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爵爺在安條克城的會議上,出示了魯本屬下的貴族塔普倫茲和埃德薩、拉沃德拉、圖柏賽那諸亞美尼亞、希臘城主間的密信,還有塔普倫茲和魯本本人的往來信件——裡面魯本‘危害朝聖事業’的罪行清清楚楚,簡直是要命,這是對冕下與亞美尼亞人外交事業的沉重打擊,我都不禁為之哀嚎。”這是安塞姆在營帳當中,於信件上記錄下來的悲哀言語,“一萬名亞美尼亞士兵,被高文的騎兵和新式拋石機瘋狂圍攻,堅持沒有幾日就徹底崩潰了,王子本人殞命,高文和博希蒙德的軍隊俘虜了所有幸存的貴族和士兵。塞琉西亞的大公爵公然在我面前宣稱,他要把所有的俘虜變為軍營奴隸,真是駭人——我是說,這群士兵都是很有紀律很勇敢的,難以想象他們成為奴隸後會是何等悽慘的景象,也許高文在日後會把他們送往鐵礦井當中去折磨致死。”
想了會兒,靠在書幾前的宗主教嘆口氣,重新飽蘸了下蘆管筆,繼續寫了下去,向遠在羅馬城的教皇奧達爾。烏爾班描繪現在的局勢發展,“自從那群貴族投款後,高文的軍隊很輕鬆地就接受了山嶺上許多易守難攻的堡壘,但仔細考慮下,也許亞美尼亞人所有的武裝菁華都在這場閃電般的作戰圍攻�