭鬥,但一般的大宗門和中小門派是不會發生出血洗一家宗門勢力之事,儒家的禮儀仁智信給弱小者提供了一個穩定的修仙界,就連殺人奪寶和搶奪侍妾之事都很少發生。
難道對於弱小者來說不是一個公平嗎?遊歷了這麼多地方才知道儒家的人文治世才最適合社會的安定,修行界的安定,南書若真的換成了古族當道,或許魔門,道門當道,真的適合南書嗎?我等本來就是一個外來人,最後也得離開南書,為何要打破南書的規則呢?至於黃尚和那些圖謀之人,若沒有他們,我們又怎麼會平白積攢這麼多材料和靈石呢?應該謝謝他們才對。”
懶小子壞壞一笑說道:“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不過古族在獲得內陸材料時,你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以前我還真的以為你是盡心盡力幫助古族,幫助靈月。差一點被你感動到落淚,到最後才看清你的嘴臉,在面對利益時你真是當仁不讓啊。”
天歲表面不動聲色可心裡卻讓懶小子氣得夠嗆,在外海為三族發展又當爹又當媽,自己搭靈石不說還幹苦力,來到了內陸,外海妖族墳墓裡一大半的資源都分解成了材料,投入到了古族建設之中了,妖修分解的材料價值之大,就算古族給自己數億靈石也不夠啊,按這些材料的價值來算,自己算是賠掉了老本,就算現在靈月給了一批珍稀材料和一億靈石說句實話,也是各取所需而已。
懶小子不知此事也懶得跟他廢話,沉默的駕馭著遁光,懶小子見天歲臉色不太好看,也知道自己觸碰了黴頭。
本來想分散靈月的注意力,現在可好還得罪了天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跟隨天歲靈月的遁光向東營飛去。
就在三個人飛出嶺郡山脈之時,一雙眼睛盯向了三人。
見靈月,懶小子和天歲並沒有飛向南書內陸似乎有些疑惑了起來,看著他們的遁光是向東而行,幾道傳音符打出之後,消失不見了身影。
天歲等人想盡快的瞭解東營到底有沒有金頁玉書上所描述的傳送陣,一路未停飛遁了一年才來到了東營之地。
天歲在尋找傳送陣時對於東營的山脈大致探查了一番,發現此地的礦脈都被人挖走了,看其礦洞的規模和損壞的程度推測此礦洞都是在萬年前被人開採而去。
由於此地已經沒有了礦脈,在此地的宗門也寥寥無幾,想找一家宗門瞭解一下當地的情況都找不到,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綠林之地,就連凡人都很少看見。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宗門也只有百來餘人,修為最高的兩個築基期初期弟子一男一女和一名結丹初期的老者。
老者頭髮鬍鬚全白,滿臉皺紋,端著靈茶的手也是顫顫抖抖,半天喂不到嘴裡去,坐在木椅上也是搖搖晃晃,說完一句話慢吞吞的不說得喘半天氣,給人感覺好像明天就要坐化了一樣。
天歲,靈月,懶小子連大聲說一句話都不敢,生怕一不留神,大聲講一句話把老者給震死了。
這情形讓靈月,懶小子,天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不知該如何對應了。
老者講了一句話又喘了半天繼續說道:“三位前輩啊。”
三人一聽此老者叫自己前輩,心裡暗道,還是說正事吧,看你現在的樣子恐怕比我們還要大幾百來歲。
老者又喘了幾口氣繼續說道:“在一百多年前這裡還是有一些中小宗門的,只是後來東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